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可真遗憾”
“嗯?”
对方这番话让兰默然皱起了眉头。
“现在魔兽山脉处于封闭状态,是不允许私自进入的。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们将不进行任何的追究,否则你们将被打上异教徒的标符!”
“哦”
听他这么说,兰大概也猜出对方是什么身份了。
“原来是教会的人,难道你们不觉得手伸的未免也太长点了吧。”
“长?我们只是不希望有人因此干涉到教会的行动,所采取的必要措施而已。况且魔兽山脉属于禁区,葬送在这里的人不计其数,奉劝你们一句,不管你们有何缘由,最好快点离开这里!”
“我要说不呐”
眼神一凝,带有近乎挑衅语气的兰,丝毫不让的凝视黑影。
在兰看来,自己无拘无束想做什么没必要看对方的颜色行事。
黑影默然,对方的强硬让他有点头痛。
记得教皇冕下说过在这严峻的情况下,万万不可和他人起冲突,否则有可能会成为魔女脱困的助力。
好不容易将魔女教围困在这禁区之中,要是因一时失误而导致魔女脱困的话,那可会给大陆再一次带来灾难的。
倘若不是出其不意,怕是根本就没有可能将魔女围困在里面。
即便是完美的天使,也有她潜在的缺陷,否则就不是围困而是剿灭了!
“行了,不要为难他们了,我们走吧。”
正巧出现的打断了黑影的骄康阶约旱乃需,也就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br />
回去同众人商量好,便该执行下一步计划了。
这般细想的压了压帽檐,现在还不能闹僵了和教会之间的关系。
“嘁”
兰有些不满,但又不好多说什么,既然都这样说了,那么也就没必要在这上面多耗费什么口舌。
也没问的事情办完了没有,反倒是兰将手插在裤袋里摆出一副冷酷十足的样子,头也不回的率先离去。
这个家伙
“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就走。”
虽然说话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但帽檐遮盖下的表情却并未有所变化。
“教会吗”
这般低喃下的不禁摇了摇头。
说到教会,这让他想起那近乎位列魔导巅峰的至强者白辉,现任的教皇冕下!
也是如今唯一一个能抗衡黑之魔女的魔导师,一身实力更是神鬼莫测,传闻他是最有望领悟理与法,并迈向凡人无法逾越的沟壑。
这千百年来,从未有人踏上过那最后的阶层,最多也是止步在传说的行列,即上古魔导师。
而传说之后的神话则无人踏足过
一旦踏足便有着成神的可能!而在的记忆里,现如今只有白辉最有可能在有生之年的踏足这禁忌的领域。
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不希望白辉踏足那个领域,作为人类中的至强者,目前也只有他才能牵制住黑之魔女的行动。
而且对方的强大超乎了他的想象,甚至就连自己的手段也无法勘测到他命运的轨迹
“看样子留给我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倘若不能在这之前解决一切,那么又是一场没有意义的战斗!”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那些躲在暗处的黑影不免窃窃私语起来。
“就真么简单的放他们离开?刚才那个小子好狂啊,真让我很不爽。”
“那能怎么办,我们的任务是监视周围的异动,万一魔女跑出来了那么教皇冕下之前所做的事就白费了!”
“是!”
“说起来,也不知道那个小子跑哪去了。”
“你说耀?那个家伙好想跑到镇上去了,也不知道干嘛好像是见一个熟人。”
“只是可惜暗不在了,否则我们这教会的暗杀部队又怎能沦落到成为圣堂骑士那群伪君子口中的笑话,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就连教皇冕下对此也噤口不言。”
“好了,现在不是议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各回各的岗位,听说莱恩那家伙也赶来了,万一被他抓到把柄恐怕我们又要沦落成他们的话下的笑柄了。”
话音刚落,诸多黑影便向着自己所在的岗位隐去,使得整片森林瞬间清静下来,只留有风吹树叶簌簌作响。
旅馆
难得有些好受点的洛晨,看着空无一物只有几缕烛火在那无风飘摇着。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心底没由来的浮升起几分落寂。
“也不知道此时父亲怎么样子,但愿那该死的诅咒还没发作”
感受着体内空荡荡的魔力,洛晨不免一阵苦笑。所幸他并未透支的太狠,否则透支掉的魔力那可是要用生命来偿还的!
“说起来,那群家伙人那,就真么放心把我一个人仍在这里啊,一群没良心的。”
无意间的一鄙,看着一旁放在桌子上的黑木弓,洛晨便没由来的一阵纠结,那断掉的弓弦也不知道在这王都有没有办法修复。
要是被那货知道的话,怕又是免不了一阵口舌的吧。
身子微微前倾,洛晨挣扎的伸了伸手,过度的虚弱让他甚至没有一点力气可用,洛晨没有想到这透支过后的副作用居然如此之重,早知道就应该听父亲的话了。
虽说是这样想,但洛晨却并没有因此而懊悔什么。所幸没有引来黑之魔女,否则现在的他怕是对方一根指头都能摁死他吧。
原本想要抓住一旁桌上的黑木弓,但身体的情况实在让他无法做到这最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情,就连此时前倾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