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师爷从尤鸿远一连串的举动已经猜到生了什么事儿,尤鸿远的小妾和独子被涿鹿商社给绑了去,不由暗自感叹,天理循环果然诚不我欺,一报还一报啊。
待尤鸿远稍稍解气,这才劝道,“大人,怎么对付涿鹿商社,还是早些定计的好。”却是丝毫没有想过要对付痴汉,谁都丢不起那个人。
“还能如何,只能和他们换人了。”尤鸿远喘着粗气坐回椅子,双方都拿着对方的人,可涿鹿商社绑的就重要多了,他可不敢用自己儿子的性命开玩笑。
不是没想过调动军兵衙役去将涿鹿商社一网成擒,可调动大军的手续繁琐不说,战斗力他也不太放心,而且对方既然明目张胆地说了地点,定然有恃无恐,小王庄附近空阔,只怕大军才一出动,他们就逃之夭夭了。
“白先生,我现下心乱如麻,就辛苦你把日子定下来,越快越好,然后安排人知会涿鹿商社。”尤鸿远有气无力地说道。
“敢不从命。”白师爷应下后匆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