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传下来,那也不可能到咱师爷的手里啊!”
月白皱眉道:“咱师爷不是被人收为徒弟才学成鬼商术的,而是因,从祖上传下来的鬼商术所自学成才的。”
“可他祖上是被人收的徒弟啊!”
胖子继续笑道:“王禄仙你忘啦?咱师爷的祖上不就是他的徒弟嘛!”
“这个我知道!”
听到胖子的话后,月白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些舒展,但随即,他却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说这块令牌是打王禄仙这开始传下来的话,那么王禄仙手里的教主令牌又是哪来哒?”
月白的这个问题出口之后,胖子马上就不言语了,因为他此时才明白,月白所想的疑问到底在哪!
没错,王禄仙手里的令牌是哪来的呢?难不成是他自己做的?
可这也不可能啊,先不说制作教主令牌的材料就不好找,光是这份闲心就足以让人开怀大笑了。
再说了,徐丰源给的资料上说,当年的王禄仙可是鬼商派的天才弟子啊,像他那种人才不会这么无聊的自己给自己做一块教主令牌看着玩儿的。
还有,自古以来,任何门下的弟子都不敢私自制令、自称门主的,因为这是任何门下之中的大忌,是会受天谴的。
况且任何一门的教主、宗主都必须是独霸一方的人物,就算你自立成了门主,那日后也一定会有人上门挑战,或是被同门师兄弟给打下来的。
所以,综上所述,王禄仙手中的教主令牌绝对不是他自己做的,而是别人做额,是别人传给他的。
“你是说”
一想到这,胖子就下意识的把车速放慢,然后扫了月白一眼道:“你是说,鬼商派散了的时候,那一任的鬼商教主就已经是王禄仙啦?”
“是的!”月白点头道:“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这教主令牌为什么会被传下来,还有一点!”
月白顿了顿后继续道:“先前我还在想,为什么王禄仙离开了鬼商派后,整个宗门就人鸟兽散了,其实当时的门下子弟也不想走,但没办法,那个时候的王禄仙去寻找永生门了,而失去了教主王禄仙,就等于失去了鬼商派的撑天柱,所以,一时扛不住舆论压力的门下弟子就选择四散奔走,而这也导致了鬼商派的没落,甚至是消失了很久很久。”
“这似乎说得通,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
胖子道:“王禄仙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离开宗门去找永生门啊,他等势头小些以后再出门不行吗?”
“他是被人逼的!”
月白看向了他刚刚从赵哥那里拿来的第三只石人道:“我觉得,王禄仙本身就知道永生门是什么,我猜测,在那个时候,王禄仙知道了有人要打永生门的主意,所以,他才不顾宗门会没落的结果,直接离开道观跑去阻止对方!”
月白说到这里语气就没来由的变了变,然后他便看着胖子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咱们好像也遇上当年王禄仙所遇到的麻烦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月白的心里也有了个大概,他觉得,当年的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在当年,首先是永生门的秘密被江湖上的人知道了,然后,就出现了一个要打永生门主意的人。
后来,清楚永生门是什么东西的王禄仙发现了这个人的阴谋,于是,王禄仙就离开了宗门前去阻止对方!
当然,最后的结果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王禄仙离开宗门之后,鬼商派也就鱼鸟兽散、几乎不复存在,而那个想利用永生门的人或许是死在了王禄仙的手里,当然,对方也可能没死,但不管怎么说,反正这个人的目的是被王禄仙给阻止住了。
而最后的最后,王禄仙就在七只石人钥匙上设下了阵法,将其制成了可以生出邪阵的阵眼,而他这么做的目的是想以此来保护钥匙,并且保护住永生门的秘密。
可等到了今天时,这永生门的秘密似乎又有人知道了,而且,这个人还想凑齐这七把钥匙来打开永生之门。
不过,月白此刻并不担心对方真能打开永生门,因为他在徐丰源给出那提示的情况下,已经陆陆续续的拿到了三只石人钥匙,还有一点,那就是他这三把钥匙之中,有一把最最关键的主匙!
当然,月白虽说不担心对方能开永生门,但是,他对那人的身份他还是很好奇的,于是,在事情渐渐的明朗了以后,月白就决定,把寻找对方的踪迹,或是寻找对方一切信息的计划放在了第一位置。
然而,在两天以后,脑子如同一片空白的月大爷终于傻眼了,他之所以傻眼,那是因为不管是王家送来的消息,还是徐家送来的情报,他们所有人给月白的答复是,对于这个同样要寻找石人钥匙之人的信息全都是无!
“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查不到呢?”
又过了两天,月白坐在豪宅里的沙发上放下了手机,他对身旁的胖子不解道:“徐家和你们王家可是豪门啊,两家联手还查不到那人的姓氏名讳吗?”
“呵呵,别说姓氏名讳了,就连对方是不是活人都不好说了!”
胖子点了一根烟,旋即继续道:“小白啊,不是我吹牛,我老爹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徐老头那边你也清楚,我敢说,只要是活人就没有我爸和徐莉他爹查不到的!”
“那这次怎么说?”
月白问道,心说你说的那么牛叉怎么还是没给老子带回来任何的线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