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月白他还觉得,如果自己要调查这件事,恐怕也得从当年的那封血函上查起,至少,他得知道当年的那封血函里面到底装着的是什么事情吧,否则,他是无法知道自己的父母去了哪的。【】
“可那血函该怎么查呢?”
随即,月白就自言自语的嘟囔了这么一句,他此时想起,哈市豪门的老王是查了几十年都没有查到任何线索的,而他自己连那血函什么样也都没有见过,他估计自己更是无从下手吧!
而且还有一点月白也在此刻意识到了,那就是这血函并不是由某一人所固定发出的东西。
这种道教当中的血函,只不过是某些道教同僚在遇到棘手之事时,所自家或是自己发出的江湖救急的邀请函而已。
这种东西被发出时应该是不会有什么记载或是记录的,可以说任何的道教中人在遇到了难事时,是都可以随便的广发血函邀请同僚来支援帮忙的。
所以,这种不会被记录下的东西,想必一旦在销毁之后,恐怕也就会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被人给淡淡的遗忘吧。
“嘶,这可怎么办啊?这从哪着手都是个问题啊!”
苦思无果的月白用左手挠了挠头皮,又在他长叹了一声后,便摸出了一根烟坐在床边抽了起来。
“噗!”
就在月白带满脸的郁闷之色抽闷烟的时候,他屋里的某面墙壁上就有一团黑气随着一声闷响透进了屋里!
“哥,还没睡啊!”
月露穿墙进到了屋里以后,她首先对着自己的老哥笑了一笑,然后她又坐在对方的身边问询道:“你见爸妈来着?”
“胖子都跟你说啦?”
月白回来以后是对谁也没有说起这些的,所以当他听见妹妹的问题时,月白就下意识的以为一定是胖子告诉她的!
“不是他说的!”
“不是?那你怎么知道我去冥府啦?”
月白楞了一下,心说不是胖子还能有谁啊?
月露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她先是思考了一下似乎是在纠结什么,然后,当的脸色又叹了一口气后,月露就把一直放在身后的小手拿到了近前。
“你先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这是?血函!”
月白看着对方手里的一封古黄色的信封皱起了眉头,而当他扫见这信封的一角处竟然还有些暗红色类似血迹一般的污渍时,月白的脸上顿时就带起了震惊般的神情。
这封信的信口处已经曾呈现出了一种被撕开以后的样子,很明显,月白知道月露是已经看过了这里面的内容,说不定后者知道了某些事情的原因也很有可能是因为这封血函的缘故。
可是,当月白也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米黄色的信纸之后,他就发现这张信纸上居然只有一句话,而这句话竟然还让月白的浑身剧烈的颤了颤。
请道友速来冥府相助,御鬼道人,北无极!
“尼玛的北无极,我日你姥姥!”
月白几下将这张信纸连同那个信封撕成了碎片,紧跟着,他就瞪着双眼狂嚎了起来。
“砰砰砰!”
“小白,你怎么啦!”
月白的狂嚎几乎让豪宅当中的所有的人与妖都惊醒了睡眠,而这些被吵到的人和妖兽似乎连半分钟都不到,便纷纷的赶到了房门之前开始狂砸门板。
月白在嚎完之后就坐在床上开始不住的喘息,他似乎被砸门的声音给吵烦了,于是就摆摆手示意一旁不敢多言的月露去给外面的那些家伙们把门打开。
“怎么了,这是怎么啦?”
大伙儿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就蜂拥一般的冲了进来,当他们看见月白身前的一地纸屑后,所有人和妖兽们的脸上就带上了不解和迷惑。
“我父母是被北无极害死的!”
月白晃悠着身子站了起来,他看着身前所有的面孔说了这么一句。
但是,就在他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月白的双眼一鼓,紧跟着一口血水就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小白!”
“小白!”
大伙都这一幕给吓了一跳,就连月露也妈呀一声,然后,他们大伙便手忙脚乱的扶住了将要摔倒的月白,并且还把后者放在了床上。
徐莉赶紧给月白把脉检查体内的情况,而胖子则看着月露问询道:“你哥怎么啦?你对他做啥啦?”
“我,我就是把”
月露本想说一下刚才的情景的,但她的话刚到嘴边儿时,月露的视线就扫到了徐莉,同时,她的声音也哑然而止。
狐妖似乎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它此刻扫了一眼差点说漏的月露道:“小白的生机还在,应该是急火攻心引发了他的内伤!”
“内伤?他什么时候又有内伤啦?”
徐莉确定月白只是轻度的昏迷就松了一口气,旋即,前者就不解的看着胖子追问道:“你们今天到底去哪啦?有跟什么人、或是什么邪祟动过手吗?”
“我们去了一趟冥府然后就回来了,中间也没跟什么人动手啊?”
胖子带着一脸迷惑的说道,但随即,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猛拍一下自己的额头继续道:“对了,是不是小白想到了关于他父母的事情啊,所以窝了一口气儿才让他吐血哒?”
“不会吧!”
徐莉皱起了柳眉,她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伤员喃喃自语,“他吃饭时还一脸苦大仇深呢,再说了,小白这家伙哪有那么脆说吐血就吐血啊,对了,他吐血前不是说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