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立马就发现事情不对劲,连忙一手将那手上的手掌拽了过来。
他看着已经凝固住的血渍,和脱落了一半还在渗血的肉片,肉里还有三个大小不一的透明晶体反光物,即碎掉的玻璃渣。
阴着脸的文章,心疼了很多秒,怒斥:
“怎么弄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刚吼完的文章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轻声细语得关切道:
“我送你立马去医院。”
咬紧下唇的闫妮,慢慢的轻轻的说:
“不用了,从这里去医院太远了,来回两趟不值得。”
文章一听这话,瞬间急红了眼,道: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的身体,你不爱惜,我替你爱惜,走。”
就这样,文章拉着闫妮走了,开着车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时,已经晚上7点了,好多医生都下班离去了,只有急诊室的灯还亮的,文章就小心翼翼扶着闫妮,去找医生。
医生冲洗了一下伤口后,稀释掉的血散去,露出了已经化脓的坏死的肉。
医生拿着镊子,将里头的小玻璃一点一点拔了出来,很快血就冒了出来,医生赶紧夹了几朵棉花止血,撒上了药粉,缠上了绷带。
医生开了盒消炎药,送走病人后,就留着哈喇子,继续追自己的网剧。
文章将车钥匙给了闫妮后,就赶紧在小摊上,买了两份鸡蛋灌饼,一堆烧烤,两瓶水,就进了自己车里。
其实很多车主都很忌讳在车里吃东西的,文章也不另外,可是现在就是一个另外,没办法,谁让文章现在在追人家呢!
闫妮到家时,瞄了眼已经快没电的手机,10点了。
浑身无力的她胡乱的用一只手,洗了把脸,倒床就睡。
她睡得很沉很沉,不是因为梦见的是帅哥或者金钱,而是她根本就醒不了。
她拼命得喊着“不要,不要”,努力得挣扎,想要逃脱三个长相极丑的恶心大叔,可是他们的淫手仍然不停得上下其手。
可是最后的结果好像被注定般,她如同充气娃娃一样,被三个男人,极尽侮辱地玩弄。
闫妮尖叫了声,醒了。
她用被角随意擦去额前密密麻麻的汗珠,心砰砰的急速搏动着,快要跳出来了。
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长吁一口气,感叹着,幸好是梦,是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不要”
“你放开我,放开我。”
“小妹妹,快到爷怀里。”
……
“砰”的好多声,隔壁的房间内,锅碗瓢盆扔了一地。
穿着睡衣的闫妮光脚走到墙边,歪着头,将耳朵贴了上去。
她静静得听着隔壁被性侵的声音,平常得像做梦一样,她没有报警,只是那样一直听着,听着,直到隔壁的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弱。
……
闫妮像往常一样去训练室,继续着熟悉各种t台秀常识。
唯一的变化就是,害怕的她悄悄买了把新锁子,天天挂门上,夜深人静时,天天枕着匕首睡觉。
为了准备王戏的那场时装秀,刚入道的闫妮天天接受高压训练,穿着高跟鞋来来回回走着路。
人只要忙起来,时间就会过的非常快,快得让人忘记一切纷纷扰扰。
3天就这样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闫妮也发现,自从那天与艳儿那样离别后,整栋大厦,1000来号人,谁都没有她的消息,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无音讯。
6月15日8点,王戏的夏装发布会终于开始了。
t台上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最后检查了一遍所有设备。
后台各路名模都画着惊艳的妆,穿着设计师已经内定好的衣服。
李沁将闫妮的头发高高盘起,两边留下两缕细长的发丝,用卷发棒微微卷起。
弄好头发后,李沁没有休息,而是更加快速得给闫妮化着美艳动人的妆。
正当这时,艳儿出现在了闫妮的镜子里,她惊慌得回头一看,李沁的口红就给涂歪了。
艳儿朝着老朋友李沁笑了笑,就对着座位上的闫妮,眉飞色舞地得瑟道:
“这么巧呀!你也在呀,王戏设计师跟我说,这里的衣服,随便选,我想穿哪一套就哪一套。”
闫妮看着有点丧心病狂的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怎么长得和我有点像!”
虽然这里很是嘈杂,但是艳儿还是听清了闫妮的嘀咕,她翻着白眼,道:
“因为你漂亮,所以我照着你的模样,微整了几下,反正我们家汉森是整容师。”
李沁刚想拦住她,说些什么,可是她刚伸出手,艳儿就扭着屁股,一翘一翘的离去了。
闫妮看着李沁伸出去的手,落了个空后,就顺手握紧了李沁的手,说:
“以后会有机会的。”
很快,闫妮就化好了妆,王戏专门从前台跑到了后场,手里拎着一件公主粉色纱裙,和精致绝伦的水晶鞋,朝着闫妮走了过去。
外面的音乐太吵,他干脆附在了闫妮耳朵上,大声的吼道:
“你今天晚上最后一个出场,要当压轴的,艳压群芳。”
外面的天空很黑,动感的音乐一直在继续,时尚人士和记者朋友们,开动手里一切可以能照相的东西,“咔咔咔”,到处都是一闪一闪银白色的闪光灯,舞台是明亮的,绚丽的。
模特们自信得迈着已经走了上千遍的步子,她们就算不穿任何衣服站在众人前,也是美的,或者是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