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试练成功，善恶双念(2/2)

中都会有阴暗的一面，即便是一代伟人也不例外，不过这都是潜意识的，在文明与道德的制约下，阴暗会被束缚。

而此刻，杨曦暮好像精神分裂了，那些阴暗或者极为正义的念头不再是潜意识，他们独立运行，不受到其他影响思维影响。

我这是怎么了？精神错乱？精神分裂？双重人格还是双重性格？似乎又有些不够准确。

就在杨曦暮纠结之时，系统的声音仿佛天籁，从遥远的时空悠然传来，直达灵魂。

“宿主杨曦暮，恭喜你完成惩罚试练，奖励如下：1洗精伐髓，强化身体；2获得1000世界币；3获得善恶双念。”

状态提示：第五章试练成功，善恶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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