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白清楚地记得,清风徐后来又嘱咐过他,说令牌一事是无论如何也要对徐莉保密的。
虽说月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此事瞒住自己的未婚妻子,但到底是答应下来的他,还是要尽可能的为师爷掩盖住这些的。
但是,现在的这件事儿漏了馅儿,那么在月白想来,即便是这样,想必自己还得再为其掩盖住几分啊,至少也要把某些还未暴露的事情给遮住吧。
“咚咚咚,我说,你穿了几件儿衣服啊,咋还没完啊!”
然而,迫不及待的徐莉是不会给月白太多时间的,似乎也就是后者刚刚磨蹭着穿好了裤子时,门外的徐美人就开始了催促。
“着什么急啊,我一个大活人还能飞了啊!”
月白在表面上回复的毫不动容,可他的心里却急的要死。
他心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啊,难不成说那令牌是自己捡哒?估计她也未必信吧!
况且捡来的东西怎么就知道是鬼商派的令牌啊?就算是根据令牌上面的古字能够得知这些,可为啥又要瞒着她呢?总不能说自己贪图鬼商派教主的名头,所以才选择保密的吧。
“我估计,她绝对不会相信我是那种会在乎名利虚荣的人!”
月白刚想到的几个借口和理由,在不到一秒钟便又给否定了,随即,急的脑门都开始冒热气的他就在屋里来回的踱步,继续想着说辞和解决办法。
“赶紧开门吧,这件事,你是瞒不住我的。”
这时,月白又听见了徐莉的催促声,可他听见此话时,却感觉门外之人的用词和逻辑重音似乎有点不正常!
要按正常人的逻辑重音和说话的习惯来说,徐莉的这句话应该得说:赶紧开门吧,你是瞒不住我的。
但徐莉的原话却不是这么说的,她在这一句话的当间儿多加了三个字,这件事,而且,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重音似乎都放在了这仨字上。
而当这种情况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出现时,似乎任何人听见这句话以后,也都会觉得说此话的人好像是知道了什么,否则,对方为什么要多加上那仨字、和一句话里的重音都放在此处啊?
“嘶,是不是胖子说了什么啊?”
月白不是呆瓜,他转念一想就猜出了此点,于是,他就又想到了唯一知道此事的胖子。
“不对,应该不是胖子!”
但马上,月白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否定了刚刚的猜测,因为他突然想起,胖子自从知道令牌一事之后,几乎有大半的时间都和他在一起,而且,胖子这人他也信得过,估计他是不会出卖自己的。
再加上昨天自打令牌一事暴露之后,胖子的身影几乎就没有离开月白的视线,就算胖子和徐莉去碎石滩上寻找阵眼时离开了几分钟,可那时的声音里也没有出现过有人私语的说话声啊!
所以,回想起这些以后,月白就放弃了给胖子带叛徒帽儿的想法,不过在否定了胖子以后,月白就又琢磨了起来,是谁将此事告诉的徐莉。
“喂,你再不开门我可去前台拿钥匙了!”
徐莉似乎等不及了,她又敲了一下门后就给出了最后通牒。
“娘的,死就死吧!”
月白知道自己无法再拖延下去了,心说今儿就今儿了,本大爷就不信一个小女子能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嘎吱!”
随着一声门轴生锈再被转动时所产生的怪声响起以后,这扇房门终于在被敲坏之前打开了。
“月大教主,您这是想通啦?”
徐莉还是面无表情,说话中虽然带着调侃,可门后的月白却一点笑意都没有,相反,后者的后脖子还猛地一凉。
“额,进来吧!”
月白尴尬了好半天,憋了许久才说了这么一句。
“哼!”
徐莉撅了撅性感的小嘴儿,修长的腿脚一迈便走进了屋里。
关上房门,心情十分不好的月白回到了房间里,他给徐莉倒了一杯果汁递给对方说:“其实吧我也不想瞒你的,我对你啥样你也知道,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别表忠诚了,你还没你妹妹老实呢!”
徐莉嘴角一扬,像是笑了一样。
“月露?她怎么啦?”
月白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然后,他便一拍额头恍然道:“我说你怎么知道的,感情是她告诉你哒?”
“除了她还有谁知道啊!”
徐莉哼了一声说:“当然,胖子也知道,不过我昨天趁着他和你分开时问了半天也没听见一毛钱的东西,别说,胖子那家伙的嘴还挺爱你的!”
“亲爱的,你这话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算了,我也不跟你怄气了,你就直接说吧,我师傅现在在哪?”
徐莉喝了一口果汁,旋即,又把杯子放一旁问询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
月白挠着脑袋说:“师爷他自己说,他们是被选中的人,我猜他现在的身份、职业啥的和路道前辈是一样的,不过是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哦,不知道就算了!”
徐莉随口哦了一声,又叹了口气,好像是有些失望。
“哎,这事总算是没打我嘴里说出来啊!”
月白的心里也大大地松了一下,心说这事总算是过去了,而且自己也没有失信于人、违背诺言。
但是,就在月白的全身像是无力一般瘫倒在床上之时,他就发现徐莉的柳眉一挑,面色突然转为冰寒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