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块擦痕,心思细腻的他马上就发现了这块擦痕居然是刚刚造成的。
胖子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随即,他就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那块十分‘新鲜’的擦痕。
胖子的手指只摸了一下,他那柔软鲜嫩的胖手上便沾上了很多十分粗糙的碎石颗粒,而且,这些碎石颗粒还有些温和,很明显,这些碎石是刚刚被什么东西给摩擦出来的。
“你,你干哒?”
胖子回头看着徐莉问了一句,但后者却皱起眉头不漏痕迹的对着胖子使了一个眼色!
“小白?”
胖子马上就理会了什么,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了还在抱着膀子满地打滚儿的月白。
“这个位置只有三个字,月无涯!”
徐莉悄悄的凑到胖子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徐大美女就压了压玉手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手势。
“不是吧,你还想瞒着他?”
胖子皱起了眉头,他又看了一眼那首五言诗说:“美女啊,我觉得咱不能再瞒着他了,你看这首诗,上面的冤气那么重,而小白也误打误撞的到了这里,我总觉得,这是老天爷想让他知道一切啊。”
“什么叫我想瞒着他啊!”
徐莉白了对方一眼不满道:“我没什么东西可瞒着他的,我把这里的名字涂掉是为了帮你,有关他爸的事情好像也是你一直在瞒着吧!”
“喂,你可别瞎说啊,我可不知道月伯父还来过这里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他还这里留下了一首这么冤的诗!”
胖子的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他似乎是在回忆一般的说:“还有,我爸也没跟我说过月伯父当年有过不白之冤啊,我要是知道月伯父当年受过冤、蒙过屈,那我是绝对不会瞒着小白的。”
“这冤屈别不是你爸给的吧!”
徐莉翻了个白眼儿,心说你爸不说的事情除了不知道以外,就剩下了他是当事人这个可能了,否则的话,他为什么不告诉你啊?
在面对徐莉的这个玩笑时,胖子却并没有生气,他反而是很严肃的思考了一下对方说的可能性到底会有多大。
“说真的,我觉得我爸不是那种人,我家老爷子如果要害人,那顶多是摆在明面上,不管是生意还是私事,他都会在明面上逼人走入绝境。”
说到这里,胖子就指着五言诗的第二句继续说:“美女你看这句,道不留我离,这意思是不是说,是道教不留他,所以他才离开某个地方来这里盗宝啊?”
“道教的各门各派都有自家独道的见解,怎么会出现整个道教都逼迫一个人的事情呢?”
徐莉想了想道:“对了,月伯父不是修道散人嘛,他那种情况怎么可能得罪道教的同僚逼迫他来盗墓啊?”
“这跟职业与修道方式好像无关吧!”
胖子想了想没想出什么答案,于是,胖子就心一横对着徐莉点头道:“我想通了,让小白知道这一切,不管月伯父留下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反正我得让小白知道他爹是谁以及是怎么死的。”
“额,那你可要想清楚了!”
徐莉扫了一眼还在地上打滚儿的月白,“他的性子你比我了解,小心你全盘托出以后他会跟你翻脸!”
“没事,我上次就想跟他说来着,去我家吃饭的那次我爸也想告诉他的,但小白却没让我们爷俩说!”
胖子说的是实话,在从玫瑰大庄园出来之前采购装备的那次时,胖子带月白去王家做客的时候老王同志就想告诉后者一切的。
可月白那个时候似乎有什么心思,于是,老王同志也按照对方的要求将一些事情给咽回了肚子里。
“那你看着办吧!”
徐莉也听胖子说起过那次吃饭的事情,“不过你现在别跟他说,等咱们出去以后回了家再告诉他这些。”
“我理会的!”
胖子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
等了差不多足有十五分钟以后,月白那边就没了动静,此时的他可以说是狼狈不堪,不仅浑身上下被汗水弄得湿哒哒的,就连脸上、身上,也全都是泥渍。
有的人或许可能知道,人体的骨骼在短时间内二次受伤是很痛苦的事情,这种情况就算是治好了也会让伤者感觉到巨大的疼痛感。
而且,二次受伤的地方还有可能在救治之时拉伤骨膜,以及造成一些较严重的后遗症。
不过这后遗症也很常见的症状,无非就是阴天下雨之时会出现风湿疼,或是长期无法被治愈的关节炎而已。
但是,有一点是还是值得庆幸的,那就是月白的肩膀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徐莉等他安静了下来之后,这位大美女就很赌定的说,月白的肩膀是不会落下病根的,还说什么等回家以后打上石膏、或是敷上几贴膏药养个个把月也就没事了。
而听了这个‘诊断结果’之后,月白的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不会落下后遗症也是对他的一个安慰了。
“对了,这后殿里的财宝呢?咋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月白没过多会就恢复了常态,但他还是不敢多用右臂去干啥,而且,等他的思绪清晰了之后,就问了一个让徐莉很不想回答的问题。
“你又不是来盗墓的,问这些干啥啊?”
胖子也没有正面回答月白的问题,前者装作很鄙视对方的样子反问道。
“看看都不行啊!”
月白瞪了胖子一眼骂道:“你丫的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