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即便想尽力补救,也是无计可施了。
这样千疮百孔的天子,倘若真有能交托到太子手上那天,想必他也不会有多舒心。
这些道理,郭圣通自然是不会和甄璇分说的。
甄璇在她眼里,终究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路人,她没有要和她较劲的闲心。
刘秀对她来说,也只是过路人。
不同的而是这个过路人,总会被郭况提起。
这是父亲缺失的后遗症。
男儿的成长路上父兄的榜样作用是不可或缺的,从前在真定时这榜样是刘得,到了长安便换成了刘秀。
郭圣通看明白后,也就没有叫郭况不和刘秀来往的心思了。
只是从平又薇家中出来后,她不再去太学接郭况而是直接回了家。
郭况和她抱怨。
她自然不能说是怕碰着刘秀。
在没碰着刘秀的日子里,她虽然也做梦,却莫名觉得心定。
她和郭况解释说:“城南修庙,乱糟糟的,我害怕不敢多耽搁便直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