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说完,转身有意无意将刑天引出丛山原林,到了海边,便停下来道:
“刑天是吧,你奶奶的,竟然敢在本王面前扬威作武,逼本王听从天帝,做本王不爱做的事情,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厉害?”
“吃本仙一斧!”刑天大怒,抡起斧头,大跳起来,向立在海上的蛙狱劈去。
轰隆的一声,斧劈入海,裂开一条百米洪沟,高起百米浪。
蛙狱却挺着速度,早已躲到他身后道:“刑天,你眼瞎呀,连老子在哪都瞧不清楚,就这么乱劈,斧头再大有毛用?”
“吼”刑天吼着抡斧头横扫来,斧未至,却被蛙狱先一步踢在他腰间上,只将他踢落水下,半天才浮上来。
蛙狱道:“就你这伎俩,也敢来威胁我,你也真够白痴的。”
刑天气红双眼,奋力投出双斧。
斧头贴海呼叫而出,速度甚快。
蛙狱见势不弱,也不敢赤手空拳去接,见斧已砍至跟前,急往旁身一挪身,未想,斧头像早就料到他这样躲一般,在他挪身的同时,也变了向,正正实实的,一斧头砍落他胸口,只觉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倒身而去。
蛙狱沉落水下,定眼往胸前一看,虽未破膛开胸,但腹中却被震得强烈翻腾。
心怒:“马的!倒是小瞧这断头仙了。”往水下打出一掌,飞身而出。
刑天两斧相击道:“小子,怎样?本仙的斧头不好尝吧,哈哈哈……”
蛙狱敞开胸膛道:“断头仙,瞧清楚了,老子这胸口让你劈一斧头,连皮都没破,你还得意个啥?”
刑天见了,立时吃惊,想他这斧头,都能开山断铁,如今却连人家的肌肤都伤不得,心中一时有了惧意,但想刚刚蛙狱真真确确吐了血,便又壮了壮胆。
刑天想,若他也办不成这事,那便同金犬一样的无用货色了。再者,又是天帝特意交代,容不得他有马虎。
他知道蛙狱身骨坚硬,不敢近身,只远远大力投出一把斧头销去。
然而蛙狱刚刚吃了亏,自然不会再让斧头接近,反掌就是一道血印掌打出。
速度都很快,只听吱的一声响,正正实实的打在斧头上,嘭的一声巨响,斧头承受不住,立时爆裂开来。
刑天看得大惊失色,又急忙再投出一把,也是被蛙狱一道血印掌给爆毁。
“什么?”吓得刑天再无战意,掉身就走。
“哼!”蛙狱追上前,一掌将其打落水下。
这一掌已不轻,已将刑天打了重伤,等浮出水面,蛙狱道:“我不想取你的小命,回去告诉天帝,让他打消管我的念头,不然再让人来烦我,那我便见一个杀一个,见一百杀一百,滚!”
刑天一声不吭,灰溜溜的驾云而逃。
蛙狱心想:“这次重伤刑天,乃是给天帝大大的警告,想必他也知深浅,不会再来烦我了。”
然而,刑天离去半日不到。蛙狱又发现一伙仙人驾云而来,最前的竟然是九天玄女,第二的是一个男子,一手拿锤,一手拿钉,其余的皆是同一色服装的男子,各个都背着剑,约有三十几人的样子。
“他玛的!看来这天帝是办不成事不罢休了。”
蛙狱大是老火,第一忍了,第二次也忍了,对方却还不知羞耻的再来,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怕出手时伤及到灵姬等妖,于是将仙人们引到海上,道:“玄女,你们天帝是不是要逼我打开杀戒?”
九天玄女道:“蛙狱,我再劝你一次,你还是乖乖受封为下界小仙献出一滴精血,不然的话,等会雷震子他们动起手来硬取,那就难受了。”
蛙狱道:“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不稀罕做什么鸟下仙,他玛的,那么多人想受封受管,天帝他却不封,偏偏来封我,他是不是城心要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想管我想疯了?”
雷震子道:“哼!这天下,哪一个不归天帝他管,实话告诉你小子,一旦有人武道超出下界,就必须交出精血,听天帝他调遣,谁也不能违。”
蛙狱道:“真是笑话?我武道是自己修炼而成,又不是他传,挺什么是他来管我却不是我来管他?”
雷震子道:“看来真是无知者无畏,还想着管天帝,真是做梦,你既然不听劝告,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说着向其他人叫:“动手!”
三十几人迅速散开,摆出阵势,将蛙狱围在中央。
蛙狱狠狠道:“这一次,我要让你们知道,犯我要付出的代价?”说间打出一道血印掌向攻来的一名仙人攻去。
嘎吱一声,血印掌印在那人胸前,已将胸骨打得尽碎,那人猛吐一口血,倒飞在海上,当场就死。
大伙看仅眨眼工夫,就死了一名同伴,都心有顾虑,再无谁敢一时攻上前,皆踏上云头,指剑击出。
霎时间,三十几把剑呼叫杀来,把把都刺向蛙狱他的要害。
蛙狱自知这些仙人的剑,可比修士们的飞剑厉害得多,不敢大意,立运起死气护体,掌打脚踢的与这些剑周旋。
然而他的速度再快,却因手脚有限,寡不敌众,时不时就挨了刺,虽不至伤,却也疼得心惊肉跳。
情知这种只守不攻之法,只能挨打不能伤敌,再这样下去,吃亏的只有自己,于是改了策略,攻而不守。当即施出快身之法,不断对仙人们打出手印掌,一旦击中者,不死及伤。
半杯茶的时间,三十几名仙人,已接近死伤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