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每年到了春天,人们上街都戴口罩的原因花粉过敏了太痛苦了,你要不管它,就要持续一两个月的重感冒症状。
每年因花粉过敏症造成的生产效率下降,直接损失就在一万亿日元左右,但杉树经济价值极高,林业种植人员也不肯让政府砍了,慢慢花粉过敏症的病人越攒越多,已经有三分之一人口总数了,相信未来会更多。
福山英司青年时就是花粉过敏症患者,每年春天都非常痛苦,需要打针吃药来抵抗,勉强也能熬过去,但今年是杉树的大开花季节,他受到的刺激更猛烈了,打针都不顶用了,他有生不如死的感觉他已经在考虑去对鼻子做手术了,但有一定机率会影响嗅觉,他还在犹豫。
确认了去神社,福山一家三口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直奔而去,但结果到了神社发现人头挤人头!
神社的好处渐渐被周围的民众发现了,这种好事都是一传十十传百的,短短一周的时间,神社都快要发展到需要排队入内了。
福山英司一边感叹着“好地方没人能独享啊”,一边领着妻女随着人流进了神社。
进了鸟居,福山英司站在小广场上四处张望,希望这次还能碰到上一次那种好事,能够免费得到一块“护身符”,但广场中的巫女们个个满头大汗,被挤得都快要上树了,哪个也没带着篮子。
他有些失望,自嘲一笑:那种好事怎么可能每次都有,又不是天天开社,还是去社务所瞧瞧有没有卖的吧!
他用力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感觉比外面好多了,但上次来时那种让人全身舒爽的神秘气息淡了许多,鼻子吸来吸去感觉汗味倒是挺重的。
人真的太多了,今天太阳又大,人体散发出来的味道真是浓浓的,将神社原本淡雅悠闲的氛围破坏的一干二净,神圣气息更是别提了,影子都看不见了。
枝织抱着小香澄在一旁观察着老公的脸色,关切地问道:“孩子他爸,感觉是不是好点了?”
福山英司轻轻点头:“感觉确实好了一些……人里人太多了,我们往上走吧,先去净手!”
他们刚准备往前走,只见参道上一队巫女抬着好多东西正费力下来,不少信众或是让开道路,或是伸手帮忙,混乱了许久才到了小广场上。
这群巫女迅速搭起了一个摊位,摆好了木桶之类的用具,立起了牌子赐福之水。
一个细眉细眼细嘴唇的可爱巫女拿出了扩音器,扬着手中的一叠传单叫喊:“各位先生女士,今天本神社在西面花圃中举行教义宣讲,愿意参加的人都可以得到一杯赐福之水……”
喊到这儿,绪方杏低头看了看桶中清澈无比的水,十分气恼,心中大骂不止这是在搞什么飞机,这活动是哪个蠢货策划的?你拿几桶淡酒、甜酒或是些口嚼酒来也比拿这些水来糊弄人好吧?
这些是游客,是信徒啊,又不是傻瓜,为了喝杯清水去挤在一起听你胡扯?真是胡来!
绪方杏还是很有能力的,一周不太到的时间,她硬是凭着打零工她下午三点多才能赶来表现出了杰出的组织能力和管理才能,竟然混成了一个小头目无论是李如海还是樱子都没有特殊照顾她,被照顾的反而是绪方二三,那两个活宝天天在神乐殿里各种欢乐,活基本没干多少,篓子捅了好几个,要不是有绪方杏的面子在,这俩活宝早被吊起来用鞭子抽了。
绪方杏接到任务,组织信徒游客去听教义宣讲,参加的奖励就是这几大桶清水,她虽然一肚子不满,但她会管人也服人管,接受了命令硬着头皮就来了虽然她肚子里拼命骂,但嘴上还是劝着大家去听教义宣讲的。
绪方杏看着木桶上方浮起的淡淡水雾,皱了皱眉头,这水感觉冰冰的,太阳这么大,过会儿会不会就成温水了?那更没人喝了!
她又卖力的叫了几句,但围观的人有不少,上来喝的人真没有正常神社中几乎没有教义宣讲这一说,都是本着你爱信不信的态度,而且,在日本传教的人可以被列入前三烦了,在场的每个人都有被人在街上扯住要求入宗团的经历,那种感觉绝对不愉快。
信徒是来这儿祈福散心的,对入宗团没兴趣加入宗团的信徒会有定期活动和各种要求,游客更别提了,纯粹是为了享受环境。
福山英司也没在意,他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便领着家人去水手舍排队去了上面神秘气息应该更浓一点,他到了这儿过敏症感觉好多了,想来上面会让自己更舒服。
这时,他突然觉得脸上微微一凉。
他讶然抬头,只见山顶方向飘来了一大片水雾,濛濛散散,正向着广场上落来,不时有水滴落下。
水雾到了广场上方,像是有只无形的大手操纵着,迅速化成了细密的雨丝落了下来阳光被雨丝散了开来,广场上像是突然多了一道七彩的光环。
福山英司还在发怔,这是大型送水降温器吗?但他听到旁边的枝织感叹道:“好舒服啊……”
听到这感叹,福山英司才反应过来,雨水中全带有神社中的那种奇特气息,只是浓郁了不知道多少倍!这股神秘气息已经迅速横扫了小广场附近的所有区域,什么人味汗味,全部一扫而光。
福山英司突然感觉鼻子通了!满鼻腔的清香,浑身舒服,好像被专业人士按摩了一个小时一样!
广场上,无数信徒游客或是惊讶,或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