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仙和陈谦、左令晨一起争夺机缘,武功最低,胜算也最少,但此时用了壮士断腕的手法,用出实实在在的金蝉脱壳手段,终于扭转局面,第一次掌握了这次战斗的主动权。
这样,李仙只要出去跳海,离开这个是非不断的捕鲸船,就可以坐看结果了,但想起左令晨小强般每次重来的强悍,又想起陈谦的诡异,李仙有些不放心,又到放捕鲸炮等物品的库房,把备用的捕鲸炮找到,装上带炸药的捕鲸叉。
这捕鲸炮连带捕鲸叉有数十斤重,李仙就两手抱着,跑回楼梯口那边,冲上去。
从门口看,左令晨和陈谦还在杀得难分难解,一时分不出胜负来,李仙想了想并没有从门口出去,而是找到另一个梯子那边,爬上这木屋的楼顶上去。
这木屋顶上的视界开阔多了,李仙上去忽然有所悟,往四周看去,发现原来林长生他们坐的小船竟没了踪影,再仔细一看,数百米外的海面上竟有一大片木头散落,似乎还有好多人在那边载浮载沉。
看来,那白鲸凶残无比,趁着大船没法攻击的当口继续去攻击小船,而小船毕竟没有大船坚固和稳定,单挑之下被白鲸给撞散了。
极目望去,白鲸拖着十几个木桶从远处往这边急速游过来,还不远,看来是恨透了这艘船,一定要撞沉才要甘心。
不过,李仙倒是不怎么担心着白鲸,不过是快要死的畜生罢了,就算落入海里,自己也有把握逃过白鲸的追杀。
“徒儿啊,你可千万别做傻事,我刚才用剑刺你,只是形势所迫,不让左令晨拿你威胁我,然后把我们俩都杀了。
左令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我们师徒俩合力,杀了他,夺得琥珀金蝉佩才是正理。
没看见我刚才就奔着你肩膀去,没刺你心脏吗?”陈谦眼尖,看到李仙拿着捕鲸炮出现在木屋顶上,不由吓了一跳。
“是吗,我还以为是怕我心脏处有肋骨护着,刺穿后不好攻击到左令晨,才选的肩膀。”李仙只是对着陈谦冷笑。
“你怎么会那么想呢,我们俩一直有默契,别到了最后关头却闹起内讧来了。”陈谦脸色数遍,还是极力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