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纸钱本身还要坚硬的纸?”
胖子琢磨了一会儿,道:“a4纸那种吗?”
“a4纸就有些太厚了,这种纸灰倒很像是报纸的纸灰!”
“报纸?”
胖子皱了皱眉,说:“谁家上坟会给死人烧报纸啊?难不成,那些坟下头的死人在生前都喜欢看书、看报吗?所以他们的后代就在上坟的时候烧上了一些报纸给先人?”
然而,仅仅过了几秒后,月白就否定了胖子的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前者想到,胖子他们所说的坟下头是都有老式的木棺、以及囫囵个的尸体的。
这也就是说,那些土坟下面的死人是在火化要求未下达之前、以早年间的土葬方式入土的,虽说在那个时期报纸这种东西也已经存在了,可那时候的人里有很大一部分都不怎么识字的,也就不可能养成读书看报的习惯。
而且,就算那些死人在生前都很爱学习,可也总不至于死后也要做个‘四眼儿鬼’吧,更况且还是那么多坟前都有这种纸灰呢!
“额...像报纸的纸灰,但纸灰在最初之时却又不是报纸,换句话来说,就是这些纸在没有烧成纸灰之前、它的材质是和报纸一样的!”
这时,月白就想起了什么,然后,他飞快地跑回屋里找了一张火符,又跑回来,说:“我想起来了,这纸灰应该是什么法符的纸灰!”
说着,月白就拿出打火机,把手里的那张火符用最真实的火苗点着,直到这张火符烧完了以后,月白这才将火符的纸灰和胖子他们带回来的那些纸灰挨着放在了一起。
两份儿纸灰的对比结果马上就证实了月白的猜测,只见这两份纸灰除了上面散发出来的味道不同以外,其他的形态、颜色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由此,月白也就赌定的对众人道:“答案很明显了,这些纸灰肯定不是什么祭祀先人时的纸钱儿灰,而是什么法符被使用之后留下的残灰!”
“那你能不能通过这些残灰判断出这原先是什么法符啊?”
“额...这个我还真够呛的!”
月白摇了摇头说:“所有法符的纸灰都一个德行的,咱要想知道你带回来的纸灰在以前是什么种类的法符,就得先弄明白这上纸灰上头为啥也有药草味儿、以及药草味儿的种类,然后,再通过各种法符的相关知识来猜测这些纸灰在以前是什么法符!”
“我去,有那么麻烦吗?”
胖子问道:“就不能根据这种味道、直接找高人问问,看什么法符上头也带这种草药味吗?”
“呵呵,也是个办法啊!”
月白耸肩道:“可谁能单凭气味就断定这些纸灰在完好之前是什么法符呢?”
“或许...他们应该能吧!”
这时,一旁在回忆这种药草味道的徐莉就很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声,紧跟着,徐美人儿就在众人的不解之下掏出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同一天的下午两点左右,一辆出租车将一位老者送到了玫瑰大庄园的门口,再等这位老者结了车费以后,就从敞开的大门外来到了庄园里面。
“刘前辈,多日不见,您最近无恙啊?”
还在院子里研究那些东西的徐莉最先迎向了此名老者,并且抱拳行礼,问候对方。
“无恙无恙,呦,个把月儿没来,你们这又添新面孔啦!”
老者先还了一个礼,而下一秒,这老者的视线就落在了最后头走来的方良身上。
“小生方良,见过刘道长!”
“哎,别客气,我在这也不是外人,用不着那么多的礼数!”
这位老者对庄园内的众人来说那确实不是外人,他正是茅山派的老古董刘真清。
而徐莉先前的那个电话就是打给他的,毕竟茅山派是道教当中传承最久、也是最大的几个道派之一,似乎在徐莉想来,刘老头或许就知道他们这几个晚辈所不知道的东西。
因此,在大伙儿客气完了以后,徐莉他们就指着草坪上的四样东西请刘老头检查,并且请教这位老前辈,这些东西上面的味道有没有什么可说的信息。
“嘶?这味道好生熟悉啊!”
果然,刘真清只是刚一凑近、又闻到那种药草味道的第一时间后,他就露出了深思的表情,随即,刘老头儿边嘀咕,边又蹲下身子、伸手拿起了那根如同植物根须般的东西,并举在眼前仔细的端瞧。
“这是...蛊心草!”
刘老头看了多时,突然就变了脸色,紧跟着,这老家伙的手就快如闪电一般,将手里的那个植物的根须扔了出去。
“刘前辈...”
众人均是不解,但此时也顾不上问其原因,而是趁着刘老头被吓的坐在地上之时,纷纷上前,去搀扶对方。
“快...快烧了它!”
刘真清站起身后是一脸的铁青色儿,嘴里的声音更是极其的激动刺耳,同时,他还一个劲儿的催促月白等人,让他们将地上的所有东西赶紧烧了去。
“这...。”
可众人是你瞧瞧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此时到底应不应该照这老家伙说的做,毕竟这些东西是啥他们还不知道呢,总不能仅凭老家伙的反应就把这些东西给销毁吧。
“还等什么呐,你们想死啊...”
然而,这时的刘真清见小辈儿们没动就有些火了,他甚至还拍了月白的脑袋一下,叫骂了起来:“臭小子,你他娘的不要命啦,赶紧照我说的把这些东西都烧了!”
“呦,您老别激动啊,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