这帮人等张易一走,就乱起来了,开始互相三三两两的议论了,张易露个面,就这么走了,不要晚宴,不要酒会,只要一支步枪,和一堆篝火,然后定下一堆规矩就走了。
他们觉得看到一场闹剧了,判官就这么滑稽吗?你看看他提的什么要求啊,让双方带足人手,配足军火,在指定时间,指定地点,除了谈判,就是开战,越线就是死路一条。
这是来搞笑的吧?这帮少壮派谈笑风生,一个比一个嗓门大,纷纷表示不屑。
他们一阵闲扯后,其中老成点的,发现哪些辈分高的老人都没有说话,就挥手阻止他们再闹了。
这帮人才看到哪些老人,都一丝不苟的安排人手开始执行,都觉得诡异了,气氛一冷下来,大家有点面面相觑了,刚好刘芳回来了,对胡锦衣说判官已经洗完澡,去休息了,终于就有人问了:“胡二爷,他不会说真的吧?”
胡锦衣缓缓说道:“我刚认识他,不过我相信判官,他交代的事情,必须赶紧去办。你们在九香岛弹丸之地长大的,一直坐井观天,有点妄自尊大了,以为判官是召唤兽吗?随便就能叫来玩玩的?判官一言定生死,绝不是一句空话。”
他对于张易不理会这些后辈,只给他们老人面子,感到很舒服,这判官可是他请来的,当然要力捧判官。
后面有更年轻的老大,就好奇的就问边上人:“老糊涂说什么呢,啥叫一言定生死?”
边上有个中年人小声说:“呵呵,这帮老家伙都这么说的,判官觉得你该死,直接就会杀了你。”
这年轻老大立刻夸张大笑起来了:“哇靠,这么猛,我没有听错吧,比美坚国总统还厉害,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点法治观念吗?”
边上又有一人笑着说:“混江湖的,还要**治观念?你是条子卧底吧?”
又一个笑着说:“这家伙除了守法的事情,其他都干过,就算他是条子卧底,现在也被开除了。”
那个年轻老大还在纠结判官的一言定生死:“我虽然是砍出来的,也不敢说随便就杀人啊。不然条子早就请我去吃盒饭了。”
有个老人看到他们闹个没完,听不下去了,就在边上冷冷说道:“判官都是暗杀的,弄死你,条子有证据抓他吗,还是你小弟帮你杀回去?上两代判官杀掉的东隐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比当年的东隐兵厉害?六十年前判官,到九香岛,杀得当时洋人都服软了,你试试,你也就嘴上厉害。”这当然有点夸张,但是这种事情,都是越传越神秘的。
这帮人一下子就不多说话了,这暗杀还真地说不清楚了,没有哪个不怕暗杀高手的。
等他们安静下来,又有人问到:“鬼手判官当年也是这么喊打喊杀的吗?”
对于鬼手,毕竟是六十年前的人物,也就那些老人见过,五六十岁的听过传说,年轻一点的,根本不知道。
见到没有人回答,另一位老者说道:“老胡,鬼手好像不会说这么多话吧。”这是问胡锦衣呢,就是老胡最熟悉了。
胡锦衣立刻说道:“鬼手只做不说,当年谈判,鬼手在一边听着,见到洋人不谈判,转身就走了。当晚就有洋人卫队失踪了,连着丢了十几个洋人。洋人急了,要谈判,他才再次露面,当洋人要抓谈判代表时,他忽然出手,就在门口打翻几十个持枪卫队,拎着枪警告了一帮洋人后,丢下一份谈判文件就离开了,然后谈判就达成了。自始至终,鬼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后来谈判达成协议,洋人让谈判代表放人,结果找到鬼手时,鬼手说的是,‘早弄死丢海里了,自己去捞。’后来真找到几具残骸,从此以后,鬼手的话没有人可以质疑。”
刘芳父亲立刻想到一点,指着一个手下说:“清场后,派人在公园周围看着,不要让野鸳鸯半夜翻墙进来。”
边上一个老者,忽然起身,笑道:“刘大锣,在篝火边上也帮我加个烤炉,搬点鱿鱼和烤肠,再放一瓶酒,我要去现场观摩,一边喝酒一边看戏。”
一个中年人在他边上小声说:“爸,你去干什么?到时候打起来,谁还顾得上你。你不是添乱吗?”
边上另一个老头说:“老刘,多放点酒和肉,我也去喝酒看戏,我得带个女人去,还可以跳个小舞什么的。”
他说完,又转头对那个中年人说:“一帮上百人打架,连个西瓜刀都没有用,除了开始的啤酒瓶,就是拳打脚踢。现在的年轻人啊,已经没有杀气了,有判官扛着步枪看着,除了谈判,不敢有任何的逾越。”
那个中年人就问道:“他们不听话,判官还真敢开枪?”
又一个老头反应过来,就冲着要跳舞的老头说:“老黄鸡,你话说对一半,现在年轻人没有杀气是对的,后面就不对了,根本不会有谈判了,我觉得两方都不敢出面了,你也不要只带一个女人了,把你夜总会的女人都叫来,我们一起去开个篝火晚会,我现在就给我饭店打电话,让他们准备自助烧烤的材料,我们也19点进去。”
另外一个老头也说道:“不错,两家牛逼得很,不要我们调解,我们今晚就等着,看他们去开战,我还要把孙子带上,告诉他长大后不要牛逼,免得给老子出洋相。”
边上一个人忽然笑着说:“吴三爷,你孙子是你扒灰,养出来的吧,不然怎么叫给老子出洋相呢?”
大家一听,这吴三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