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月白能走到今天,这俩老头不可谓是不尽心力挺的,况且,能被路家老兄弟拉来做一会之长,也能充分说明、月白这个年轻人在他们眼中是如何的可遇而不可求!
所以,路传现在也是满脑子的琢磨一切有可能导致月白此种问题的因果关系,但是,现在一时半会的肯定无法想到问题的原因时,说不定他还得查查他家里的各种有关异症的藏书。
不过,就在路传吩咐胖子再次把月白封印起来、他好赶紧离开这里回去查查书呢,一旁的胖子竟然在这时没了反应,而且,路传一连叫了他好几声,胖子那边也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而这么一来,屋里的所有人、除了昏迷中的月白以外,就都把目光看向了胖子,想瞅瞅这王少爷又怎么啦,咋这时候却不关心他哥们的寿息啦?
可这么一看,大伙儿就看到一边的胖子、是直挺挺的站着、并有一脸的、像是正在思考什么东西似得表情。
“喂,胖子,你小子想啥呐?”
天禄一窜,轻车熟路的跳到胖子的肩头,然后在他的耳边大叫道:“路传老爷子让你先把小白重新封印起来,你小子听见没啊!”
“啧,你别吵,我好像知道小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胖子把天禄扒拉到地上,目光一抬,看向了桌子上的月白,又沉默了。
“怎么?你当时在主墓室里...真的见到乌骨蛟以外的其他邪祟啦?”
天禄下意识的问,但它却在心里说:“不会吧,就算是主墓室里真有什么,那本尊、一个堂堂的神兽都没有瞧见的东西,你这个凡人肉球又怎么可能现啊!”
“我刚才那话的意思、不是说我看见了造成小白此种异症的根源,我其实是想说,我好像想到了一处、有可能有问题的地方!”
“什么地方?”大伙儿齐声问道!
“是一处我们出门以后、小白自己离队、曾去过的地方!”
胖子在大伙的不解之下、转头看向天禄,道:“天禄,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这次出门的过程当中,小白曾经离开过咱们一次,而且,只有那次他没有被咱们看到经历了什么!”
“哎?对呀,小白确实有两次没带着咱俩的!”
天禄也提醒胖子说:“小白下水之后,一直到他把咱们带进古墓时之前,那他之前水下的路上咱不是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嘛!”
“下水的时候他有吕小煌陪同,我估计以那娘们的性格,是不可能在遇上水下妖兽之时,让小白去动手解决、或是受到什么妖术的影响的!”
确实,胖子的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毕竟月白下水的时候、一路上都有水神吕小煌陪同,而吕小煌的心思、又是要显摆自己比前者如何如何的厉害、好去竞争会长之位的小女人心思。
所以,在有一个这种心思、同时、还拥有强大道法的水域道人陪同着月白的前提下,月教主也是不可能在水下遭遇什么危险的。
那么,如果水下不可能有什么问题、这一点若是先排除的话,那就只有到达天池的前一天,也就是胖子说的、月白独自离队、并且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这一点值得考证了!
“怎么?小白还和你们分开过?”
路传这时貌似抓到了什么重点,问胖子,说月白独自去了哪里,他有没有对你们说过、自己遇上了什么。
“小白确实独自离开过我们,不过...他后来和我们重新碰头以后,我看他当时也没有什么受伤的迹象!”
胖子下意识的说:“那天...我们先是到了长白山天池西的老虎坡儿,又被一股子妖风阻住了去路,后来,小白就让我们躲在石头后面避风,他自己去找妖风生成的源头了。”
“这么说...是那妖风的源头对他做了什么?”
“不是不是,你们先听我说啊...”
胖子摆手道:“小白去找妖风的根源以后就跟我们暂别了,但没一会,他就又回来了,说是妖风的根源是一头千年道行的老虎精,目的是为了拦住小白,想请小白帮她的忙的!”
“哦?是这么回事啊!那后来呢?”
路传有些急,就催促胖子赶紧说关键点。
“后来...后来就没啦!”
胖子说:“小白二次离开我们以后就先去了卧虎峰山顶,等了有一阵子后,我们就看到小白打出去的信号弹,可那信号弹是提醒我们事情解决、让我们去和他汇合的意思,而我们去了山顶以后,小白也还是好端端的,也根本没有受过伤、或是和什么妖兽斗过法的气息波动。”
“既然他还是没有受伤的迹象,那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额...我是想说,如果你们说、小白的这种情况是因他遇到了什么导致的话,那我和天禄可以明确保证,我们和小白在一起的时候,他绝对没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有那次他帮老虎精的忙时,是唯一一次和我们分别得时候!”
胖子组织了一下语言,将他觉得有问题的地方用一句话给讲完了,不过,他这话一说完,一旁的天禄就愣了一愣。
“是嘛!”
路传没现天禄的表情有问题,只是听罢以后,老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豁然开朗的味道。
“看来,导致小白寿息溃散的源头找到了啊,八成应该是那个老虎精搞得鬼,或者是、老虎精和小白一同去过的地方有问题。”
说到这,路传就和路道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大手一挥,吩咐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