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慵懒的靠在桌边,两个暖炉摆在一旁,所以她倒没有穿的太多,而在轻薄的衣物下,更是有着令人惊叹的雄伟春光毫无忌惮的几近暴露在空气中。【】
只是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并没有人能有这个机会看到这次这美妙的场景,只是,她的脸上,却有着让人一看便会心生怜惜的苦意。
“唉……”慢慢伏在了桌子上铺好的皮草上,柔软的触感让她心底的郁闷稍稍抒发了些,她这次的任务基本上是已经完成了,但是,新传来的消息可不怎么好。
特别是最近传来的那一份,更是将当时的她吓得瞬间惊醒了过来,她带回去的那张地图,竟然是有问题的……
如果不是情报只是单纯的传递过来一份,顺便附上要求她继续收集相关情报的命令,只怕她这些日子估计都睡不着了。
好在这段时间里,她的任务倒也算完成的差不多,所以倒没有心慌的太过。只是,那份地图是假的消息,始终是一块笼罩在她头上的阴影。
虽然厂公大人没有怪他,她倒没有被怀疑故意带回来是错的地图,可是这段时日她心里的感觉,着实是不那么好受的。
况且,这次的任务,说起来,应该是算她失败了。毕竟她所要做的事情,不仅仅是把地图带回去就行了,她应该做的,是把那张正确的地图带回去才是。
厂公大人这么多年的高要求,已经逐渐融入了他们的潜意识中。这次任务没有算彻底完成,在她心里就已经是一个无法跨过去的障碍了,让她无法释怀。
想着这些年她所经历的那些任务,却没有一次是像这次一般,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自己所做的那一切,都像是笑话一般。
无论是在凤城时与那位的勾心斗角,还是明暗加一起的三条线,逼走拳剑师,毒人不知所踪,她冒着风险孤身离开,这一切的一切,却只换来了这么一份可以称得上废纸的东西。
而且,为了这张地图,付出了这么多以后,厂公大人为了地图上的东西,又损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事实上,这次的命令,居然没有任何的惩罚措施,虽然让她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依然没法这么轻易的放下心来。
想着这些时日调查到的这些东西,以及那位很让她满意的手套交上的成果,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满意之色,没有办法,这段时间里,这愁苦的感觉,估计要一直陪着她渡过这一个个夜晚了。
黄丽担忧的看着大夫皱着眉头的样子,等老大夫施针结束,这才赶紧上前小声的问道:“大夫,他没事吧?”
老大夫轻轻叹息了一声,“老夫会医病,不会医人啊,这位,姑娘你还是好好劝劝吧,他的身体,虽然比常人强健许多,但是,若是这么折腾下去,就算是钢炼的也承受不了啊。”
缓缓摇了摇头,老大夫又看了一眼二小发白的脸色,“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是受了什么打击么……姑娘,心病这种事,还是得靠自己才能挺过来,老夫,就先退下了。”
黄丽自然不敢逾礼,轻轻的行了一礼,等这位好不容易才被请动的老先生离开了之后,这才皱着眉头看着二小的样子,眉目中全是担心的痕迹。
她知道二小可能会很难接受,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对二小的打击却如此之大。
若不是下人通知她,有人在路过时看到院子里有个倒下的身影,然后发现了那是二小,赶忙将人扶回了床上,又灌上了姜汤,他现在所要承受的痛苦,可不会就这么一点。
也是幸好下人发现的及时,不然的话……黄丽看着床上那张慢慢变得单薄起来的面孔,眉眼依旧是那般,若是放在人群中丝毫不起眼的平凡,但是,总能将她的注意力拉进去。
她所见到的,永远是那张,自豪的、骄傲着告诉她,他究竟会成为怎样一名伟大的剑客。
然而,现在,他躺在床上,黄丽甚至不知道在没有人照看的情况下,他究竟是怎么一步步从床边摸进了院子。
而进了院子后,又是什么样的想法,让他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静静的等着寒风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心病……心病……”
看着二小又是皱着眉头,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的样子,她的心脏不禁又是一颤,二小所经历的一切,所做的这些事情,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同时也让她心里的心疼感又加深了几分。
只是,她所面对的这些,以往的经历全然毫无了用场,她甚至有些害怕二小现在醒来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对他说些什么比较好。
她所做的这些事情,看起来是如此的无力,也没有用处。
静静的陪在床边,她看着二小蜷缩成一团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将二小的手牵了过来,似乎是害怕打扰到他一般,轻柔的动作没有使上半分力量的意思。
她只是那般静静的将二小的手放在了自己双手的掌心,安静的看着床上蜷缩着的青年,脸上的表情逐渐平复了下来,她的脸上不禁也露出了几分轻松的笑意。
似是卸下了某些重担一般,黄丽左手慢慢抚上二小皱成川字的额头,一遍又一遍,看着二小的眼神,却逐渐飘忽了起来……
而在她的抚摸下,二小似乎是慢慢恢复了过来,本来蜷缩着的身体,慢慢又舒展了开来,房间内的暖炉在门窗只留了小缝的情况下,很快便回了温,这让二小皱着的眉头也逐渐平息熬了下去。
只是,在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