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依次进来之后,胖子就把吃剩下的半个煎饼用塑料袋儿裹了起来揣进了口袋里,可紧跟着,胖子就环顾着正堂之内嘀咕了一句。
“奇怪了,咋还是没人啊?”
确实,现在的正堂内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似乎这庙内的一切,依旧是昨天他俩来时的样子。
不过,当他们俩此刻再一次的站在武圣石像的跟前儿时,一丝异样的感觉就出现在了月王两人的心底里。
“额,你感觉到了吗?”
月白观察着四周,悄悄的问了一句:“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你呢?”
“和你差不多,我也觉着这里有什么东西似乎是变了。”
胖子说着,下意识的就把右手放在了后腰上,好像只要一有危险,他就会第一时间拔出匕首迎敌。
“是啊,可什么东西变了呢?”
月白也嘀咕着,他仔细的看着正堂之中的一切,寻找着蛛丝马迹。
这正堂的里头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看的,那正门对着的就是右手持刀、左手捋须的关二爷。
在二爷石像的身前下方则是一张放着香炉、贡品、蜡烛台等物的供桌,而在这供桌的近前,又是三榻圆形的膝跪草垫儿搁地上摆着。
似乎除了这些之外,这庙堂的里头也只剩下了二爷身旁的另外两尊石像,以及那撑着房梁、身包红皮儿的木柱而已了。
“好像也没啥变了啊!”
月白嘟囔了一句,然后就指着这里的一切说:“你看,供桌祭品香炉啥的还是昨天的样子,还有二爷旁边就是周仓和关平,这些好像都跟昨天的一样吧!”
“周仓关平?”
这时,月白的一句话似乎是让胖子察觉到了什么,只见后者飞快的抬起头,随即,用一脸疑惑的表情看向了站神台上的三尊石像。
要按现在人们的习惯来说什么东西的话,估计每个人的习惯都是从左往右来叙述一些东西的。
假设,现在有三个人被另外的一个人瞧见,那么后者会先说中间的那个人,然后再说左右两边的另外二人。
这种看似规矩一般的逻辑,其实是因为在三人并行之时,主角一般都会站在中间,而左边的则是一配,右边的便是二配。
而这庙里的石像也是这个道理,如果说正庙正神在主位的话,那么与主神身份最近的人就会站在左边,其次的则站在右边。
可是,当胖子抬头看向了二爷身旁的另外两尊石像时,他就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问了一句:“小白啊,咱昨天来的时候,二爷左边的石像是谁啊?”
“关平啊!”
月白下意识的回答道,他心说这还用问嘛,这全国的关帝庙里,都是关平站左边,周仓站右边儿的。
“真的是吗?”
胖子再次疑惑了一声,然后伸手一指道:“你好好看看再说。”
“嗯?”
月白这时好像才明白了什么,只见他也抬起头看了一眼站神台上的石像。
“呀,这石像咋被放反啦!”
月白有些吃惊,他看着左边的周仓一个劲儿的说:“这里管事儿太马虎了,关平和周仓石像的位置放反了都没有看出来。”
“好像不是被放反了!”
胖子回想起了什么严肃的对月白说:“你用神眼看看关周的石像,我记得昨天他俩的位置不是这样的。”
“是吗?”
月白瞅了对方一眼,紧跟着,前者就真的用闪着金芒的双目看向了关周的石像。
“嘭!”
可这时,庙堂当中没来由的就吹起了一阵凉风,旋即,月王二人身后的庙门便咣当一声自己给关上。
突然间,这庙堂之中的所有光线就飞快的暗了下来,那样子,就如同外面的天色瞬间变成了黑夜似得。
“怎么回事!”
胖子顺手拔出匕首紧张道:“天怎么黑啦?”
“天没黑!”
月白回头顺着窗户看了看斜上方那晴朗的天空继续道:“这庙里有邪祟!”
“嘿嘿!”
月白的话音刚落,这光线不足的庙堂房顶上就响起了一声阴森的、男人的怪笑声,同时,还有一股十分冰冷的阴风便由上往下的朝着月王二人的头皮吹了下来。
“闪开!”
两人马上意识到了不妙,两道身影一左一右的分快的分了开来。
“噗!”
似乎也就是在他们俩刚躲开的一瞬间吧,两道如同箭羽般的黑气就打在了月王二人之前所站在的位置上。
黑气化成的箭羽在刚一接触地面时就消散了,月白在这一措神儿间,也看出了那些转瞬即消的黑气应该是六邪气中的阴煞之气。
“谁?给我滚出来!”
月白来时没带着双剑,此刻,他就摸出了两张黄符朝着上头的房梁打了过去。
火符打在房顶上炸起了两团火光,但火焰本身并没有邪气可以燃烧的,所以这两团火焰就又很快的给熄灭了。
可是,在那两团火焰马上就要全部熄灭的前一秒时,月王二人就都看到了一个影子,在火焰旁边一闪就消失了。
“嘿嘿!”
这个影子一闪即逝,但紧跟着,就又是一声阴笑与黑气化成的七八根黑色的箭羽射向了月白。
“尼玛的,老子会飞肯定要干死你!”
月白见对方认准了自己就开始了飞快的躲闪,而随着他的大骂,也有数张火符漫无目的的朝着房梁上打去。
虽说双方的攻击都带着极强的威力,可月白有着附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