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茅山派、刘真清!”
刘老头警惕着韩宇,短短的八个字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呦,原来是茅山派的前辈啊,失敬失敬!”
韩宇还挺客气的,毕恭毕敬的先抱拳施礼,表示自己对茅山前辈的尊敬。
不过,当韩宇见完了礼、又直起腰来之时,他就收起了敬重的神情,随即,他再次用先前的那种不冷不热的语气,问询道:“刘前辈,不知道您对蛊尸派是怎么看的啊?是不是与鬼商派的徐道友一样,也认为我蛊尸一派就是邪派啊?”
“老朽只是一介凡人,这正派邪派的不是由我说的算的,而是由各种事情的结果所命名的...”
刘真清直言道:“任何道者皆身怀神通,但却用于私利之下、害人于水火之中,那么,即便此人身属门庭是千古正派,想必也会被世人冠以邪道之名,并且人人痛骂之、得而诛之。可如果道者身怀异术,但却和常人一样,又用异术去造福百姓、救人出水火之中,那此人即便身属邪魔鬼族,恐怕也会人见人爱、甚至会被世人当以神灵供奉之!”
“呵呵,刘前辈所说真是豪言壮语、正气逼人啊,不过我也听出来了,刘前辈的意思是说,晚辈诺是用邪术为祸乡里,那么晚辈就不是好人!”
韩宇嘴角一扬,笑道:“可刘前辈和徐道友是怎么知道、在下用蛊尸邪术害人了呢?还有,在下何时用过蛊尸邪术做了坏事呢?”
“你没利用邪术去做坏事?”
徐莉凤眼一瞪,说:“那南环外的僵尸又是怎么一回事?”
“哦,徐道友说的是那些蛊尸啊...”
韩宇露出了恍然般的神色,说:“在下多日之前曾路过那里,察觉到那些死尸有尸变的迹象,于是,在下就想用邪术将其尽数消灭,可时不凑巧,在下当时有要事在身,因此,在下便暂用蛊尸一派的传承邪术将其进行了压制,本打算过些时日再去处理那些死尸,可偏偏回去以后却已经尸毁坟空了。”
“照你这话说,你做的还是好事啦?”
徐莉嗤之以鼻,很明显是不信韩宇的只言片语的。
“呵呵,人说人有理,佛说佛有理,徐道友能在一无物证二无人证的情况之下、就说在下利用那些死尸要做坏事,那在下怎就不能说自己做的是好事呢?”
说到这儿,韩宇的声音就顿了顿,然后语气一转,像是质问一般的说:“还有,就算那里出现了僵尸又如何?两位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些尸体的尸变是与我有关呢?难不成,单靠那棺材里头有蛊心草,你们就污蔑、是我让那些死人尸变的吗?”
确实,韩宇这话还是很有反驳力的,而且,他这话说的也实在是太切合实际了。
要知道,现在的徐莉和刘真清也只知道野坟地里出现了僵尸,而且还和蛊尸派的蛊心草有联系,可除此之外,徐莉和刘老头是无法确定那些死尸的尸变是和眼前之人有关的。
同时,就算那些死尸变成僵尸真是韩宇所为,那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徐莉和刘真清也根本没办法将此事扣在对方的头上,否则,这就真的如同韩宇所说的那般,‘纯属’污蔑了。
而且,那些木棺之中就算有蛊心草、那也不能代表那东西就是人家韩宇放进去的呀,毕竟那些东西早就氧化的不像样了,甚至还被烧毁了一些,所以,就算想要对照指纹,那也无法在氧化的蛊心草上取证指纹的。
但是,只是一时哑火的徐莉却没有被韩宇的口吐剑语所吓倒,因为徐莉这时候就说,自己或许能够拿的出证据。
“呵呵,有证据话的那么在下自当认罪...”
韩宇耸耸肩,把手里一直拿着的那封信揣进了兜里,然后,他就抱着膀子道:“可如果徐道友拿不出证据,那还请徐道友给在下一个说法,至少徐道友也得对污蔑我蛊尸一派是邪教而道歉!”
“哼,话别说的那么早,这事还指不定是谁的过错呢!”
徐莉翻了个白眼儿,对刘真清使了个眼色,表示自己去叫人。
“徐姐姐,外头怎么啦?咋吵起来啦?”
徐莉刚跑进豪宅,月露等人就围上来问怎么回事,外头为啥那么吵啊?
“蛊尸派的人来咱家找事了...”
徐莉简单的回了一句,随后,她就吩咐月露她们道:“月露,你和金清、方良你们仨去外头盯着点儿,小心对方偷袭刘前辈,竹鼠,你在屋里好好藏着,如果发现事情不对,你就直接遁地,利用陷阱把那小子给困住,我这就给小白胖子他俩打电话,让他们回来支援!”
话说另一头的月白他们。
接到召回电话的月白是急火火的上了商务车,紧跟着,他就催促胖子赶紧发动车子往回开。
不过,在往回赶的路上,月白也在胖子与吴少华的言语之下冷静了下来,并且,他还时不时的回头打量跟上车的小姑娘。
月白瞅这位姑娘其实也是有原因的,他此时是边瞅边想,如果说那蛊尸派的人真对徐莉、月露她们动了手,那自己要不要用这个小丫头来做人质,好借此逼迫对方跪地求饶呢?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一旁开车的胖子就已经通过月白的表情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于是乎,胖子就不漏痕迹的轻咳了一声,以此提醒月白千万别有坏心思。
“额...我是不是想多啦?”
胖子的一声咳嗽可以说是如同凉水浇头一般、让月白恢复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