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告诉我,敌人掉落在下面的第十四层甲板上。重步兵依旧拥有行动能力,轻步兵估计不死也要受重伤了。
我们迅速回防,中校他们已经离开了动力室的升降梯。
这里的轿厢摔的更狠,一直摔在了战舰的中段,大约30层左右的位置。
初略感应了一下,没有发现生还者。
随即听到来自于最初截停电梯方向传来的枪声。
我们赶到时,中校他们正同鬼子轻步兵交火。
雪代的一发战车跑结束了鬼子凭借数量进行的压制。不过他们还未放弃,密集的突击步枪火力依旧在通道中肆虐。
中校:“干掉了1具重步兵。他们人数太多,要是你们再不来,只能边撤边打了。”
说话间反器材步枪鸣响,一个躲在防火箱背后的鬼子兵被穿甲弹射爆,血肉散布在灰白色的通道内,给战斗添加了一层恐怖。
我们俩人加入后,虽然数量上依旧占据劣势,不过雪代的战车炮可不是吃素的,立刻对鬼子兵产生了威慑。他们的火力依旧凶猛,准头上就不用谈了,基本靠蒙。
我同莱曼配合着突前。
消音步枪的轻响过后,一名露出半边面甲的鬼子兵倒在地上。莱曼的射击位置遭到了鬼子们的全力攒射。
我借机从另一边,贴着舱壁摸了上去。
伍德:“舰桥正受到攻击,敌人有重步兵,火力凶猛。”
果然这批鬼子陆战队员都是精锐,短短的几分钟之间,另外一组已经摸到了舰桥门口。
气体pēn_shè的声音响起。因为伍德的联络而分心,导致我遗漏了对面鬼子的动作。
智能手雷,这可是步兵杀手。一颗手雷报销一个班也是常事。
再射击来不及了,如此近距离破片足以对我和莱曼造成杀伤。
莱曼:“只能手雷,防御!”
看着另一边,莱曼把身体蜷缩成球形,尽可能的缩小被弹面。
我集中精力凝视手雷,意识瞬间突破距离的障碍抵达它的导航芯片位置。
修改手雷的模式为演习,刚好赶在引爆条件之前完成。大铁坨子从半空掉了下来,在地上滚动着。
鬼子:“****”
鬼子的咒骂声传入耳朵,一定是在抱怨这是颗哑弹吧。
我明白敌我差距不大,再不用全力可能要阴沟里翻船。掏出最后一枚智能手雷甩了出去。
喷气声响起,手雷的黑点在半空跳动着跃向掩体之后。
轻武器的密集射击下,手雷爆炸成数不清的破片和白色的烟雾。
莱曼:“鬼子的枪法不错,可惜碰到我买了。”
我俩同事翻阅掩体,趁着鬼子忙于射击手雷时把他们套入射界。
一阵急促的交火,又有3名鬼子扎堆的倒在通道内,剩下的4人慌忙后侧,无奈雪代的战车炮早已等在那里。轰隆声中,一人被炸的稀烂,另一人被冲击波送上了天花板。只有最后一个跃过拐角,疯狂的逃脱。
中校:“别恋战,支援舰桥。”
四人一齐向来路跑去。
中校:“另一组鬼子兵怎样了?”
我:“轻步兵基本报销,重步兵还有战斗力。”
中校:“很好,对我们来说,轻步兵更加难缠。先吃掉进攻舰桥的那批再说。”
说话间已经能够听到重机枪的哒哒声,以及小口径炮弹的呼啸。
有交火说明舰桥没有失守,我们继续加快脚步。
伍德把敌人的影响送了过来,两具重步兵,10名左右的轻步兵。正在朝通道镜头的舰桥入口进行压制性涉及。
重机枪手把阵地挪到了舰桥合金门之后,仅留下狭窄的射界,向鬼子们射出报复性的火线。
我们赶到时,仅有一名鬼子兵回头想要说些什么,随即他便被冲在最前面的莱曼用匕首插入脖颈连接处干掉了。
他们一定没想到另一队会失败,连向后警戒的人都没有。
中校的反器材步枪击中了一具重步兵的pēn_shè背包,燃料的爆炸在普通战场不会影响什么。可是在密闭的通道内,却有着致命的效果。重步兵本体被巨大的力量推送向前,直接撞在舱壁上,顺带着还带倒了身边的另一具重步兵。
爆炸的冲击波影响到了它身后的两名鬼子兵,两人被巨大的冲击波抛起,分别从天花板和舱壁舰弹了数次,最后软绵绵的两具尸体掉落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了。
战场上的基本作风是趁你病要你命。火星防卫军里可没有古典的骑士风度一说。包括对端的重机枪手在内,所有的火力击中到鬼子陆战队身上。
两面夹击下,任你是精锐,也只能变成血肉模糊的一片。
火力的攒射持续到消耗了一个基数的弹药。等到我们上前检查战果时,别说活人,连具完整的尸体都看不见。
一具重步兵还想顽抗,被重机枪在近距离击破了双腿和双手的关节,成为了真正的铁关头,莱曼打开其座舱,一顿乱枪结束了鬼子的垂死挣扎。另一具重步兵,也就是pēn_shè背包爆炸的那个,保留了完好的结构,却也一动不动。我先用脑域感知,探查没有生命迹象后,打开舱盖,看到了一个脖子拧成麻花的倒霉鬼。他不知道什么原因,打开了座舱内的固定杆,正在这时中校的狙击教育了他,重撞外骨骼操作规范的重要性。
能够为战友报仇自然欣喜,不过面对鬼子陆战队时那种压力却远非普通鬼子兵可以比拟,要知道我们都是身经百战,称之为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