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最爱丁香花,因为你的名字哼唱着岳风教给她的丁香花,对汉语不是特别熟练的她,唱的很是别扭,尤其岳风教她的这些歌都是现代汉语,所以旋律虽然朗朗上口,但是词语的连贯和发音就有些难度了。
见到自己的夫婿进来,琪琪格兴奋的像一只小云雀,拉着岳风叽叽喳喳,吵闹着要给她教一教这首歌。
此刻的岳风哪里有心情,他原本打算要去木栅栏那里去看看情况,心中放不下自己的爱人,便跑来看她了。
当他看到琪琪格无忧无虑,还处在对生活的享受和对的话又说不出口,因为岳风害怕告诉她当前的险峻形势,会对她带来打击。
“亲爱的公主,好好呆在家里,什么地方也不要去。”岳风搂她在怀中,爱怜的抚摸她的秀发,然后给她一个轻吻,又转身离去了。
木栅栏全长大约三百多米,一端连接着森林边缘的一座山丘,另一端抵到一条蜿蜒的河流,可以对东方来的东胡军,形成一个初级防御。
为什么说是初级防御?因为山戎部族的领地是一片大牧场,平坦而广阔,没有任何天然的地理防御,一旦东胡军向西绕过木栅栏,那么这座辛辛苦苦修建的防御措施,就等于形同虚设了。
岳风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他判断东胡军的骑兵会率先抵达,所以他要在东南方的林畔地带,布置陷阱,并且组建一支队伍,爬在林畔的大树上,专门居高临下狙杀敌军。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有许多猎人因为在森林里掏鸟蛋摘马蜂窝,他们的攀爬本领很高,所以具备这种本领的人,组建成了一只专门藏在树上射杀敌军的狙击手。
其他人抓紧时间在河畔以及森林边缘地带挖掘陷阱,为了保险起见,防止敌人从河里上奔过来,又往河中投放了无数个鹿砦削尖捆绑在一起的木刺。
五六千人同时作业,这种效率是毋庸置疑的,没有费上两三个小时,所有的防御措施全部完工。
然而就在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侦察兵返回了,带回的消息,令大家非常气愤,因为乌拉部落与敌人定交战没有两个回合,竟然全部投降,此刻东胡军的骑兵大军已经距离不远了。
战火终于燃烧到了这里,岳风让大家各司其职,不要慌乱,同时将自己心中那一套战术搬出来,弓箭手轮流分班远程射击,盾牌兵守卫在前方,长矛兵与盾牌兵配合组建防御阵型,保护弓箭手不受伤害。
布置完毕以后,已经能够看到东方的林畔草原上,铁骑卷起的滚滚尘烟,犹如一线海浪正在卷来。
大家都很紧张,就连岳风的心也是七上八下,他虽然穿越到西汉之后,稀里糊涂的打过几次胜仗,可凭借的都是完整的防御措施,不像现在,要依靠一排单薄的木栅栏阻挡敌人两万人的骑兵,这怎么可能啊。
能阻挡一时,是一时吧,岳风叹口气,拿出破罐子破摔的决心,立刻振奋精神,排兵布阵,同时又向森林里派出一支奇兵,沿用自己的战术,反正其他的他也不会,既然这种战术很有效率,那就继续上演吧。
敌军很快接近,马蹄声隆隆,大地发出颤抖,仿佛知道这里即将会有一场生死存亡的战斗。
当骑兵靠近林畔之时,预先布置好的陷阱发挥了作用,前锋部队掉入了陷马坑中,如一排波浪冲下深沟,激起无数的水花,不过这可不是水花,而是马上的骑兵,他们被摔落马下,连砸带踩,溃不成军。
低号声吹响,预先藏在树上的狙击手,纷纷将手中利箭瞄准慌乱中的敌军,居高临下几乎箭无虚发,成片成片的东胡军骑兵,被射落下马。
又是陷阱又是伏兵,东胡军的前锋部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负责指挥的统领下令,部队向南规避,避免与前锋部队撞在一起。
只见浩浩荡荡的骑兵拐了个大弯向南方奔驰而去,然后沿着南方的河流,逐渐列好了阵势,与盟军形成隔河对持的局面。
率领东胡这支东侵大军的是东胡国的弟弟,他是东胡国数一数二的勇士,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喜武好勇,所以武力高强的勇士会被人民所崇拜。
当他列好自己的军队,观望河对岸一排如长蛇般的木栅栏时,发出了狂笑声,对身边众将说道:“听说山戎这些部族请来了什么狗屁大将,就修这么一排木篱笆来阻挡我东胡大军吗?真是太可笑了。”
“统领,此人名叫岳风,乃是一名大汉国派出的使臣,在西域大破匈奴军,所以不可小嘘啊。”一名肯说实话的将领说道。
但是统领却不高兴了,因这群脸质问:“既然他大破匈奴军,为何今天又与匈奴人在一起?”
“这属下不知。”
“哼,胆敢散布谣言,割下你的舌头,马上率领前锋部队趟河杀敌。”
统领一声令下,无人再敢多言,前锋部队开始拉开百米宽的战线,骑马过河。
河本不深,也不是太宽,但是河中却布满了鹿砦,当东胡军的前锋骑马踏入河中时,立刻乱成了一锅粥,锋利的木刺刺入了马腹之中,战马咆哮起来,马上之人失足坠入河中,又被刺穿了身体,哀嚎遍野,惨不忍睹。
顿时河流变成了人间地狱,河水被献血染成了腥红,马尸人尸比河中的石头还要多,浮满了整条河流。
后续部队吓破了胆,以为这是一条受到过诅咒的河流,纷纷朝后退去,一时间东胡军前锋部队乱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