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人去路,赶尽杀绝!我擦,这尼玛的是尽杀阵啊!”
月白见到后方无路就再次看向了小屋中,此时,他就跟想起了什么似得对着胖子大吼道:“我草,咱俩当了!徐丰源是要弄死咱俩啊!”
“何以见得这跟徐丰源有关啊?”
胖子听到此话后就是微微一愣,他很不解的看着月白问询道。
“你不会自己想啊!”
月白爬起来说:“徐丰源把宝冠放这里后是安全的回了哈市,这就说明他来这里之前还没有这个邪阵,现在咱俩来了,这邪阵也触发了,我估计这邪阵就是徐老头给咱俩弄的!”
“谁告诉你这邪阵是徐丰源弄哒?,还有那宝冠!”
胖子反驳道:“就不能是阿梁吗?”
“尼玛,那不还是徐丰源的安排嘛!”
“你误会了!”
胖子摆手说,“我的意思是说,徐丰源如果真想害死咱,那他何必要把无价之宝放这儿啊,徐老头如果有什么坏心的话,他大可以不用任何的东西直接骗咱说,他把宝冠放在了这里,那样等咱俩死后他也用不着再来这里取宝冠啦!”
胖子说着就指了指屋内长桌的宝冠继续道:“你看那里,那长桌和宝冠很明显是不搭嘎的,这也就是说,长桌的东西是后来被人放去的,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徐丰源是早就知道这里有问题的,所以,他用了没有触发邪阵的方式放下了宝冠,然后又让咱俩来破除邪阵!”
“他有病吧!”
月白骂道:“这他娘的地底下的邪阵又害不到人,他脑子秀逗啦,逼咱俩来这种地方破阵!”
“他应该是有目的的,你先前不也说过要把人往好了想嘛!”
胖子这时忽然露出了一种很恍然的表情说:“咱在徐家时,徐丰源要求你用凤羽宝冠作聘礼时我就怀疑来着,后来,我听徐莉说徐丰源的手里就有此物,而且还送出了家门作为你的目标后,我就猜出他这么做肯定不是要害死你,而是想让你知道什么东西才这么做的。”
“那他想让我知道什么东西啊?为啥当时不直接面对面的跟我说啊?”
月白听完胖子的分析后心里马就郁闷了,他心说自己查父母之死的时候,自己师爷和路道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一切但就是不说装高深,现在,徐丰源也是这德行,而且还利用自己女儿的婚姻大事作为条件。
“他想让你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你破了邪阵之后应该自会了解。”
说了这句话后,胖子就嘿嘿一笑,旋即便又补充道:“至于他为什么不当面对你说嘛,等你活着回去了以后自己再问他吧!”
“滚你大爷的,还回去个六啊!”
月白回手指着身后方挡住去路的门板说:“你知道这是什么邪阵吗?这邪阵有很多种,咱现在遇到的这种叫做尽杀阵,意思是不管入阵的是谁、又有多少人,只要是入阵,那必定是尽数杀之,绝无活口的。”
“什么尽杀,杀完哒,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啊!”
胖子扫了一眼那地面满是火苗的小破屋说:“也就灭火有点儿困难,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这正憋着尿呢,我用尿给你浇灭不就行啦,我这可是正宗的童子尿。”
说着,胖子就真的开始解皮带,似乎他刚说过的那句话并不是什么玩笑。
“嘎哒,嘎哒!”
但就在这时,胖子手的动作突然就是一停,然后面色一变嘟囔了一句:“额,小白啊,你听到什么声音没啊?”
月白竖起耳朵感觉了一下,旋即一抬头指着小破屋的顶子说:“瓦片,是屋顶的瓦片活了!”
“瓦片也能成精吗?”
“嘭!”
两人正说着呢,那屋顶的正中间猛地就是一鼓,紧跟着,那屋顶鼓起来的大包就被一团烈火给冲开了。
瓦片被火焰冲飞之后,泥瓦竟然也烧着火焰朝月白和胖子俩人砸了过来。
“你不说没什么嘛!”
因为两边的岩壁并不是太过宽大,所以月白就时前时后的躲着火瓦对胖子叫道:“现在咋样啊,知道什么叫邪阵了吧!”
“切,小意思!”
别看胖子胖,可灵敏度却不受肥肉的影响,只见他也是左躲右避、猫腰低头的闪着火瓦说:“这也当不起尽杀阵啊,那屋顶的瓦片数量也是有限的,我看都躲完了这还能怎样!”
胖子其实就是嘴硬,他此时也意识到了这里绝对非同小可。
毕竟屋内的地可是没有任何的可燃物的,那里的火焰能烧的那么大就足够表明屋里有问题了,再加,还有烧着火的瓦片朝自己砸过来,这也可以表示此处的危险是多多了。
然而,就在胖子的大话说完以后,那破屋的屋顶子就哗啦一下全都塌了,取而替代的则是熊熊的大火直冲向。
“我擦你个乌鸦嘴,那宝冠还在桌子呢!”
月白没有去看头的火焰,他心说,这火这么大,现在屋顶也塌了,那宝冠肯定会被殃及到的。
同时,月白此刻的脑子里还琢磨着,如果自己真的两手空空的活着回去以后,那一定要跪求徐丰源给自己一个痛快啊!
“小心!”
而就在月白的脑子里胡琢磨时,一旁的胖子身影一闪便来到了他的身边,然后,胖子就扯住对方的胳膊两人同时向前窜了几步并且扑倒在了地。
“噗!”
这一瞬间,一簇火焰就如同魔法火球一般打在了两人刚才所站过的地方,紧跟着,便又是一声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