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老家主小院!
三位中年联袂而至,金无情快步迎上,谦恭的笑道:“三位叔叔来了,侄儿这厢有礼了!”
“哈哈哈!还是无情侄儿知书达理,又有出息比我家那小子强多了!”
一名面膛通红的浓眉大汉豪爽大笑道。此人却是金家一支旁系的家主,修为在锻体期巅峰,实力强大!
“呵呵!子狼兄不要谦虚,你家金牛天生巨力,也是少有的天才。”
一位面色白皙,温文尔雅的男子微微笑道。他是金无情的四叔,金东林。他转头问道:“无情,其他人还没来么?你爷爷和你父亲呢?”
金无情回答:“四叔,爷爷和父亲说是有要事,很快就来,让我先在这里接待。你们三位是来得最早的,不如先坐下喝杯茶水,稍等片刻!”
“好说,好说!”豪爽大汉也不客气,来到一处桌子坐下,端起茶杯就是一杯茶水下肚。又冲着另外两人招招手道:“你们两个来坐啊!厮杀了两日,不觉得累么!”
“这个老狼,真是......”另外一名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笑着摇摇头,与金东林对视一眼,二人齐齐来到桌前,斟满茶杯,痛饮起来。
片刻后,三人突觉身体不对,急忙运功,却发现经脉剧疼,内气被牢牢锁住无法运行,身上也是提不起力气。
“这,”三人面色大变的看向金无情,却发现这位刚才还谦恭温良的侄子,已然面露狰狞,冷冰冰的吩咐左右!
“把他们三个带到密室!”
三人被人提到密室,全都大为惊诧,没想到自家的地下竟然有这么大一个地宫,隐藏着这么多的贼人!
等被绑上木架,看到旁边的金东流,三人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父亲呢?”金东林急切地问道。
“唉!我也没见到父亲!都是无情那个逆子,他早就投靠了拜金邪教,背叛了家族,我一时不查中了毒被抓来此地!”
金东流惭愧的说道,无颜面对这三个兄弟!
“哎呀!怎会如此?无情这孩子,怎会如此?”
金东林气愤不已的连连说道。他这四叔最喜欢的也是这个三侄,没想到却是人面兽心、猪狗不如之徒!
“唉!无情,无情,还真是无情无义啊!”金东流仰天长叹!
这时,旁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
“啊!那是我儿金牛!我儿,我儿!操,你们把我儿怎么样了?”
金子狼突然大叫起来,双眼圆睁,目眦尽裂的看向祭坛的一处。那里正趴着一名身体魁梧粗壮的少年。
金东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附近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名年轻人,都是家族直系旁系的子弟。见这些人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他惊呼道:“哎呀!这些小辈难道都被杀了?”
“没有!只是昏迷不醒!那逆子不知为何,倒是没有杀死一个族人,只是全都活捉来此地,也不知有什么打算!”
金东流略有些希冀的说道。他心中还想着,那逆子可能是念着一分亲情,想要劝降自己这些家人。
到时候要不要投降邪教保全家族呢?他心中犹豫不定的权衡着得失。
......
金无止觉得自己好像在做过山车,起起伏伏,颠来倒去,脑袋眩晕的想要呕吐!
他努力想要看清周围,眼皮却沉重如山。
朦朦胧胧间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剧烈疼痛,让他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眼睛微微露出一条缝隙。
周围一切都模糊不清!
“我这是怎么了?”
他的心中缓慢的冒出一个念头,意识非常难以凝聚,思维极其缓慢。
良久,他才反应过来。
“噢!对了,我被人打成重伤,五脏俱断。不是加点恢复了么?怎么还这样疼?”
他疑惑着。
慢慢的,慢慢的,意识变得清醒起来,周围的情景逐渐变得清晰。
“阿止,阿止!”
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停地叫喊着。
“是无恨!”他艰难的抬起眼皮,见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肥胖身影正吊在一个架子上。
“无恨吊在架子上?出事了!”
金无止低呼一声,吓了一跳,浑身冒出一层冷汗,顿时清醒过来!
他凝神看向前方,只见金无恨正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架上,绳子深深地勒进肥肉里,脸憋得通红!此时正兴奋地看着他!
金无止动了一下,身体各处传来阵阵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停止了挣扎。
他给了金无恨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
发现他自己被捆绑在一个木头架子上,手臂张开呈十字形,两个手掌都被铁钉从手心穿透固定在木架上,脖子里紧紧地勒着一条粗绳,让他无法低头。
他所处的地方赫然是一处巨大的洞窟!四处散落着一些面色不善的彪形大汉警戒着。
他的脚下是一座高大的祭坛,祭坛上刻满了邪异的血色花纹。
祭坛中间有着一座半米深的圆形池子,池子内也刻满了一种玄奥的血色纹路。这些纹路呈现血红之色,一眼看去就能感觉到一种邪恶意念,绝非良善之物!
捆绑他的木头架子就在池子边,他的周围还有着十几个木头架子,大多都绑上了人!
让他内心震惊的是,这些人他都认识,大爷金东流,四爷金东林,三爷金东辉,城东分支家主金子狼,大长老金武成,二长老金柳义,四长老程凤武,五长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