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都有一些铁杆支持者,铁杆支持者不会因为对方的几句话而改变自己的立场。
但他们会因为对方的几句话变成生死仇人,现在他们就因为自己的老大被对方诬陷而拔出了刀剑,在庙里对峙,战斗一触即发。
“住手!”眼看着双方要打起来了,一个在人群中的小人物出来喊到。
尽管铁杆们能打,想打,也敢打,可是镇卫队和河伯护卫队的非核心人马,他们可不想打,于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兵出来阻止到。
非核心人马虽然人数巨大,是两支队伍的主要构成人员,但他们都是小兵啊,每次行动的时候都听那些站在中间的铁杆核心们的啊。
他们一旦干起来,自己去帮忙呢,还是去劝架呢,又或者搬个凳子在一边看呢?
他们要是真的火拼起来,自己不上去,估计以后自己没好果子吃。
上去一起火拼,对方可是和自己一样,在合水镇生活了半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说不大家还沾亲带故的,或者是左邻右里,砍伤了谁都不好啊,这事难办。
看来只能劝架了,看到有人带头了,于是接着有人站出来说道:“你们说得都有道理,我们现在的脑子都乱了,不知该听谁的?要不大家都回去冷静冷静,明天再聊?”
他的话立刻得到了大多数人的附和,毕竟谁当镇保,这真和他们关系不大,听谁不是听呢?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出来附和:“要是这这样吵下去,我们合水镇一定会分裂,造成流血冲突。”
“不仅要分裂,更可怕的是发生火拼后,造成的流血事件,到时会成为不死不休的场面。”
“这样就太惨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既然新老镇保都有自己的道理,但又互相不服,那我们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主持公道吧?”
“对,找个德高望重的人来做和事佬,大家消消气,有话好说。”
“我不同意!”新老镇保异口同声的说道,为了打垮对方,他们费了多少心血,多少心思,不能就这么算了。
结果眼看要打垮对方了,胜利的果实却要被一个莫名其妙出来的和事佬给窃取了,到最后自己还得听他的摆布。
听到他们不同意,不想内抗的大多数人出来说道:
“不同意?难道你们真的都是别有用心,想让小镇发生内抗,血流成河?”
“做人别只看着权利,该放手就放手!”
“对,日久见人心,疾风知劲草。我们还真被两个镇保给骗了,原来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我看都是官府的错,任命的镇保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哼。”老镇保哼了一声,经过今晚的事情,他的威望大跌啊,再也不会出现像以前那样众人唯他马首是瞻,而这一切拜张远达所测,心里已经恨不得立刻杀了他,只是心存顾忌才没立刻动手。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看老镇保默认,他也只好同意了,今晚没到达自己的目的啊,没搞垮老镇保,心里有点不甘啊。
猎人出来说道:“那我们去找谁,谁又是德高望重的人呢,谁又有足够的威望调解这事呢?”
众人想了一下,一人出来说道:“贾宝达贾员外。”
“好,就是他了,他有钱又有事,找他准没错。”
听了他们的话,其他人纷纷附和,同意了去找贾宝达调解。
镇民们是健忘的,昨天刚刚和他发生冲突,把他钉在叛逃的耻辱柱上,今天就忘了,又成为了他们的德高望重之人。
一听是他,张镇保也惊呆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想不到最终还是便宜了他。
但双方的铁杆人数差不多,一旦打起来就是两败俱伤的场面,还是实力不够,不能吃下对方啊。
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败坏对方的名声,争取中间派,取得绝对的优势后,顺势吃下对方。
哪知事与愿违,棋差一招啊,无奈之下双方只得暂时妥协,只好暗中积蓄力量,抓到对方弱点,给予致命一击。
在两方人不情不愿中,老镇保和张镇保带着自己人朝贾府走去。
夏侯为躲避镇民搜查,悄悄溜进了贾府,不过很快就被发现了,护卫见他是熟人,昨天还被贾员外请来,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先生”,所以他们也客气的带他去见贾员外。
不知因为什么,贾员外到现在还没睡,夏侯很快见到到了形容憔悴的贾员外,想不到一天不见,他就老了很多。
贾员外看到夏侯后,不耐烦的问道:“你来此干什么?没事就走吧。”
“一庄买卖。”夏侯观察着贾员外看到自己后的神情变化,发现他脸上只有一点厌恶,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看到自己活着一点也不惊讶,神色也没变化,难道幕后黑手不是他?
贾员外冷淡的挥挥手道:“没心情,你走吧。”
夏侯决定待在贾府,外面的人都在找自己,现在自己的护甲又被削掉了3点,还是少和外面的镇民接触的好,于是说道:“我有治好令公子的办法。”
“恩,哦?啊!夏侯先生请坐,请上坐。来人,上茶,上好茶!”听了夏侯的话,贾员外很快反应过来,然后他整个人瞬间活了。
贾员外恭恭敬敬的请夏侯坐下:“先生,只要治好犬子的怪病,需要什么请尽管吩咐,只要我有的,就算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这时一个仆人进来,为夏侯贾员外上了一杯茶后,匆匆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