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已经说过了,这阁子村东边就是那座小矮山,而在这两者之间也只有一些村里的庄稼地。
这个季节是刚刚播了玉米种子的,而且在田地之间还有一条羊肠小路,所以,从村里出发之后三人没用多久就已经到了这马坡的山脚下了。
月白三人不是说没有上过山,他们那大庄园的后山就跟这马坡差不多的高,可虽说在高度上差不多,但是当三人开始上山之后,两座小山之间的差别也就彻底的体现了出来。
庄园的后山是被人修整或是打理过的,那上头不仅有合适的山道,而且那山道两边还有扶手杆儿,而就算是没有这些,那后山的坡度和供人攀爬的地方也是比较省劲儿的。
可这马坡就不一样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野山啊,先不说这里没有上山的山道,光是可供人上山攀爬的地方就够三人瞧的了。
而且,这野山上还有好些个毒虫荆棘,虽说不至于要了命,可一路爬上去的话,还是有费些力气和费心思的。
当然,这也好在现在的时间还很早,温度也没有那么热,又再有了阁村长先前给出的指点和三人或多或少的努力之后,他们几个也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来到了这马坡的山顶上了。
到了此时,时间也到了十点多钟了,而这山上的温度也开始了陆续的上升。
徐莉和月白还好点儿,两人比较瘦,汗出的也少,不过胖子可就惨了,只见他刚刚来到山顶之时,就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巨石上,然后他就掏出水壶大口大口的喝水。
“差不多得了啊,还没找到水源呢,你小心喝完以后断了水。”
徐莉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她是很清楚在野外探险时,再没有找到水源的情况下,是一定要计划着饮用水壶里面的储存水的。
“没事!”
但胖子似乎是无所谓,他又喝了一口后才继续说道:“这山里缺不了水的,野果子有的是,对了,你不是说这山里还有条小溪嘛,那小溪呢,我这喝光了可以去那里补充的!”
“山溪是从阁子村那绕到马坡的另一头的,咱得从东边下山以后才能碰上!”
徐莉想了想又道:“不过,那溪水里的寒气过重,喝了以后至少也得拉肚子。”
“拉就拉呗!”胖子看了看水壶说:“实在不行咱就架个火堆煮一下,应该可以缓和一些吧!”
“那也不行!”徐莉摇头说:“咱在山里至少也得待三天,任何小病小灾儿都是大事,我看你还是节省一下吧,咱这急救药也得省着用啊。”
“瞧你那谨慎的小样!”
胖子翻了一个白眼,无意间的一扫就发现了自打上山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的月白,“喂,你累哑巴啦?咋今天这么蔫儿啊?”
“哦!我倒是不累。”
月白回过了神儿,指了指山顶上的几棵大树说:“你们看看那边,我怎么觉得那几棵树的后头似乎有个小房子啊!”
“房子?”另外的两人回过了头,心说这山上还有什么隐居的世外高人啥的吗?
这马坡山顶上的树都很高,密度也还算凑活,当两人顺着月白的手指望过去的时候,他们就发现在树干之间的缝隙处,似乎是真有一个世外小院般的轮廓影子。
只是那影子也不太完整,好像那边的小屋什么的都有了很明显的坍塌。
“是有间破房子!”胖子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又道:“道观吧,那好像是一个破道观啊。”
“道观?”
徐莉微微皱眉,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这山上怎么会有道观啊?这马坡的四周既没有山道,也不是什么景观山,怎么可能有人在这里建道观啊?”
“别想了,过去看看不就知道啦!”
胖子重新背上了背包,抄起腰刀砍断了身前几条碍事的藤蔓后继续道:“那边至少也会有块儿平地儿,咱正好过去看看,要是真有平地儿的话,咱今中午就在那里休息了。”
三人整理心情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虽说月白走的看似轻松,可他的目光却时不时的在朝前打量着,好像前方那轮廓的影子让他感觉到了什么似得。
那轮廓距离三人不是太远,本来这马坡的山顶也没多大一块,而当他们三个踩着碎石杂草啥的来到了近前之后,一间早已经塌了大多半的破道观就露在了三人的眼前。
这道观在原来时应该不大,坐北朝南的正堂已经塌了,那东边的偏堂也倒了大半,而且,这道观周围的一圈围墙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倒成了碎砖烂石,甚至在这倒了的废墟之中,还长起了野草或是蔓延上了青藤。
徐莉踩着废墟歪歪扭扭、磕磕绊绊的到了摊成一片的南围墙正中间的地方,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后,就伸手扒拉开了几块废砖将下面压着的一块匾额给露了出来。
可惜,这匾额早就已经腐朽了,上面的道观名字也看的不大清晰了,不过,这匾额最左边的第一个字还是能够辨别出来的,而且这个字的笔画痕迹也特别的简单,好像只有三横一竖组成了一个王字。
“王?”徐莉看出了这个字后就奇怪道:“道教中有开头打字第一个是王字的道观吗?”
“这道观会不会王长观啊?”
月白想了想道:“道教传闻说,张天师有两大弟子,其中一个就叫王长,你说这是不是后人为了纪念王长,特意建了这所道观啊。”
“不太可能吧!”
徐莉皱眉道:“我可从没听说过有哪家道观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