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毅的话,房玄龄思索一阵,眼中精光一冒,身体激动的直哆嗦。“哈哈哈!贤侄,你可真是大唐的福音啊!老夫现在就要进宫,面见陛下,和陛下商讨此事!”房玄龄说着就要往外走,刚走两步便突然停下,转过身。“贤侄,明天可不要忘了去东宫点卯,这第一点可不好迟到!”
李毅翻了个白眼。都这样了,他居然还记得此事,李毅明天本想要这为借口不去呢!“房叔叔放心吧!小侄会去的!”
房玄龄点了点头。“恩这就好!嘿嘿!陛下!大喜啊!”
“靠!这还在李府呢,哪来的陛下,这老房头,唉!”
李毅嘟嘟囔囔的吐槽了几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顿时满头黑线!
“冰玉,冰玉!”
冰玉刷的一下出现了,无声无息,随叫随到,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练就的这一身本领!“少爷,你叫我?”
“恩!快给少爷我拿条新裤子来!”
冰玉低头一看,脸刷的一红,捂住小嘴。“少...少爷...你...你...”
李毅顿时一个爆栗敲了过去。“臭丫头,想什么呢?这是茶渍,没看到地上的茶杯吗!”
冰雨捂着脑袋,哀怨的看着李毅。“少爷!疼!”
李毅哭笑不得。“你这丫头,少爷我又没使劲!来少爷给你揉揉!”李毅摸着冰玉的脑袋揉了几下,忽然醒悟。
“嘿!怎么还揉上了,丫头,快去给少爷准备裤子,要隐秘一些!省着被人误会!”
“哦!可是少爷你这样可能会引来更多的误会!”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要是快去快回,就什么误会都没了,还不快去!”
冰玉红着脸,刷的一下跑了出去。
“这丫头!”李毅笑骂了一句,低头看了看裤子。“恩?怎么还黏黏的,靠!这茶里都放了些什么?正好今天下午没事,就把茶一起炒出来吧!唉!小爷我就是一操心的命!”
不多时,冰玉给李毅拿来了裤子,李毅找了个犄角旮旯才把裤子给换上,穿上崭新的裤子,李毅又雄起了!
双手一叉腰,仰望苍穹,又低头看了看旁边犄角旮旯不知道从哪冒出的一点绿芽,登时诗兴大发:“啊!蓝天渐褪色,黄土现枯荣。墙边一点绿,春在此中生!”
“少爷,你这是在干嘛?”
李毅吹了一下刘海,yín_dàng的一笑。“没看到少爷我在作诗吗?,写的怎么样?”
“少爷你这是诗?”
李毅脸色瞬间怔住。“冰玉,少爷我可以再给你个机会!”
冰玉想了想便做出了一副夸张的表情。“哇!少爷你这诗做的真是好,简直就是太好了,除了有些一无是处外,没有一点缺点耶!”
李毅顿时恼羞成怒。“你这臭丫头,我...”想了想,自己可是少爷,是个大男人,怎能和一个丫头计较,莫生气,她不懂自己的诗,那是她无知,咱不能和她一样,深呼了一口气。“冰玉!”
“少爷,你好奇怪呦!”
李毅嘴角抽的跟个马达似的。“你现在马上去将百科全书拿来,带好纸和笔,然后去厨房等我。速度,马上!”
冰玉奇怪地看了李毅一眼,转身离开了!
看了看离去的冰玉,又看了看墙边那抹绿色,李毅怒从胆边生,指了一个小厮。“你,去将那堵墙扒了!...喂喂,哎....咔擦,你还真去啊!听不出来少爷我在开玩笑嘛!这都是什么人啊!”
白了一眼迷茫的小厮,李毅郁闷的转身离去。
李毅随后找到了管家钱叔,这钱叔据说是李靖当年的老部下,后来退休了,就给李靖做了管家,深得李靖信任,故而李家众人对钱叔都是很尊敬的。
钱叔看到李毅到来急忙迎了出来。“哎呦,大少爷,您怎么还亲自来了,有事您吩咐下人传唤一声,老奴不就过去了吗?”
“嗨!这路也不远,我是年轻人,多走走无妨!”
钱叔面色一叹。“少爷还真是宅心仁厚啊!”
李毅老脸一红。“钱叔过誉了!”
“呵呵!少爷来老奴这是有事吧?”
“哦!是这样的,我想问问钱叔咱这府上还有多少茶叶?”
“少爷的茶叶没有了?老奴这就吩咐人给您送去,这帮下人是怎么做事的!”钱叔目露愤怒之色,现在李毅可以说是家中的国宝,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现在居然亲自跑到他这要茶叶,难怪他不愤怒!
“哎!钱叔,你误会了,我那还有茶叶,我是想用茶叶做些实验,我那茶叶不够,所以才来你这看看!哦!我说的是那些没经过加工的茶!”
钱叔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原来是这样,由于老爷爱喝茶,所以去年老奴弄了不少茶叶,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有个六十斤左右。”
“这么多?太好了,钱叔,您让下人给我的小院送四十斤。”
“行,没问题,胜于这二十斤茶也够老爷喝的了,老奴现在就差人给您送过去!”
“那就麻烦钱叔了!”
“少爷客气了!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和钱叔告了个别,李毅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进了校园后,李毅没有停留,直奔厨房而去,到厨房后发现冰玉正在那等着他,而且韩大娘也从江府回来了!
“少爷!”二人见到李毅急忙打招呼。
李毅摆了摆手。“韩大娘,帮我给锅生上火,恩,三口都要热!冰玉,拿好纸笔,随时准备记录!”
二人急忙答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