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风来说,这几天的生活着实算不上好过。其实对于他们来说,这次的案子如果真的还是没有线索,那就这么吊着也无可厚非。
毕竟,这些事情,都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处理了。虽然这一次的案子比以前所遇到的要大的多,可是相应的犯案的人手段也要复杂的多。
他们其实最怕的便是这一类走轻巧路线的,虽然与那些大盗相比,他们出手并不会造成多大的伤亡,大多数情况他们比自己这些人更不希望与人发生了冲突。
但是这一类梁上君子最麻烦的也是在这里,不与人接触,便意味着没有办法获取更多的线索。即使是尸体,很多时候都能透露出很多下手的人很多的信息。
但是现在这种状态下,就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毕竟当时的几个值守的,看情况应该是被给下了某些mí_yào,否则的话不至于几个人同时没有了反应。
而这种情况,自然让查案的难度成几何倍数上升了。虽然没有什么流血冲突,但是其实有些不耐烦的捕头心底,其实隐隐闪过如果死掉几个人,想来线索会多些这种想法的。
虽然这种想法不过是无端的臆想,但是也能从一方面反应,其实经过这几天的搜查,但是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不仅仅是夏风,每一个捕头与捕快其实都耗费了很大的心思。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朱家的大福珠宝铺一直到现在,还是封闭着的,因为不能胡乱破坏现场的原因,至少最近一段时间之内,就算朱掌柜想要开业也是没什么可能了。
而虽然这几日每天在场的捕快已然没有前几日多,但是仍是有人天天回来。他们都明白随着时间推移破案的难度会越来越大。
可是,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一次的案子,确实已经超过了他们的能力范围了。这并不是什么可笑的事情,在这样一座县城里,其实本就不该出现这种大案。因为,这里的人,并没有什么解决这种案子的能力。
心底暗暗对朱掌柜道了声抱歉,夏风继续在房间内搜索着。他是极少数的天天仍然坚持到这边来的捕快,其他人都快为轮休的位置抢破了头的时候,他选择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坚持,但是他的同僚倒是很喜欢他这样的表现,因为每天都过来的原因,所以他已经默认占了一个需要来的位子,轮休的人就会多一个。
这样下来,这几日见到他的,即使是不怎么熟悉的,都会笑着与他打几声招呼。他们也不知道夏风为什么做出这个选择,他们也不敢兴趣。
他们只知道夏风既然愿意当这个苦力,那他们自然是极欢迎的。所以夏风为什么天天来这件事自然没有人会选择不讨巧的去问。
万一问了之后,出了什么问题夏风不愿意再天天去了。那到时候得罪的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人了,而是这一段时间很多的因为夏风的选择而多了一天轮休的捕头。
大家都是在这里混了这个多年的了,自然分得清其中关窍,不会做这等蠢事。
而夏风也不在乎这些人究竟对自己是个什么看法,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的眼前的这一切,这些东西这几日他已经看过了一遍又一遍了。
甚至一闭上眼,他的脑海中浮现的,便是这个房间的每一个地方的样子。无他,这几日他实在是在这里呆的太久了。
可是,这一切,对于解决这件案子,并没有太过于实际性的帮助。那个案犯,不仅身手灵巧,而且行动迅速,且反应极快。
经过这几日的了解,夏风已经基本能推断出犯案的过程了,在约莫入夜两个时辰以后到三更天之前,那个案犯来到了这里,先是下药迷晕了几个看守的人。
再接着从屋里里取走了夜明珠,而为了掩盖自己进来的痕迹,竟是将整个屋子毁的乱七八糟。而最关键的是,他做这一切竟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事实上当天夜里,附近的几家铺子都有守夜的,而他们的证词中,他们并没有被迷晕,可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的回复竟然是他们并没有听到太大的声响。
而看到铺子的样子时,那一夜几个守夜的的说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们压根没法相信自己听到的那轻微的响动的声音的时候,隔壁的铺子竟然已经被破坏成了这个样子。
好在他们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玩笑话,对于自己知道的,倒是不曾有什么隐瞒。也正是因为从他们的供词中,才将犯案的时间又缩了缩。
但是当时又没有什么精确的时间推断,能将时间缩短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困难了,如果想将时间定位的再精确一些,那就非得有一些新的线索出来不可了。
可是这些时日,夏风已经跟自己的这些同僚,将他们这些年常用的三板斧耍了个干净。他们接下来所能做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事了。
虽然很沮丧,很气馁,可是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这么多年,他们所处理的案子,所能用上的手段无非就是现在已经用过的那些。
要让他们想出更好的方法,那着实是有些为难他们了。虽然他们其中很多人确实是在混日子,但是即使是夏风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这么多年的经验一辈辈传承下来的方法也许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行之有效的。
只是,他们的方法,对付这种明显不是什么小偷小摸的人能犯下的案子,就力所未逮了。这并不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