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骗我？”
“你不是骗我的？”
李肆继续说着：
“我们是真的，酒店是真的，人民币也是真的，怎么样？”
女大学生摸了摸自己的秀发，迟疑得点了点头，表示默许了。
小五终于明白了，原来钱不仅能使鬼推磨，还能让人变得匪夷所思。
李肆满意的笑了，说道：
“我们其实可以做一个长期的交易，我每个月给你20万，你就当被我们几个包养了，怎么样？”
女大学生吃惊了，有点不相信得说：
“二十万，真的？”
李肆没有搭理，继续道：
“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有呀！”
李肆的脸没了刚刚的笑意，他慢慢冷静了，淡淡得说：
“那我们还能长期这样吗？”
“能，当然能！”
“你不介意我们挨个上吗？”
“反正又不会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