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人一愣,这赵承嗣怎么不按照套路来。
我现在可是掌握这主动,难道你不是应该听我的吗?
我手中可是有两个人质呀,其中一个还是未来的娘子,这都快要成亲了。
你们的关系还不错,用一件东西换两个你很划算,再说那东西你留着也没有用。
本来按照之前的计划这赵承嗣这个时候就应该直接答应了,想不到这小子还敢质疑。
“不过你没得选择,人在我们手里,在道上还有一个专业名词叫做撕票,不知道赵郎君听说过没有。”
撕票,就是将人质给杀了,青衫人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将杀人了,这已经威胁了,但是人家说的也很正确,撕票赵承嗣不是没有办法吗不是?
“这就是没得谈了,你难道认为两个女子和那东西的相比重要吗,如果你认为那可以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你大可以撕票,这个时代其他的东西不好找,但是女人不缺,谈不拢可以撕票,但是那件东西你们想都不要想。”
赵承嗣惬意的品着茶,一点也不着急,即使内心很着急,但是表面上也不能着急。
这是谈判绝对不能将自己的情绪暴露给对手。
虽然青衫人刚才说要撕票,赵承嗣心里也很着急,可是着急也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你想要撕票就撕票吧。
赵承嗣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其实赵承嗣的表现也符合这个时候男子的表现。
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依照赵承嗣此时的身份来说,找几个女人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姿色和家庭都应该是不错的。
青衫人盯着赵承嗣,赵承嗣的脸上始终是一副云淡风轻,青衫人疑惑了,难道情报出错了。
赵承嗣和清雅并没有外界传说的那么好,自己在赵承嗣那里的人说赵承嗣十分紧张此女。
还将家里的大下事情全部都交给了她,按理说赵承嗣应该很紧张她的,现在怎么这么轻松。
不过青衫人也不是善人,谈到这份上自己也不能让步,一旦让步,主动权就真的不在自己手里了。
青衫人直接站起来,上官青云直接拦住了他,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赵承嗣一直坐着没有说话,还在那里品着茶。
“怎么这是想直接拿下我,那就好呀,我就留下来,可是我要是今天晚上没有回去的话,我们的人就会以为我出事了,那样的话,我就继续陪着你们,再说了,我既然敢来这里,早就把生命置之度外了,用一条命换两条,值了,而且其中还有高怀德之女,那样以后你和高家就彻底对立了,这也是我们乐于看到的。”
青衫人说完自己就很随意的坐在那里,也不再着急,深知比赵承嗣还要悠闲,他是再赌,再赌赵承嗣很在意那女子。
即使不在意,还有一个高琇莹,这位身份可是相当重要,毕竟是皇亲国戚,而且是和清雅一起被抓的。
赵家有这饿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赵承嗣不在意清雅,那么就是一个在意自己官位的人,在意自己的官位就自然不可能得罪高家,不想得罪高家,那就不可能放弃那两个女子。
如果赵承嗣既不在乎女人,也不在乎官位,那么青衫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那就是自己赌输了。
不过很庆幸自己赌赢了,因为赵承嗣是不会放弃清雅的,刚才他也只是用点手段,谈判的手段,也是为了想弄清楚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看起来人家根本就有恃无恐,此时赵承嗣他认真的打量一下眼前的这个青衫人。
他长着一张国字脸,按理说这是正派人士的标配,可是今天怎么看都是反派了。
而且此人一脸的坚毅,眉心有一处小伤疤,伤口现在也很清晰,应该受过伤,那么此人也一定有功夫在身上。
而且赵承嗣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军人的气息,难不成这个人还是军队中人,赵承嗣再一次打量了一下青衫人。
“有什么事情都好商议,人家绑匪绑架还讲究着商议着来呢,怎么你就这么着急,你也知道那其中有燕国长公主的女儿,这事情闹的太大了,对你们也不好,那件东西对我来说也十分重要,不可能轻易的拿出来,你说是吗,无论什么东西都要的讲究个利益最大化,你说是不是?”
这青衫人和他背后的人要的东西是什么,赵承嗣真的不清楚,但是赵承嗣可以肯定这个东西不简单。
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明知道其中有高怀德之女还敢将绑架她们两个,那原因只有两个。
一个是他们根本不畏惧高怀德,另外一个是那东西的价值足以让他们不惜跟高怀德翻脸。
第一个不大可能,虽然高怀德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了,可是影响力还在,况且人家还是赵匡胤的妹夫,这两条足以让人避其锋芒。
那只能说那件东西让他们冒着得罪高家,得罪皇帝的风险,这不足为奇,为了达到自己的手段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在五代这种事情更常见,五代的人什么不大就是胆子大,对就是胆大。
皇帝都想走马观灯的换何况是胆子大的人,为了利益他们什么都敢干。
“哈哈哈,真的怀疑是不是一个官员,倒像是一个商人,不过这东西却是没有什么利益最大化一说,在你的手里那东西根本就无法发挥自己的作用的,到了我们手里才能发挥他应有的功能,而且你交出来的话,我们不仅将那两位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