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丰源也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老头默不作声的吃了两口米饭,放下饭碗,也要走。
“爸!”但徐杰及时喊了一声,问道:“这些......真的很重要吗?为什么我姐和姐夫结婚的时候,你们怎么就没有这么做过呢?”
“你姐和你姐夫,比你经历的多太多了,虽然你看他们现在,也有点花钱大手大脚的样子,但我和你妈知道,他们在细节出现的时候,从来没有忘却过!”
徐丰源说着,脸上的褶子都在微笑,随即补充又道:“而最关键的是,你姐和你姐夫关注的是所有人的人心,他们知道现在的日子怎么过,而且,这才叫过日子!”
“这才叫过日子?”
徐杰和刘文玫对视了一眼,似乎听懂了什么,但好像还是没有完全懂,懵懵的样子,确实很搞笑,但他俩却没有半点的笑意,连徐丰源是什么时候走的,佣人们什么时候打扫的餐桌,他俩都完全没有注意到。
当晚,刘文玫没有离开徐家,她和徐杰分坐在书房里的两张沙发上,且沉默的在思考什么。
虽说今天所发生的琐事,这只是一个小打击,它并不能说明,他俩以后,就会把日子过糟,毕竟人是会成长的,今天不懂的东西,不代表明天也不懂,人嘛,总是要往前看的。
但是,不管怎么讲,两人通过这件事,是学到了什么,可最关键的要点,是这件事,让他俩察觉到了感情也不能儿戏。
咱不说他俩之间有没有真感情,咱先说一下真正的婚姻是什么,其实婚姻一词很简单的,它的愿意泛指男女之间的结合,并形成人际间亲属关系的社会结合或是法律的约束。
也就是说,这婚姻指的只是两个人的人际关系上的结合,它并不管这个结合是否是建立在双方有没有感情的基础之上的。
所以,这就造成了古时候的封建时期,某两家为了巩固自己的利益和地位,从而利用了孩子的未来,来达成某种结果的无情婚姻。
当然,这种情况在当下已经不多了,新世纪的男女,他们对婚姻的理解是,两个人是否有好感,是否有在一起的yù_wàng,是否想要携手走下去,然后才会考虑结合,走进婚姻的殿堂。
可此时的徐杰和刘文玫很矛盾,他俩之间存在真爱,也存在携手揽腕、慷慨共济的yù_wàng,但他们发现,婚姻好像不单单是两个人有没有这种yù_wàng,他们必须要对以后的生活当中的种种作为,而去负责任!
虽然这些对眼下来说,并不重要,可问题就在此了,眼下不重要的东西,或许在日后就很重要,而这两只苦命鸳鸯,似乎都不懂得日后的所有。
“你....你是怎么想的!”良久之后,徐杰最先开了口,他看向刘文玫,想听听对方的想法。
“我...我也不知道现在在想什么,不过我感觉,不管是富豪还是百姓,都逃不出命运的约束,也逃不过生活的考验!”
刘文玫的言语,让徐杰字字扎心,徐少爷苦笑一声,叹了一口气:“说那么高深干啥,你无非是怕咱俩以后的生活,会变成菜米油盐酱醋茶的了然无趣嘛!”
没错,两人就是这么想的,今日的整整一天,让两人发现了生活就是很无趣的,哪怕是商人,也亦是如此,两个人现在或许是恩爱甜蜜,但谁也无法保证,他俩以后,就会被生活的砂纸,给磨掉感情的锋芒,造成一日三餐,都是死循环的重复!
可是,真就因为这些吗?徐杰和刘文玫真的就会因此耽搁下去吗?
在徐杰的脑海当中自然是否定的,刘文玫也是如此,他俩都不想、这份感情会慢慢的平淡,那样就失去了现代婚姻和爱情观的意义。
“不行,我得找个高人问问去!”徐杰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严肃的对刘文玫说:“平淡不是未来婚姻的必然结果,这点你和我都明白,可咱们需要证据来证明此点。”
“你傻啊,这是咱俩的事,你能找谁问啊?”
“我姐夫!”徐杰道:“外人都说我姐夫善于谋略和人生思想,可在我眼里,他就是丫的一神经病,但神经病往往都能看到问题的本质,或许我姐和我姐夫,就能给咱俩解了心结呢。”
“可你姐夫不是还没醒嘛!”刘文玫皱眉道:“而且,他对我这种妖兽化形的异类.....不会刻板吧!”
“不会的,我姐夫不是那样的人!”徐杰摇头说:“况且,不是还有我姐嘛,算了,也别在这说了,咱俩先到了玫瑰大庄园再说!”
今夜的月亮很圆,月光也难得一见的亮堂,繁星点点让夜空不再那么单调,更有蝙蝠、夜啼在此等的月夜下,从空中飞过。
同样,一辆豪华的小跑在月光之下的街道上,极速穿行,发动机的轰鸣声让混夜的年轻人热血沸腾,但等跑车带着一溜灰尘在路边驶过以后,路边的热血青年,也是不住的骂街。
开好车不是罪,可你开着好车、还给别人添了麻烦,那你他娘的就是欠骂,奈何徐杰和刘文玫早就跑没影了,任凭这些人怎么骂,他俩完全无视,继续往西城驶去,其实他俩就是没听见!
玫瑰大庄园在唯美的月光下显得更加霸气辉煌,前院的假山池塘里的水,仍在哗啦啦的死循环着,玫瑰大庄园没有雇佣任何一个保镖和佣人,因此,别看这里气派有范儿,但前院一点人气儿都没有的话,还是显得略带寂凉!
徐杰没有开车进来,他和刘文玫把车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