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青春校园>霍格沃茨厨师长>第81章 嘴炮王者张教授
动手,岂不是坐实了要跟人类开战的事情?

上次妖精叛乱的时候被砍下来的妖精头还挂在古灵阁最高处呢,为的就是告诉这群妖精老实点。眼前这个领头的妖精不过是个跑腿的,他敢动手?

妖精一下软下来,手里的光球也散了,甚至还侧开身子,那意思大爷你牛逼,你快走吧,我惹不起。

又这么多天没更新,毕业,忙。凡举喜欢写点东西的人,情感多半丰富,多半感性。最会写如李白,最不会写如我,都可能随时随地,感慨万千。何况是呆了四年的大学。

这里有我的太多经历,太多不舍,这一转身出门,代表着的是它埋葬了我四年的青春,却又绝不止埋葬的是青春。

阮籍会为不认识的兵家女死去而恸哭,也会在青山间纵声长啸,一喜一怒,从不掩饰,直接而出。

但他是名士,我不是。六月二十三号,我彻底跟我的大学没了关系,所能做的就只是半夜路过时,站在宿舍楼前,抬头看着自己曾经待过的那三室一厅,看着它还像我们在时一样亮着灯,就仿佛我们只是像平常一样夜里出门散个步,回去还会有阿姨等着关门,还能掏出钥匙捅开门,在那张窄的不得了的床上,打开空调,吹着凉风,跟碰巧回来的室友半夜吹牛聊天。

我现在在出租屋里收拾好了东西,写下这一章小说,心里想的却一直都是我似乎从来没离开过的学校。

同学们大多都走了,幸好,我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半夜偷偷跑回去,想要做个文人标准的感慨姿势:跪在地上,亲吻这承载了我四年的土地。但是没做到,我只想痛快地在地上打个滚。

白t恤成了灰t恤,跟胸口那个浅色水墨画的鱼似乎融为一体,沾了一身南广的气息,才让我能够安心入睡。

南瓜广场的灯依然很亮,半夜喝酒归来的人依旧很吵,没了我们住的宿舍很快也会进去新人,我们这一群人的去留,全然引不起波澜。南广像一个看惯了世事沧桑人间别离的长者,来易来,去易去。

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对这间学校待过的生灵,从人,到野猫,到一只蝼蚁,都淡然看着。她不说什么,因为也没什么好说,只能默默地对着每一个离开的生灵说一声,走好。

写到这里想起一句诗,鸟去鸟来山色里,人歌人哭水声中。

此典出自《礼记·檀弓》,我没有歌于斯,也没有哭于斯,但希望从生到死,都能来这里看一看。

看看我那从大二到大四,每年每学期都要感慨一次,能够看见青山和都市的阳台,看看世界第二座斗兽场,看看待的时间从来都不长的教学楼,还有几乎没去过的图书馆。

我不知道跟南广的感情在哪,让我说,我决计是说不出的。但让我走,那也是决计走不掉的。

即便人不得不走,心也总有一部分留在这里,留给我的老师,留给我的同学,留给我的四年生命。

我从没觉得南广这学校从办学上哪里好,破三本的办学资质向来是自嘲的重点,校园小的只比我隔壁的高中大一点点,学费还贵的吓人。

我说不出南广哪里好,能说出它太多不好,但无论如何,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是要比所有说过好的地方都重的多。

写这点玩意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四号了,再过不了几分钟,就是二十五号,离毕业典礼已经是四天,离最后的离校日,都接近两天了。按理说,该发的感慨都发完了,世界不会任何因为一件事情停摆,就算有,也不会是因为我毕业。

至少毕业的同学们,大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人不能总是活在回忆里,得向前看。

可是我不同,可能是因为我脑子比较笨,所以接受事情的能力和反应也就很慢,但相应的,走出一件事情,需要的时间也比别人多上太多。我把没来得及说的感慨,都在今晚说出来,也有没说的,也有没说够的,今后可能还会说。

我自嘲地说,我从我已经不是学生,已经离开南广这件事里走出来,恐怕要一两个月。除了脑子笨,可能还是因为我没有担当,想要逃避现实,一想到将来真正走上社会,成为一个需要工作的人,需要承担的责任和压力,我就不想去面对,想回到学校里,躲一躲,喘口气。

我实在是想不通,怎么我就毕业了?我还在这儿没待够呢,带14级新生融入学校的场景还在眼前呢,怎么这就要走了?

回头一看,连14级的“新生”都已经是整个学校最大的大四师哥师姐了。

听说人老的标志,是喜欢感慨时间逝去的快,是喜欢回忆过去。

想必是我老了。

可我却明明还那么幼稚,说哭就哭,像个孩子。

二十二号临走前的最后一天,我拿着澡卡下楼洗澡。不在乎脏不脏,而是想把这学校的角落最后都走一遍。

那时澡卡里还剩三块钱出头,南广的澡卡扣钱很快,三四秒钟掉三分钱。我就看着那上面的数字不断跳动,就像是我从学校入学到毕业的时间,很快,但也给了足够的时间。

我想等到这卡里的钱都用光,水流戛然而止,也好面对自己毕业了,从小事上告诉自己已经不属于这里了。

终归还是没舍得,没忍心,没做到。还剩几毛钱的时候我拔出了卡,也许心存侥幸,想着还有再来的时候,想着南广的时代还没结束。

不管怎么样,该走还是得走了。

那天下午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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