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嗑药鬼子。
趁你病要你命。
我早已料到第二击之后他们会有一段硬直的时间。
接近鬼子,用喷枪太浪费了,军用匕首由下向上,对着头盔和胸甲的借口处猛刺。
随着鲜血的飞溅,匕首卡在脊椎骨上。鬼子的头颅无力的歪在一边。
借助早已计划好的走位,我来到第二名嗑药鬼子面前,喷枪的枪托刹那间射出。由机械右臂加速的枪托一击是那样的强劲,直接击碎了防弹的面甲,露出里边那张苍白又木然的脸庞。顺着枪托的弧形走位,右手肘的机械关节前突。鼻梁碎裂的声响下,鬼子的脸上血流满面。
人往前冲,顺势用脚跟在他的脖颈处用力踩下去。
脖子断裂声响,我头也不回的继续冲锋向前。由于pēn_shè背包的关系,我的速度相当快,必须要很有技巧的控制突前的速度,不忍很可能一头撞在墙上,折断自己的脖子。
我没有嗑药,反应力不及嗑药后的鬼子,可是我的速度一点都不满,一切行动都是预先计划好的,只要我的速度够快,完全可以把其它鬼子当做静止的来处理。
当我来到最近的两名鬼子身边,他们显然没有回过神来,依旧举着突击步枪,维持着射击先前的5名文职的姿势。
我用脚狠踹其中一人的腰部,在他不自主的弯腰时,喷枪对着另一人的面甲激发。
头颅以及头盔像是熟透的西瓜般爆裂开来,顾不得躲避那些飞射的红白物质,调转枪口向着我腰部方向,那个低下的头盔侧面再次激发喷枪。
剩下的两个鬼子已经反应过来,他们在我眼前晃了晃便不见了踪影。
这下麻烦了,又是两个嗑了药的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