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事情?”
听见月白的话,王林的脸上就流露出了不高兴,他说:“想用拳头打听吗?”
“那...那真是个误会啊!”
月白偷眼瞧了瞧徐莉,心说,刚才就不该听你的先动手,这下好了吧,还没说话呢,咱就已经得罪人了。
“两位道友还望海涵一二,我们刚才实属无奈的!”
可徐莉也不搭理月白的不满,而是上前一步,歉意道:“我们以为您二位是外省的同僚、在来这里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现在才发现您二位是咱哈市的道者,所以...刚才的冒昧还望阁下海涵!”
确实,之前在塔里响起的那句话根本就听不出口音儿,现在这一说话才发现,这王林和刘义的口音和月白等人还真有点像,无非就是一个南区和一个北区的差别,但根上来说,这俩人似乎也是哈道派的道者。
“哦,那我知道了,你们是来找会长令牌的!”
这时,那王林见徐莉说了个清楚,便恍然般的哦了一声,随即,他就拍了拍那个叫刘义的肩膀,说:“老刘啊,我就说了吧,咱哈市的事儿有人会管的,咱俩用不着跑这么远费力不讨好。”
“可你不来,这石云塔能出现吗?”
刘义撇了撇嘴,说:“大林,咱老规矩,事我必须得给你找,但这钱得我自己拿,咱俩这叫各取所需,懂不!”
“你丫的差钱啊?”
王林说,“当着外人呢,别给兄弟我丢人!”
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是已经让月白等人满心的不解,毕竟他们之间的你来我往实在是太跑题了。
不过,月大教主也听出了一些端倪,好像这座残塔能否出现、则完全和这个叫王林的有关,或者说,也许只有这个王林来了这里,那前方的残塔才会出现在人间的地盘上。
但是,那王林似乎还有话要说,就见他转头看向月白,道:“额...月道友啊,我们的情况你不方便知道,可咱们同为哈道同僚,那我也应该为公会尽一份义务,所以,这座残塔我已经帮你们弄出来,至于公会上一任会长的信物嘛...得靠你的本事自己去拿了,谁叫你是新会长呢!”
“怎么?会长信物真在这座塔里?”
“没错,上一任会长的信物就是道教公会长的令牌,有了它,你便可以重整哈道派,也能独领风骚一举瓦解外省道者的阴谋!”
王林说:“而那枚令牌就在残塔的第三层、或是第四层,至于你想知道的其他问题嘛...我就不方便明说了,总之你进去以后,也能知道一些的!”
“那...多谢道友告知,在下谢过了!”
月白本来还想问一些有关残塔的细节问题,可听见对方说出了‘不便’二字,他也只好把嘴边的问题咽了回去,又拱手道谢。
“既然月道友已经明了,那你我便就此别过了!”
王林微微一笑,回施一礼,然后,他就与那个刘义朝着月白的后方、也就是哈市北荒山的方向拔腿便走。
“等等!”
可是,就在两拨人擦肩而过之时,徐莉却突然一伸手,硬是突兀的拦住了两人。
“有事?”
王林和刘义两人下意识的站住了脚,看着徐美人、想听听这位美女还要说些啥。
“其他的我们不在意,不过,我有一个问题需要向您二位证实一下!”
徐莉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就听她有板有眼的问道:“两位,自此往东十余里的位置有一具死人,那具死人是否和你们有关系?或者说,您二位知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死的,又或者我应该问你们,您两位从塔里出来之前,是否遇上了那死人的同伴。”
徐莉的这个问题一出口,月白、包括月露和方良也都察觉到了什么。
没错,那人是怎么死的呢?
昨天,月白和徐莉在表面上看,那具死人是被野兽咬死的,可还有一点是需要注意的,那就是这死人不是一个人来的,但死人的同伴、现在去了哪里呢!
假设说,那死人和他的同伴、真的如同月白猜想的那般,是外省的道者、又来此地抢夺会长信物的,那就说明那死人的同伴现在也应该在眼前的残塔之中。
但是,王林和刘义却是刚刚从塔中出来的,而假设前者也在残塔里头,那么王刘二人,按道理说应该会在里头碰上他们的。
可是,这两位哈市的同僚、在刚才却没有提到此点,也没有提醒月白、要小心塔内其他人的细节。
因此,现在是否可以猜测一下,这王刘两人、要么是没有在塔中见过外省的道者,要么说,他俩就是那死人的同伴呢?
“那死人和我们无关!”
然而,那个叫刘义的却哼了一声,说:“哼,别把我们想得那么坏,这背信弃义的事情我们是不干的,还有,你们应该做的不是寻找竞争对手,而是在有限的时间里拿到你们该拿的东西,否则,你们将会失去这辈子当中的唯一一次机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王林说:“我朋友说的很清楚了,那死人的死因、和他身上的连带问题与我们毫无瓜葛,而且,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决定哈道派生死存亡的大事,也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可如果那残塔当中有外省同僚呢...”
月白示意徐莉别说话,然后客气的说:“两位道友,如果被外人先一步拿到了会长信物,那你我之间、包括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