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珍姐的皮肤虽然白皙红润,但眼角的那丝不太明显的鱼尾纹却暴露了她的实际年龄,不过,珍姐的样貌和身形还是不错的,至少她的外表让月王两人给了个高分。
而且,这珍姐在刚才说话时的语调也拿捏的很好,她既不过分的亲近客人,也没有给客人任何的疏远感觉,似乎,这位珍姐在交际场上是一位十分成熟的经验女性。
“刚才我那妹妹说,两位兄弟有玉石需要出售...”
珍姐先抿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问眼前的两人,“就是不知道您两位需要出售的玉石是料子啊,还是玉息儿啊?”
“玉息儿?”
月白不懂这些玉石界里的专业术语,于是,他就问胖子,说玉息儿是什么东西啊?
“哦,玉息儿指的是玉石原料的消息...”
胖子对月白解释,说:在玉石界里,除了毛坯料、半成品、或者是成品玉的、实体玉石的买卖交易以外,还有一种不太常见的玉石交易方式,就是贩卖玉石的消息。
胖子说,有些人懂得辨别山石当中是否含有玉料,但自己本身又不愿意进山开采、或是亲力亲为的倒腾那些石料,所以,这种人就会联系一些专门收购毛料的玉料商,再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告诉对方,并在对方进山取得了毛料之后,再从商人的手里索要自己的那份好处。
不过,胖子还补充了一句,他说,即便是卖玉息儿,那卖家的好处费也得在买家取得了前者所说的玉石原料、并且确定了原料的里面含有玉石,同时,还得按照这玉石的品种价值、以及大小多少,来给卖玉息儿的卖家相对应的报酬。
“哦,是这么个意思啊...”
听胖子解释完,月白也恍然了,随即,他就对珍姐说:“我们不是卖玉息儿的,但手里的东西也不是毛坯石。”
说着,月白就摘下自己的背包,又从包内的其中一个便携袋儿里摸出了一块儿不太大的玉棺盖儿的碎片,并且递给珍姐,“来,您先看看这个。”
“哦,是成品玉器的碎片啊...”
接过东西一看,珍姐也明白了客人的东西是啥,“这是软白玉,虽说这块玉的本身没有多少的杂质,可是这价格...”
“您客气珍姐,有啥说啥,但说无妨!”
“呵呵,那我就直言了...”
珍姐微微一笑,继续道:“您二位或许也知道,我们这一行多数是按照一块玉的大小、品种等几个方面来定价的,而且多数是以石料过手,可您二位的这块玉虽然比较透亮、内里也干净,但是它太小了,而且还是成品玉器的某块儿碎片...”
说到这里,珍姐又喝了一口茶,然后把手里的白玉碎片放到茶几上头以后,她才继续说:“按这种情况,我们对其只能是再加工成别的商品出售,是无法按照石料的规矩再倒别的手了,所以,您二位的这块玉我只能按照咱们行里的规矩,以大小定价了!”
“那这块软白玉在珍姐的心里是什么价位啊?”
这时,胖子示意月白别再说话,他端起茶杯,一边喝,一边看着珍姐问。
“一千五,这是我的价格。”
本来,等着报价的胖子是一脸的微笑,可一听珍姐报出来的价格,胖子的眉毛就是一挑,似乎,他对这个数字是极其的不满意。
其实,胖子的心里就跟明镜似得,别说他了,就连月白都知道,要按大小体积来算,这一千五买下手掌心那么大的一块软白玉,绝对是血赚的。
要知道,一般带杂质的、拇指大小的小佩饰,又是中等玉质所制的话,那这样的一块儿玉佩也就不止一千五了。
而他们的这块儿玉何况又这么大、这么的干净,只需要进行切割、再雕琢打磨,就可以得到好几件中上等的玉佩了。
所以,这块儿基本上可以说是已经接近成品玉的软白玉,那没有个五六千块是绝对买不到的。
“呵呵,珍姐啊,您不能看我们的年纪小就玩了命的往下压啊,这一块儿您出价才一千五,是不是有点欺负人啊?”
胖子可不是吃素的,这时,他就把茶杯一放,又说:“珍姐,您要是忙、不想做我们的生意您大可以直接说的,但我们哥俩可还指着这点东西养家糊口呢,而您要是这么压价,也不怕把这珍宝行的名声给压没啊。”
说实话,月白的心里也对珍姐的报价很是不满,但又怕胖子说话太过直愣,把关系和气氛闹坏,所以,月白这时就用鞋子碰了一下胖子的脚,示意对方说话别太过分了。
随后,月白也对着珍姐说:“珍姐,我朋友说话直,到不到的你别往心里去,不过有一句话我得摆在头喽,如果您说的价格要是没点儿理由的话,那咱接下来的东西也就别看了。”
“呵呵,谈生意嘛,价格不合适换谁也不高兴的,就算客人说了不中听的话,那也很正常...”
珍姐到底是经常谈生意的主,她对于胖子的那句讥讽的话,也是丝毫的不在意。
而且,她此时还保持着近人的微笑,又说:“不过嘛,我给这么低的价格也是有理由的,您二位的这块儿玉确实很不错,但我还是那句话,这东西要是毛料那绝对不止一千五,但这块玉基本上已经定型了,这样的厚度和尺寸,它除了能做一些吊坠、戒指等小件儿以外,也就只有打玉珠了。”
确实,这珍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人家就是专门倒腾毛料来获取暴利的,可如果你把毛料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