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这两天还真是出了大事情了呢!叶子!”回应她的也是一个女孩儿,女孩儿嘟着嘴有些不开心,“上次的那个疯婆娘也太可怕了,不过那剑术倒是精妙的很啊,真不知道一个那么疯的人是怎么耐得住寂寞去练那种剑的,啧啧。”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我们不需要去探查别人的故事。”叶子笑了笑,停下了手中不停挥砍的剑,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寂剑可以孤独,也可以不孤独,这取决与练剑者的周身环境以及性格。”
“那看来她是真的很孤独了,都逼疯了。”女孩儿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头皮有些发麻,她到现在都记得那一剑,差点就将她的手腕切下来,要不是小叶子及时赶到,她现在还在家族续臂呢。
“寂剑虽然要练许久,并且非常麻烦,但是那个人可不是被逼疯的。”叶子走过去,笑着拉起女孩儿的手,“如果没看错,她从一开始就是疯的,也许她很适合成为黑邪教的人,不过黑邪教的人,绝对收服不了她。”
“被收服了那就更可怕了,好么?”女孩儿苦笑,抓紧了叶子的手。叶子也是紧了紧手,“放心,木头,只要你遇到危险,不管我在哪里,都会过来找你,帮你,然后把你拖出危境。因为我的朋友只有你了。”
“所以我才会说,那种剑很寂寞的。”木头抱住了叶子,叹了口气,“还有啊,我不叫木头,我叫沐瞳,别老是交错了啊。”
“那你也别老叫我叶子啊。”叶子呵呵的笑着,紧了紧双臂,“我又不是叶子,我叫叶子沉,再说了,你的名字和木头也差不了多少嘛,较量下别人也听不出来,就你自己在意这个,才会被听出来的,咯咯咯。”
“那我也叫沐瞳,不是木头,就算你是叶子,也别想插在我的头上!哼!”
“今天的战况如何啊?”龙景天从外面回来了,一回来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夜空的叶默,笑着问道:“是不是感觉很轻松,除了那个一身盾的家伙,其他的人是不是都很弱啊?”这时候的龙景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小脾气,毕竟他是一个大人,就算那酒很珍惜,但他也拉不下那脸跟两个小辈翻脸不是?再说了,他也不是那样严肃的人。
“不弱,但很无聊,很无趣,甚至,我都有些不想继续了。”叶默颓废的躺在床上,眼中泛着深深的疲惫,“镇守因为性格原因,选择了一味的防守,但是和他一战后,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未来,将不仅仅是防守。”
“那不是很好么?”龙景天知道那个叫镇守的人,“镇守被盾拖累了,他的实力应该更加的强,防守只是手段,但是不能用作攻击和对敌,被动的防守会带来很多不好的结果,所以我不是很喜欢防守。”
“是啊,不过最重要的就是他上面的那个人。”叶默叹了口气,揉起了太阳穴,“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是叫黄元的家伙来着。那个家伙,让我对于兵榜的人感到了疑惑,为什么那种家伙也能上来,在我看来,他真的很弱,非常非常弱。”
“黄元啊,我之前了解了一下,所以比较清楚他的事情。”龙景天坐在沙发上,仰起了头,“那个家伙出身是一个普通的猎人,但是他的猎杀技巧很精湛,很独特。来到这里后,更是对他的猎杀术进行了改造。对人方面了,也许他不是很强,但要说对付凶兽,对付魔兽,就算是兵榜的首榜也比不过他。他的剑,能够精准的切开魔物的每一寸肌肤缝隙,他的弓每一发都能够命中魔兽脆弱的位置,他的陷阱更是如同幽灵一般,不是固定,而是游荡。”
“听你这么一说,这样的他,的确很可怕也很厉害。”叶默点了点头,毕竟如果真是这样,那猎人和猎物又有什么区别,人,不也是动物么?可是,今天黄元所展现出来的视水平,可完全抵不上龙景天的说法,因为那个陷阱,粗陋的可怕,只要有点见识的人就能看出来,而且要说剑术,可能叶默本人的剑术都要比他高一些,至于弓箭,他是连影子都没看到。
“是不是觉得他和说的不一样?”龙景天瞥了他一眼,问道。
“恩。”叶默点了点头,“完全不一样,甚至我连他的弓箭都没有看到,而且你主要说的三个,他不管是哪个,都很垃圾。”
“因为被夺走了!”龙景天把住叶默的肩膀,严肃的说道:“因为被夺走了,按照他的说法,他最重要的三样东西,被夺走了两个半,剑术,弓术,以及一般的阵术。你现在看到的他,是刚刚痊愈的他,所以不要瞧不起他,因为他拯救了一座城。”
“怎么被夺走的?”叶默的脸冷了下来,“为什么那种东西也可以夺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可怕的东西么?”
“没错,和你的不一样,他的灵魂包裹着那三个重要东西的部分,被夺取了。”龙景天说到这里,脸色有些差,但还是继续讲道:“一种虫子,一种相当于虫王的生物,数量十分稀少,在战场上能够知晓并且见到的,现在也就那一只。他每次吸收足够强的灵魂后,便会沉睡,等待下一次的苏醒。体形肥大,透明,有两根带刺的触手,你一定要小心,不要碰到它。”
“我明白了。”叶默沉默了,重新躺在沙发上睡起了觉,龙景天则是摇摇头,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说道:“不过不说那些的话,那个人其实挺有意思的,听说明天你准备挑四个?这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