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奇怪了,就算是邪术也总得有点影响吧,麻痛痒胀这四点,不可能都没有的。”
七姐心生疑虑,它那两颗眼珠儿一个劲儿的在月白的身上打量,瞅的对方是极其的不舒服!
“呵呵,您怎么就那么盼着我有不良反应啊”
月白苦着个脸,十分无奈的说道:“我哪得罪您啦,我这好好的就不行吗?是不是我非得不好受,才算合您的心意?”
“小白,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可不是说就盼着你出事的”
狗王七姐用很是严肃的语气说:“那两道绿光如果是攻击类型的邪术所造成你就一定会不舒服的,但你现在好好的,没啥不适的地方,所以我就担心,那根本不是什么攻击类型的邪光,而是其他的、更加危险的邪术邪光!”
“额邪术里头还有不是攻击类型的吗?”
“当然有啦,谁告诉你说,但凡是邪术,就一定属于攻击术法啊?”
说了这句以后,七姐就像是在思考一般,垂下黄毛脑袋,暂时沉默了起来。
但只过了几秒,七姐就迟疑着继续道:“那干尸在石壳里面存在了几百年都没有破壳而出,怎么咱一去它就蹦出来啦?还有,为啥那干尸的脑袋在离开了身子以后还能施法邪术啊,这不摆明了干尸在咱们去的时候出来、以及对你射出邪光是有目的的嘛!”
“那它的目的是啥啊?您要是想到了啥,能不能直接说啊?”
“我虽然也不是很肯定,不过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可能,可又怕说出来会把给你吓死。”
“您就直言吧,现在还真没啥事能把我给吓死的。”
月白撇了撇嘴,既是在表示他不怕,也似乎在暗示七姐,他完全不屑一般。
“额,那你可要坐住了啊”
七姐的嘴巴一张,做了一个深吸气的动作,旋即,它便盯着月白一字一句的说:“我怀疑,那干尸脑袋射出绿光的目的是为了夺舍!”
夺舍一词是玄术当中的特有名词,说白了的意思就是借尸还魂。
而自古以来,有关借尸还魂的故事虽然有很多,但其中的九成、甚至是全部,那基本上都是虚构出来的假故事。
不过嘛,即便是虚构的假故事,那里面也是有很多的细节是一致的。
就比如说有这么一种说法,说的是:一只魂魄心有未结之事,又因为自己的肉身损坏,于是就找到了一具刚死没多久的新鲜尸体。
恰好这具尸体上的魂魄也已经离开了肉身,于是乎,这只找上门来的魂魄便融合了这具无主尸体,达成了自我还阳、重生的效果,并借此去了结心事。
而还有一种说法也属于是借尸还魂,但与前一种说法不同的地方是,前者是寻求无主的肉身,而后一种说法则是侵占活人的肉身。
这侵占活人肉身一说也是比较好理解的,而具体的解释是:孤魂野鬼们受够了游荡于人间的日子,但它们又不想投胎,那么,它们就会趁着活人大病之时,对方的意识、气息又都很虚弱的时候,强行钻进人家的天灵之中,与对方的三魂七魄争抢这具还活着的身体。
而在这种时候,就会体现出魂体强大的优势了。
如果说,这病人的三魂七魄本就很强大,那孤魂野鬼是达不成借尸还魂的目的的。
但一般的情况之下,孤魂野鬼们的魂体是比活人的三魂七魄要厉害很多的,毕竟它们离开自己的肉身已过多时,又在社会当中锻炼了很长的时间。
再加上这人又是病重之时,那么,在这样的危急关头之下,那获胜者的一方,通常都是孤魂野鬼逼走原来的主人,抢占对方的容器的!
当然,有关借尸还魂、或者说是夺舍的说法还有不少,但那些说法和这两种差不多是大同小异的。
而且,对于这些月白也是了解的,因为他曾经历过的阁子村阁三洋一事,就完全属于第二种借尸还魂的情况!
但是,现在的月白却不属于这两种说法当中的状态,一是他活蹦乱跳的没有死,二是他也没有生病,身体还十分的健康,即便月白的身上有伤,那他的强大意识、和持续勃发的气息,也是不可能给那些孤魂野鬼抢夺自己肉身的机会的。
还有一点,那就是当时的情况也不属于魂魄侵体的现象啊。
要知道,在刚才他们在庙堂里头时,是由干尸脑袋上面的眼球射出的两道绿光,而其中,月白也没有察觉到那绿光的里头有掺杂什么残魂断魄的。
这也就是说,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狗王七姐猜测的夺舍一说是不可能的了。
“既不是威胁性命的邪术,也不是夺舍,那干尸脑袋朝你射两道绿光又是为了啥啊?”
狗王七姐被月白的一套分析给打败了,但它还是没有放下这一事,而是继续嘟嘟囔囔的小声嘀咕。
“呵呵,不管那颗脑袋对老子射两道绿光是啥目的,反正我没事,也不会被什么邪祟夺舍,这也就足够了。”
说完,月白就耸了耸肩,又看看时间,见已经到了晚饭点儿,便又伸了个懒腰,示意胖子和七姐要不要先出去吃点好吃的!
虽说月白说的轻松,但跟着走出客房的七姐却并不这么认为。
当然啦,出了客房以后,狗王七姐也便不再说话,可前者能看得出来啊,这只灵兽的眼睛里是一直充满了不解之色的。
对此,月白也实在是搞不懂,他想不通,为啥七姐是那么的固执,非认准了那绿光会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