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
王村儿听完解释后就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紧跟着他就又问询说,这村里前几天也出现过类似的死牲口,那是不是也是这臭鼬干的啊?还有前两天那死动物的肚子里咋就没有发现臭鼬啊?
“前几天死的是啥啊?”
月白吃着一根老冰棍反问道。
“也是家畜,多以猪羊居多,不过这牛今天还是第一次啊!”
“那就对了。”
月白点着头解释道:“猪羊死后的煞气不多,那臭鼬精一夜间就能吸收干净,可牛不一样,牛和狗都是半灵兽,而它们死后产生的煞气要强于猪羊等动物,而这也正是为啥今天能堵住它的原因!”
“哦,是这么回事啊!”
王村长再次露出了恍然般的神情,他似乎很信这一套的嘀咕说,哎呀,幸好今天有行家来了啊,要不然等明天以后说不定还得有家畜死呢!
“王村长啊,我们朝您打听个人,咱村里有个叫大海的猎户吗?”
月白见废话说的差不多了就赶紧说起了正事,毕竟他就是为了找此人来的。
“大海?”
王村长一听到这个名字本能的就皱起了眉头,好像这个人名并不在他的管辖区内一般。
“怎么?咱村里没有这个人?”
月王二人互视了一眼,心说徐丰源那糟老头子不会连接头人的名字都不想告诉自己吧。
“大海没有!”
王村长摇了摇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咱村里就有俩叫老海的!”
“老海?大海?这不都是海嘛!”
月白琢磨了一下,他觉得,这个大海可能是徐丰源对其的称呼,说不定在圣王村里,人们都叫大海为老海呢!
“额,那这俩老海都住哪啊?”
“那边!”
王村长说着就指了一个方向,“路南边贴花瓷砖的是老海头儿家,他对门的北边儿是老海家!这俩海是一对门儿的!”
按照王村长说的,这圣王村里是有两个名字中挂海的人家,其中一个,就是南边的那家老海头儿家,这老海头儿家似乎有点儿小钱儿,住的房子不仅是上下两层的小楼,而且晌门儿(老话,指门上的门沿儿。)的周遭还粘了瓷砖。
不过老海头儿对门的老海家就不同了,虽说这老海家也是红砖砌成的大院儿房,可这房子的外表和墙上没有任何的装饰,似乎不仅装饰没有,好像就连某处墙面儿上的红砖都出现了很严重的土化。
月白似乎想要节省一些时间,于是,他们在告辞了王村长之后,两人儿就一南一北分别去了两个老海家!
老海头家的门本身就是开着的,所以胖子一边叫着一边就很随意的走了进去。
而月白去的则是路北的老海家,他用一只眼顺着门缝朝里面照着也叫喊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月白问话时,他的身子本能的前倾把头顶在了门板上,但他还没怎么使劲的顶门板呢,面前的两扇院门就自己吱嘎一声给打开了。
“哎呀!”
月白一时没收住前倾的力道一下子就趴在了门后面的地上,而等他一脸郁闷的爬起来后,他就看到自己眼前的地面上竟然多了一双脚!
“妈呀!”
刚才咱就已经说了,月白是用眼睛顺着门缝往里看来着,虽说他没有看清楚院内是怎么个情景,但门后面没有人他是可以肯定的。
而此刻,月白刚刚趴在地上还没有彻底抬起头时,这地上多出来的一双脚自然是把他吓了个够呛。
“你是谁啊?”
脚的主人说话了,声音浑厚有力,绝对是正当壮年的活人所发出来的!
“我的天儿,吓死了我了!”
月白抬头一看确实是一个近中年的男人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旋即,他便赶紧站起身,也顾不得拍身上的土就满脸堆笑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是来找人的,请问这是老海家吗?”
“是,我就是老海!”
这个男人在月白的眼里确实是一个气息特征都和活人没两样的正常人,可此时月白再听对方的说话声音时,他却觉得对方不仅面貌无神,就连这个人的语气里都透着冷冰冰的味道。
“额,您就是海老哥啊!”
月白瞅对方比自己只大不小就客气的叫了一声哥,同时他便又补充了一句:“请问海老哥您认识徐丰源吗?”
“不认识!”
这男的就连回答都是简单外加冰冷,而等他说完了以后,这老海就用一副‘你可以走了吧’的表情看着月白。
“额,不认识啊,那真是打扰了!”
月白知道,跟这种人说话是不可能马上就了解到很多的信息的,所以,他便说了一声再见就离开了此地。
“嘭!”
似乎也只是月白刚刚走到门外,这两扇院门就嘭的一声被老海给关上了,那巨大的关门声直震的前者的耳膜都有了一丝麻痛的感觉。
“奇怪了,这老海的性格怎么这么古怪啊?”
月白看着门板揉了揉耳朵,心说这人绝对有问题,要么就是这人有神经性的怪病!
“呵呵,谢谢啊,您回吧!”
这时,去路南对过老海头儿家的胖子也出来了,但他所遇到的待遇与月白那却是截然不同的。
胖子出来时,他的手里不仅拿着俩苹果,而且人家主家还一脸笑意的把胖子送到了门外。
“回招待所再说!”
胖子把手里的一个苹果递给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