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王两人只以为是金清去带魏凡时遇上了什么野兽,但是,当他们来到小姑娘的旁边抬眼儿一看,月白和胖子的呼吸顿时就停了一停。
只见,魏凡还是好端端的被许多道的尼龙绳绑着,不过,他和月白等人下去之前所不一样的是现在的魏凡已经垂下了脑袋,而在他的脑袋正对着的地上还有一滩湿湿的新鲜血迹。
“他死了!”
胖子上前摸了摸对方的脉搏,确定这家伙不可能再有救治的可能时,胖子就转头看向了月白。
“死因呢?”
月白皱着眉头,他没有发现魏凡的尸体上有任何的伤口,所以,他就断定后者不是被野兽杀死的。
“应该是服毒!”
胖子说着就找了个东西把魏凡的脑袋给挑了起来,并且还示意月白看向死人的嘴里。
月白搭眼儿一看,果然看到魏凡的嘴边全都是血沫,尤其是死人的脸色,十分的狰狞和乌黑。
“他的脸色确实像是服毒,可他是怎么吃得毒药啊?”
月白继续皱眉,他心说,难不成在自己下到裂缝里面以后,这里还来了其他人并且毒死了魏凡吗?
“是他自己吃的!”
可胖子却没有月白想得那么多,他只是微一琢磨就明白了什么继续折腾魏凡的脑袋。
紧跟着,胖子就用两根树枝撑开了死尸的嘴巴,然后就指着里面继续说:“毒药是他的牙齿,他应该知道咱们上来以后会逼问他什么,所以他才要碎了牙齿,服毒自尽了。”
“额,这种情况我在电视上看的不少!”
月白凑到近前瞅了瞅,确定是魏凡自己服毒自尽后便疑惑道:“可他这么做图什么啊?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不懂吗?”
“你傻啊!”
胖子丢掉树枝说:“我刚说了的,他是知道咱们上来以后会逼问他这才服毒自尽的,这不摆明了是不想受罪,也不想让咱们知道什么嘛。”
“这有什么不能说哒!”
月白很自然的道:“我就是想知道,他们这些人是如何得知这下头有宝冠,和谁告诉他这些的。”
“呵呵,或许这两个问题还连带着其他的东西呢!”
胖子边说边动手解开了死尸身上的绳子,“咱把他埋了吧。”
站在堆起来的坟头前,月白的心里充满了负罪感,他觉得,或许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的魏凡自尽。
毕竟,如果他放走魏凡,或是把后者第一时间带回哈市交给吴少华的话,说不定魏凡就不会想不开了。
可是胖子并不这么想,他说,魏凡这种人肯定是知道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而且,就算是把他放走或是交给吴少华,说不准告诉魏凡此处有宝冠的人也会暗中的杀掉他。
要知道,能把毒药做成牙齿放嘴里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人或许自打把毒药放嘴里那天起就再也没有了良心,或是就没打算善终。
“可他宁愿死都不想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那秘密真比他的生命还重要吗?”
月白长叹了一声,他此时觉得,这人心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肯为了一些和自己无关的东西而选择死亡。
当然,在月白现在想来,就算是他亲手杀了魏凡,那他也不会觉得魏凡的死是无辜的,先不说后者该不该由月白来杀,光是魏凡为了争夺逃生的机会而亲手打晕同伴陷对方与死地这一点就本该天诛地灭。
再加上贩卖非法物资,以及盗取至宝这两点丧尽天良的罪过,就足以让魏凡的灵魂进入地狱了。
但是,这话嘛也得说回来,在一个人的死亡看似和月白有关的情况下,月白心中的负罪感还是很浓郁的,如果说没有后来的一个电话的话,说不定月白真的会马上回哈市,然后跑到警司局去找吴少华自首。
这个电话其实就是吴少华打来的,而这调查组的组长也只在电话里对月白说了两句。
“阿梁给我送来的人是在逃犯,魏凡也是,如果你能抓住他或是击毙他的话,我这边也能结案了,至于具体的事嘛,等你回来以后再来找我吧!”
“看来你确实该死啊!”
月白挂掉电话,他看着埋葬着魏凡尸体的坟头露出了一丝轻松的表情。
“呵呵,心里好受多了吧!”
胖子微微一笑,拍了拍月白的肩膀继续道:“我早就说了,这种人本来就该死,吴少华的那句话也很明显了,这些人不只是黑商那么简单,我猜这些人还是手上带着人命的亡命徒!”
“不管怎么说,以后咱再处事时得三思而后行啊!”
月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又给坟前倒插了三根长香以后,他和胖子以及金清便离开了此处!
金清知道鬼庙的具体位置,由她来带路月王二人很轻松的便来到了真正的目的地的近前。
这鬼庙在外形上来看,是一座北方寺庙特点很明显的无人荒庙,外墙上是红色的墙壁,长和宽基本上差不多。
庙门前有两尊石狮子,公石狮的嘴巴张开,口念佛号:阿,母石狮闭口,像是在念着:弥。
不过,这石狮口念佛号也只是众多说法里的其中一种,有人说,这佛门前的公石狮张口是在注视往来的信徒,而母石狮闭口则是想表达护子、或是男尊女卑的意思。
当然,月白自己知不知道这些他觉得不是很重要,因为他现在正盯着这座寺庙的上方在眼里闪着金芒。
在他的眼里,这寺庙的周遭和上方有一层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