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说的极是,我有一批货要用大船运出去,可是现在官府一个告示就不让船下水,这让我们怎么办,这一次损失重大呀。”
赵承嗣唉声叹气道,好像对官府的这一告示十分的不满。
林仁肇奇异的看着赵承嗣,这个人比较年轻,能够有多大的生意,说不定是在说大话。
“唉,这一次我家东家饶不了我,我还怎么回汴京呀?”
赵承嗣又说了一句话。
“哦,兄台也是汴京人士,我也是,不知兄台在汴京那座府上?”李松一听赵承嗣汴京的也来了兴趣。
汴京的人不用多说那都不可小觑,毕竟谁知道他背后是什么人,不是吗?
“原来兄台也是汴京人士,我是长公主府的人,这一次出来是为了给我们东家办货的,想不到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可都是从南方运来的新鲜货物,还有从北方来的一批货要去南方,这一耽搁,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东家能要了我的命。”
赵承嗣长吁短叹的,周围和他一样的人也有很多,都会自己的声生意在发愁,毕竟船不让下水,那可是一件大事。
影响的不是一个人。
“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官府这是怎么了,只能自认倒霉,到时候东家要怪罪的话,这里有官府的告示在,但是运往南方的货物那可就真的麻烦了,至少要损失三四万贯,如果有办法的话,我,我……”
三四万贯也不少了,一趟生意赚了这么多,那也相当不错了,足可以让人铤而走险。
“兄台不要生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这位朋友也准备去南方,他也是一笔大生意,可是现在一切都耽误了,我想官府这样做也有他们的道理,这样吧,我们走前面的酒馆坐坐,反正船只也不让下水。”
李松带着赵承嗣和林仁肇一起来到了一处酒馆,很快上了几样小菜,欧阳平夷也坐了下来,斯人聊了起来。
“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呢,在下李松,这位是林仁兄?”
“原来是李兄和林兄,在下赵大,因为家中排行老大所以就取名赵大了,这位是我的把兄弟,欧平。”
赵承嗣立刻介绍了一下自己,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后面的一句话。
“唉,我们家一直跟着驸马都尉高大人,现在高大人专心于生意,这一次轮到我们哥俩了,想不到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这运回汴京的货物还好说,可是运往江南的那就不好了,我们哥俩这款头颅不知道能不能留在自己的肩膀上还另一说。”
赵承嗣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说道,好像这一次运送的货物很重要。
“不知道兄台运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否告知一二。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林仁肇这个时候开口了,这个人要去江南,可以当一个替死鬼。
“这个嘛,咱们先不说,来来喝酒,林兄来喝酒。”
赵承嗣欲言又止,然后拉着林仁肇去喝酒,林仁肇也没有再继续追问的意思,私人觥筹交错,很快赵承嗣就醉了。
这个时候林仁肇试探性的问赵承嗣他是做什么生意,要运到江南什么,他这么上心,还不是为了要找一个替死鬼,现在这件事闹得这么大,自家的国主是一首歌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自己虽然为大宋好,但是国主害怕大宋呀。
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在,那将事情推到他的身上岂不是更好吗?
“我们也没有什么,运的都是北方的特产,但是我们私下里也藏了一点自己的私人物品,火药,南方的一个部落的首领呀,所以我偷偷的放了点,这千万不能让东家知道,否则就真的出事了,可是现在,额,额,怎么办?”
赵承嗣打了一个酒嗝,这边林仁肇的眼睛发亮,这小子倒是胆子大,能够弄到火药。
不过想想也对,人家是高家的人,高家在汴京的能量弄点火药也不是什么难事。
“赵兄,你弄到了多少火药呢?”
赵承嗣此时已经趴在了桌子上,说话都有点不清楚了,像是咬到了舌头一般。
“也没有多少,就千把进斤吧,额,不过只有我一个人能够提出来,否则谁也不知道那东西在那里,额,谁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说着赵承嗣打起来呼噜,这是睡着了,旁边欧平也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李公子,今晚我们一定要行动,不过可以带上这个人,我还有些事情要他做,你可以回去了,相信你的佣金已经到你的手上了。”
林仁肇见到赵承嗣他们两个醉成一滩烂泥了,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了,看起来他今天晚上就要行动了。
“那好,本来就是这样的,我只负责给你们牵线,无论你们能不能做成这单生意都和我无关了,将我强留在这里,已经是坏了规矩了。”
李松大松了一口气。
“好,今晚安排好,我们直接冲出去,能够出去十里就有我的人接应了,到时候即使大送的水师发现了也没有什么用了。”林仁肇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行动。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装醉的赵承嗣听了一个遍。
这林仁肇倒大方,给赵承嗣两人还准备了房间,将他们抬进去,然后自己就出去了。
他刚出去,这边赵承嗣眼睛就睁开了。
这林仁肇晚上要硬闯了,而且好像安排好人接应他了,这可是一件大事,自己一定要计划周全,边珝那边应该没有问题了,不过要是真的到了水上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