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是一百枚袁大头啊!”
胖子撕开了红封,一枚枚分量颇沉的袁大头从他的手指缝里掉在了地上。
这大洋掉在地上的声音他们三个不是没有听到过,但那声音都是电视里的声音,而此刻的,则是现实世界中最真实的大洋落地的脆响声。
不得不说,这种声音真的是十分美妙,至少在他们三个的耳中,这种声音就跟天籁之声一样格外的让人心旷神怡。
胖子见宝贝掉了就赶紧捡了起来,然后,他就拿着一枚袁大头学着电视里面的样子对着边缘处吹了一下。
有人说,对着大洋钱儿的边缘儿处用力的吹气儿后,如果是真的大洋那是能听见响声儿的,而等胖子吹完了气儿又听了一下之后,他的脸上就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我去,是真的哎,这东西在市面上至少也值几千块一枚,这一百枚的大洋岂不是快一百万了嘛!”
胖子抱着那百枚的袁大头一脸的财迷表情,但紧跟着他就又不解道:“不对啊,袁大头在后来的一段时间内也出现过的,除了这个之外,你还有其他的理由能证明这是民国时期哪个军阀埋下的东西吗?”
“有!”
月白点了点头,一矮身儿指着铁棺里面的一处位置说:“你看看这里,这一块虽然也有了一点儿锈迹,但是字迹还是可以看清楚的。”
胖子和徐莉听说上面有字就凑过去瞧了一眼,随即,他们果然发现月白指着的那里有四个繁体字写着‘王军阀留’的字样。
“王军阀?谁啊?”胖子不解,心说丫的留名还不写全名,只他奶奶的写个姓谁知道你叫王什么啊。
“你管他是谁呢,王军阀这三个字,已经表明了这个人应该是生在民国时期的。”
月白想了想继续道:“而且,这棺材里头的大洋和金锞子还占了所有物品价值的八成,老话都说,乱世黄金,盛世珠宝,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这一棺材的金银珠宝,肯定是战乱时期,某人准备用此物来买枪支粮饷的资金。”
“恩,有道理!”
徐莉听完后也点了点头,她指着铁棺外皮上的铁锈补充道:“还有一点,这些锈迹的厚度也差不多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形成的,我也觉得这口棺材应该是在民国的时候所埋进地下的。”
“可这个王军阀到底是谁啊?”
胖子又伸手拿了一个金锞子在手中掂量着分量道:“这些金锞子加一块少说也有八百两黄金,一般的军阀即便是没日没夜的搜刮民脂民膏,那他没个十来年也不可能搜刮到这么些个东西啊。”
“这就无从知晓了!”
月白耸肩表示道:“那个时候战火纷飞,各个军阀为了加大自己的势力,什么盗墓挖坟,强取豪夺,坑蒙拐骗无所不干,在我看来,有枪杆子在手的军阀们,想要弄到大量的金银珠宝来当军饷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说,这个王军阀会不会是我们王家的某位先人啊?”
胖子的眼睛一转微笑道:“你看他姓王,我也姓王,我还记得我家老爷子说过,我们王家曾有位先人做过大官儿。对了,我老爸还说那位做大官儿的先人曾给后代埋下了一箱财宝,传下话来说是为了不及只需用的,难不成,这就是...”
“滚你二大爷的!”
月白不等胖子说完就翻了个白眼鄙视道:“什么便宜都想占,别忘了,这些东西可是和那副生鬼的怪画放一块的,就算这真是你们王家先人留下来的东西,你就不怕带回家去满院子长鬼啊!”
“实话告诉你,我还真不怕!”
胖子嘿嘿坏笑着又拿出了一个金锞子掂了掂说:“如果这些东西都归我,就算我们王家院儿里天天闹鬼,那也是值得了。”
“去死吧,你个财迷!”
徐莉抢过胖子手中的金锞子和大洋放回到了棺材里,“这些东西咱现在谁也不能拿,等咱从山里出来以后再找人把这些东西交给有关部门来处理,当然,咱也可以将这些东西兑成钱让阁村长给村里修了路。”
“你想让阁村长给村里铺金砖啊!”胖子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些金锞子说:“这里头的一个零头就够修路了,你至于都交给他嘛!”
“那也不能交给你啊!”
徐莉翻着白眼说:“行了,差不多都分析完了,盖上盖子先放着吧,咱也得计划一下何时进山,去鬼重炼狱里找那宝兵了。”
“哎,不给马儿吃草,还想着让马儿快点跑,你这思想可真是绝了。”
胖子一脸的无奈,他嘴里嘟囔着零碎儿和月白抬起了盖子,并将这口贵重的铁棺材给重新盖了起来。
一连又休息了五天,这五天之中,月王儿二人后背上的伤势差不多也快好了,再除了一些还没有完全掉落的痂儿巴之外,两人基本上也可以大跑大跳的瞎胡闹了。
而除了阁村长以外,阁三洋和春桃两口子,在这五天之内也是频繁的来小院儿里找三人聊天说话,而阁三洋这个‘倒霉’蛋儿的身体情况也早就好多了。
对于月白等三位的拼死相救,这小两口也是把这份恩情铭记在了心中的,这两口子几乎每次过来,都会带些小酒儿小菜儿和月白等人聚在一起互斟互饮。
虽说月白等人总说这事儿只是举手之劳应该做的而已,但是这两位却并不这么认为,好像这刚结婚没几年的小两口,在对于人命的看法上那真的是大如天斗的理解啊。
“明天咱就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