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殊寒又客套了几句话,最后说道:“行,我在这等你,不用不用,不需要你亲自来,弄辆车来就行了,嗯,好,那就先挂了。【】”
钟寄云等到电话挂断,看着何殊寒收了手机,这才说道:“老熟人?关系很好吗?”
何殊寒看了一眼赵大鹏,赵大鹏见状,接过何殊寒手中的两百块钱,识时务的远远走开,一边走一边还说道:“上个厕所,你们可别跑了,导游费还没给我呢。”
“确实算的上是老熟人了,不过有一年多没有联系了,他叫蒋佳昌,两年前大孙子总是大半夜的无故哭闹,满世界的找医院找大夫,也看不出来什么毛病,后来经过人介绍,找到了我。”何殊寒说道。
钟寄云点头道:“找你那就对了。”
“我介绍了一个圈内的驱魔师,登门驱魔,由此他的大孙子病症完全消失,每天晚上睡得老香了,因为这件事,他请我吃了顿饭,包了个大红包,我看他出手大方,也就毫不客气的收了,不过为了表达敬意,我回请了他一顿,后来他还介绍了两单生意给我,关系也就熟了起来。”何殊寒说道。
“后来怎么又没联系了呢?”钟寄云问道。
何殊寒回想了一下,说道:“他走的时候倒是来道别了,说是去西部淘金,具体的倒是没有细说,没想到他是到这里干这个勾当。刚才打电话,说是两个星期前摔伤了腿,在家休养,依我说啊,这岂不是玷污文物的报应么?”何殊寒摇了摇头。
钟寄云憋着笑意,说道:“哪有这么说朋友的,你等会跟他见面,可得收敛一点,这么说容易得罪人,反而让我们的调查陷入死局。”
“我怎么说也是生意人,这点道理还不懂吗?这些话也就是跟你吐槽一下罢了。”何殊寒说道。
正在说话间,一辆小轿车开了过来,在何钟二人面前停下,下来一个看起来精明能干的中年人,动作很灵巧,望着何殊寒,脸上满是疑虑之色。
何殊寒打招呼道:“是蒋老板的车?”
那人应了一声,说道:“是的,我叫蒋军,你是我爸的朋友何老板是吧?”
何殊寒伸出右手,笑道:“蒋大哥你好。”
蒋军紧紧握住何殊寒的手,摇晃了几下,说道:“何老板,两年前可多谢你的鼎力相助,不然我儿子那个病,也不会那么快就能痊愈。”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是我的助手钟寄云。”何殊寒介绍道。
钟寄云虽然对助手这个“职务”不太满意,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冲着蒋军笑了笑,蒋军说道:“钟小姐你好,让你们久等了,我爸也是着急见你们,这就直接过去吧。”
何殊寒回头看了一眼博物馆大门,发现赵大鹏不见了踪影,想必他本也没想要导游费,今天他赚的已经够多了,四百多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何殊寒和钟寄云上车坐在后排,蒋军开车,行驶了一会儿,还没有到,按照挂电话和蒋军来的速度,完全不合理。
蒋军看到何殊寒脸上的疑虑,开口说道:“我家在东部一个县城,我正好在这里上班,所以要到还需要一会儿。”
“哦,没关系。”何殊寒笑了笑说道。
一路之上,那种历史的沧桑感让人十分感概,钟寄云望着窗外发呆,约莫一个小时之后,小轿车到了一个县城,最终在一个高档别墅区停车。
蒋军刷了卡之后,将车子停在一座别墅的车库,几人下车,钟寄云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迎接过来,满脸的笑容,说道:“何老板,好久不见啊,你这是越来越帅气了。”
何殊寒上前说道:“蒋老板,你腿不方便,就不用出来了。”
“你对我们家有大恩,岂能失礼?不妨碍的,这搁以前,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年纪大了,腿脚本身就不方便了。”蒋佳昌笑着说道。
何殊寒站在轮椅的后面,钟寄云走在旁边,由蒋军在前带路,进入别墅。
这是一个高档别墅区,里面的装潢也是十分豪华,令人赞叹不已,蒋佳昌满面春风,但是何殊寒看出他印堂处缭绕着一丝黑雾,似有污秽缠身。
到了茶几旁边,一个佣人上了茶水,然后退出。钟寄云在何殊寒耳边说道:“这位老爷子面色有些不对啊。”
何殊寒点了点头,碍于蒋佳昌就在一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道:“蒋老板,这是我的助手钟寄云,寄云,这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那个蒋老板,为人豪爽,我们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呢。”
蒋佳昌笑道:“哪里哪里,何老板才是侠义心肠,办事不求回报,值得交往。”
何殊寒拿起茶水,吹了吹上面的茶叶,随口说道:“蒋老板,你这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蒋佳昌叹道:“别提了,也是倒霉,就在两个星期前,去老朋友家打牌,回来的路上,不慎一脚踏空,刮破了皮崴了脚,也不知道那个缺德玩意干的,居然下水道没盖盖子,不过回想起来,还好只是脚上,如果我再倒霉一点,整个人说不定就掉下去了。”
何殊寒疑虑的抬头望了望窗外,说道:“我们来的路上,看这里不像是如此疏于管理的地方啊,这别墅区应该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吧?”
“哦,这个脚上不是在这里受的,而是回乡省亲的时候发生的。”蒋佳昌回答道。
何殊寒“哦”了一声,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确实是运气不大好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