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吴烨的塌鼻子青年虽说是村里的游手好闲之徒,但也从来没有做过犯法的事,这绑人贩卖的行当可是重罪,而且他感觉风险有点高。
“坚哥,让我先想想。”吴烨一下子怂了,烟抽了一口又一口。
“看你这怂逼样。就活该一辈子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坚哥激将道,“你不干我找别人去。”
坚哥说着就要走。
吴烨立马拉住他,说道:“坚哥,别走,你让我先想想。”
“还想什么!”坚哥瞪大了眼,“绑了吴寡妇她女儿,不仅可以卖钱,而且今晚还可以让我们先玩一玩。我和你说,错过了今晚,你这一辈子都碰不到这种绝顶货色的女人了。”
吴烨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痒了起来,坚哥说的对,我不能这么窝囊,与其只能这样远远地看着吃不到口,不如绑走玩个爽。
“坚哥!我跟你干了!”吴烨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碾。绑架吴寡妇的女儿,财色兼收,他不能放过这么个好机会。
坚哥咧着嘴笑了,露出一口大黄牙,他拍了拍吴烨的肩膀:“好!你在这里不要走开,盯紧吴寡妇和她女儿,我去把我的面包车先开进村。”
此时天色逐渐变黑,饭席已接近尾声,不少村民都陆续走了。但张小北那一桌依然喝的兴起。
张勇已经喝上了头,喝的脸红脖子粗,他很久都没喝的这么尽兴了,杨雪敏在一旁一直劝他不要再喝,但他不顾阻拦还跑到别的桌去敬酒。
待到酒劲回涌后,张勇开始感到头有些难受,说话都有点飘,杨雪敏见此噌怪道:“不会喝还喝那么多。”
“小北!我们走了。”杨雪敏叫上张小北,“帮忙把你爸押回去,不能再让他这么喝酒了。”
“哎!好。”张小北抬头回应道。
坐在旁边的项羽还在不停地喝酒,张小北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项兄,我先跟我父母回去了,你别喝那么多了,记得看好王昭君,不要让无谓的人来骚扰她,我今晚抽身后再来找你们。”
“得了,你就放心吧。”项羽大大咧咧地回道。
杨雪敏和张小北一起把张勇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和村长还有几位村里的长辈说一声后,便离开了。
张勇明显已经喝多,走路都有点歪歪斜斜,张小北和杨雪敏只好一人一边搀扶着他。
离开吴村村长的家后,张小北一家沿着田间小路走回了张家村。
张小北的老家是一栋两层的砖房,他爷爷奶奶早已去世,乡下这栋房子平时就一直空着,没有人住,平时节假日他们一家也会回来住一两个晚上,毕竟乡下的空气要比城里的好。
今晚他们也打算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城里。
杨雪敏拿了条毛巾过来,帮他丈夫擦一下脸。
“小北!”杨雪敏吩咐张小北,“你去煮点水,泡壶热茶,让你爸喝点茶,解解酒。”
“好!”张小北应道,拿起了一个大水煲走进厨房。
吴村长家那边,除了村长那桌外,其他桌子差不多都收了,几个村妇留了下来帮王慧英一同收拾残局。
她们把桌上的碗筷、碟盘都收拢在一个大盆子里,然后抬到水龙头下开始洗刷碗碟。
王昭君也主动过去帮忙,在大水盆旁蹲了下来,想帮忙洗盘子。
吴寡妇看了一眼她那双洁白如玉的手,怜惜道:“这里不用你帮忙,你去和小羽玩吧。这些活你干不惯。”
“这活我干的惯。”王昭君说道,她以前在汉廷当宫女时,没少干这种活,她不顾王慧英的阻拦,把双手伸进水盆里,开始帮忙洗盘子。
突然王慧英感到头晕目眩,差点一头栽在了水盆子里,幸好一旁地王昭君及时地扶住了她,担心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事,就是头突然有点疼。”王慧英手按揉着太阳穴说道。
旁边几个村妇便叫王昭君先扶王慧英回家休息,这里有她们就行了。
这时候天色还没有完全黑,还能看清路,王昭君便搀扶着王慧英走出了大院,院子里的男人们都喝的晕晕沌沌的,根本没有谁留意王昭君和王慧英已经出去了。
酒量很好的项羽倒是清醒,他看到了王昭君扶着王慧英出去了,但他心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也就不放在心上,继续喝着杯中酒,脑子里想的都是昔日自己和手下过百战将在大殿里豪吃海饮的壮观画面,再想到此下,孤家寡人一个,不由得感概万千,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昭君扶着王慧英走到田间小道上,虽然天色还没全黑,但四周已然静静悄悄的,远处还能看到一个弯腰在田间劳作的身影。
“哒哒!”
她们身后传来了轻而急促的脚步声,王昭君刚想回头看一眼。一只男人的手就从她脑后伸了出来,抓着一块湿布捂住了她的嘴。
几乎同时,王昭君身旁的王慧英也被人从脑后一棍给打晕了。
王昭君嘴巴被湿布紧紧捂住,她叫喊不出一声来,身后男人强壮的左臂抱住了她,让她挣脱不开,湿布上奇怪的气味慢慢地使她失去了知觉,最终她倒在了身后那男人的怀里。
张小北此时还在自己家里给他老爸泡茶。家里没有什么上好的茶叶,他找到了一盒铁观音茶叶,从茶盒里抓了一手茶叶扔进茶壶,再往茶壶里倒进刚煮沸的热水。
张勇躺在客厅的一张长木椅上,杨雪敏在一旁伺候着。
张小北把茶壶放到客厅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