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再次接近他们,见边上一人警惕松散,立夺了枪,捉了脚,往外便拖。
“哎呀!”这人惊呼的时候,人已被拖出五六米外。
“这边!这边!”旁边的人反应迅速,提枪追来。
蛙狱猛提这人,向他们扔去。
黑不溜秋的,同伴们闻得飞声响,嗒嗒的一阵弹雨。
“停止射击!停止射击!”一人见势不对,立阻止大伙,上前一看,同伴已被他们射成窟窿。
“妈蛋!错杀了!”提枪朝林前便是一阵乱扫。
“这杂碎去而又回,大家伙可得要像擦屁股一样擦亮你们的眼睛,用搞婆子一样的精神来提高警惕,可别又被这厮悄悄摸了你们的屁股。”
“只希望这长嘴蛤蟆能熬过今夜,明儿哥让他尝尝硬豆子。”
“这东西又不是蚊子叮吸,哪来那么多血?”
“总部有令,不敢这家伙是大嘴怪物,还是牛鬼蛇神,今晚都要将它消灭。”
蛙狱在千米之外,听了他们的对话,冷笑:“还想杀我,真是痴心妄想!”
又一道长身上去,便要接近他们的时候,脚上突绊上一根绳,呼的一声,一张大网已将他绑飞上去。
“嗒嗒嗒”
一片弹雨上来,哧的一声,只觉脚上一痛。
心知中弹了,顿时恼怒,一道血印掌上去。
嗡的一道长声,只将好几个人打得血肉飞离。
“嗒嗒嗒”
再一片弹雨扫来之时,他已破网而去。
天洲兵又失去他踪影,看看被破开的网,再看看只剩肉泥的同伴。
“变天了,世界上竟有这么厉害的生物,速电总部,请求设备支援。”
不多时,天洲两架飞行战机轰然而至,停在天洲兵头上,扔下两袋东西。
“嘿,又想拿这仪器来探我。”蛙狱发现袋子里装的是四个探物仪器,便立马凝结神识刀,将其路线通通摧毁。
眼看不能用,他们又请总部带来四部,此次不扔,是用绳子从高放下。
然而到手,仍然没有一个好。
而蛙狱细看自己的脚伤,竟然被子弹打穿皮肉,弹子还留在肉里。暗运血气上去,将其融化成水。
“弹子还当真能打穿我的肉,枪果然威力不凡。”双眸突然泛红:“夜已深,是时候给他们喝上一壶酒了。”
折下树技,快身上去,对准就投。
枝如利箭,嚎叫而出。
没有惨叫声,只有鲜血味。
仅半支烟的时间,已伤下几千之众,人人皆是被树枝深深刺中大腿,都已行走不便。
“撤!撤!往后撤!”
天洲兵见大伙伤势越来越多,又如何也捕捉不到蛙狱的身影,再撑不住,扶上伤友,退出腾云岛。
天洲得知西域兵已通通撤出腾云岛,便猜多半也是因怪物的事。虽然他们也有些忌惮,但要对付西域,就必须得先拿下腾云岛。
天刚蒙亮,天洲两大飞行战机,直至腾云岛上空。
打开窗门,一个又一个士兵跳下,半空中才打开降落伞。
蛙狱见了,心下生怒:“哼!看来昨晚给的警告轻了!”
暗地里,一道接一道血印掌上去,把降落伞的绳索切断。
没了伞拖力,身子急速而落,砸中石头的,不是头碎,便是腰折,死得不能再死。砸中地上的,便是七窍流血而死。
惟有砸到树枝上的,还能有半口气,但也离死不远。
战机上呼叫他们,却没一人回应,情知他们已凶多吉少,知此地怪异,不敢多留,掉头便回。
蛙狱原本以为这一次天洲已受了教训,再也不敢前来了,谁想,正午,轰咚咚的,几十艘航海战舰逼近腾云岛。
一时之间,兵如蚂蚁般,黑丫丫的从战舰下来,携枪挂弹登上腾云岛,且还有两辆坦克。
蛙狱还想细看,岂料,坦克那炮头突然一转,吱地响了一声,一枚光溜溜的弹头便向他扑来。
“我去!”蛙狱浑身一紧,绷腿就溜。
“轰!”树木与石头都被炸成豆腐渣。
蛙狱刚定住脚哩,一枚光头弹儿又追来了。
“什么情况,那仪器在哪。”拔腿又逃,却是如何也寻不出探他位置的仪器。
四处串逃中,终于发现,仪器竟然都装在坦克中。
当下愤怒,两道神刀将其摧毁,这才免去了追炸。
“哼!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从一具砸落而死的士兵身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施展快身之法,闯入兵团内。
土兵们不见有影子,只闻有风扑面而过,便见同伴一个接一个卧倒而死。
人人皆是脖子喷血。
“嗒嗒嗒嗒”
一些兵见了胆战,抡枪就乱扫。
“退!撤退!快撤退!”
立马就有人大声囔囔。
闻言,都一窝风的退下岛来,匆匆踏上战舰。
“哼!想回已经迟了!”
蛙狱潜入海中,暗中跟随战舰,待他们行离腾云岛,进入深海之时。
蛙狱才轮起掌头,海下一拳又一拳捶头在战舰上。
“砰砰砰”
一声声巨响传出,落拳之处,没有不破开大洞的。
战舰漏水,如何也堵不住,便渐渐朝海下沉去。
兵们都惊了神,跳开战舰,各寻逃身。
蛙狱在水下捉住几人的脚,用匕首将其切开,让鲜血流出,不多时,鲜血味引来群鲨鱼。
“哼!这回就让你们自身自灭吧,看还敢不敢再来腾云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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