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离近了以后,胖子他们却发现、这些竹子竟然是人间很常见的紫竹。
而且,这片数量繁多的紫竹林里、其中每一棵的生长状态还特别的好,更不像是变异邪祟、而就是生长了很多年的紫竹子。
这种紫竹要是放在人间当中,那绝对绝的是一种南北方都有的常见竹子。
同时,因为它本身耐寒耐旱、生长速度相对来说较快,又有不错的工艺用途和观赏性,比如说制竹伞、做雕物、做手把件儿、做小型家居等等,所以,紫竹是备受大家喜爱的一种竹子。
但是,胖子也了解竹子的,他清晰地记得,他王家别墅的客厅里头,就有一盆观赏用的大叶紫,但他从老王的口中得知,紫竹是一种阳性竹子,喜爱温暖湿润的气候,虽然此种竹子极其的耐旱,又能在零下二十度的环境当中持续生存,但这里也很明显不是温湿的地域呀。
况且,紫竹虽然不能在积水凹地当中生长,可要是一点水都没有的往生地中,那也是不可能让其生长存活的吧。
除非说,在这近似暗日无光的、往生荒沙土地之下、有一层不为人知的、较厚的湿土层,否则,别说这紫竹了,就算是不用阳光的苔藓和不用多少水分的仙人掌、由这两种杂交出来的植被也不可能在这里存活。
这也就是说,如果此地下的荒沙之中存在少量的水分,那这里出现植被也能够说得通了。
但是,如果假设中的条件要是不存在的话,那这里不管有什么特殊的植被还是生物,那都会自己带上会被人怀疑的大帽子。
可当胖子背着月白、又和天禄一起靠近竹林以后,胖子却发现,这些竹子似乎没有以往的那些正常。
因为在乍一看下,这些竹子的表面,几乎每一个竹节和竹节之间,那上头都有一张尖耳獠牙的鬼脸。
“这竹子...是魔域中那些邪祟的窝吗?”
也不知道胖子是咋想的,反正他一看见竹节中间的鬼脸,就马上问天禄,说:这些竹子是那些鬼魅的老巢吗?
“我...这我还真不知道啊!”
天禄摇头,表示:它也从没听说过阴鬼邪祟等物、也需要找地方住宿的传闻。
“那这竹子上头的鬼脸又是啥啊?”
“会不会是一种类似‘合欢树皮脸’的巧合啊?”
天禄就对胖子解释,说:“我当初在人间的某片热带林中逗玩儿过一段时间,我记得那里有一种合欢树,每当时节游走到寒冷之前时,合欢树的树皮就会变干、发裂,就算是雨季时,如果某一年的雨水过多了,合欢树的树皮也会出现皲裂,而树皮脸、就是合欢树的树皮在皲裂以后、本身由纹路形成的一种类似动物脸、或是人脸的皲裂纹儿。”
“你说的那种现象我也见过...”
胖子皱了皱眉,道:“可那些树皮上的人脸也没有这紫竹上的鬼脸儿这么传神儿吧!”
确实,这里的每棵紫竹,竹节上头的鬼脸实在是太逼真了,这些鬼脸儿不仅是五官清晰可见,就连眉梢的根根眉纹儿、都透着一股子真实感。
好,就算这也是紫竹表面特有的一种纹路,那这些纹路也是在是太诡异了吧,而且,怎么人间的紫竹表面就没有半点的竹皮纹呢?。
“你管它传不传神儿呢!”
但这时,天禄就白了胖子一眼,道:“只要它们没危险不就行啦,就算这些鬼脸儿、真是因为鬼祟存在于竹节当中导致的鬼脸,那只要它们不招惹咱,咱双方也就不用大动干戈。”
“额...也是哈!”
胖子想了想,似乎觉得天禄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就点点头,等天禄同意了之后,他这才深吸一口气,手握月白的双剑,目光坚定的和天禄迈步、就朝着紫竹林的深处开始走。
说实话,在没有来这里时,也没有看到这里的紫竹之前,咱王大少爷还是挺喜欢这类品种的紫竹子的。
因为据他自己说,这紫竹不管是怎么长,那都和他爱吃的一种、叫甘蔗的水果很像,而且,这紫竹还直溜直溜的,其表面的色泽也很让他舒服,因此,对于所有的竹子,胖子最中意的就是这种紫竹了。
但是,看着身边的鬼脸紫竹,胖子就对甘蔗这种东西没啥兴趣了,他甚至还对天禄说,以后他要是再吃甘蔗时,肯定会让他想起这些让人很不好受的鬼脸儿。
当然啦,光是竹节之间有鬼脸、这还不大会让胖子多么的不爽,说到底,咱王大少爷也是一个混不吝的人,如果说,一切都只是表面上的诡异,那他对这区区的几张鬼脸,自然是不会多么的忌惮。
不过,这鬼脸却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简单,而它之所以会让胖子忌惮,也是因为这些鬼脸上头的表情都特别的奇怪。
只见,但凡是他们经过的紫竹上,那上头的鬼脸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表情,而若是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它们的表情的话,那也只能说...这种表情是一种近似绝望的样子。
这绝望一词,它在汉语词解当中的意思是:指没希望、指对某种事物完全不在向往的意思,也可以说,这绝望一词、是对某件事物不在抱有信心的意思。
可是,如果说是一个人在做某一件事情,但在努力了很久之后,发现这件事还是不能达到期望的结果时,那这个人会有绝望的表情也是很正常的。
但这时的绝望却是出现在竹子上的,也可以说,这里的绝望是出现在竹节之间的所有鬼脸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