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芭元帅,大汗和王后离开了鬼束城,我想回去加入他们。”天行兽说。
“哦?他们要去哪里?”
“具体没说,我担心......”
“不管国王和王后去哪,都要誓死保卫他们,快点去吧。”
“我会尽力的。”
索拉尔战役结束后,凯爵爷的部队开始北上进入呼罗珊境,寻找先秦大军并准备实施诱敌战术,顿都石和他的部队则度过了索拉尔河,并在渡口以北地带等待先秦大军,顿都石向索拉尔河另外两个设定的渡口派出了小股游侠侦查部队,并让优芭的部队向两个渡口的中间部位运动,随时待命。
行进中的优芭发现加拉德巨盔上的两道缝口总是望着自己。
“跟你说个事儿,加拉德国王。啊不好意思,加拉德。”
“什么,优芭?”
“我,我其实眼睛有点近视,屏幕前的我其实是戴眼镜的。”
“哦是吗,看你的脸上没有戴眼镜的痕迹。”
“哦,这也看得出来。”
“每次我摘下眼镜的时候,都会对着镜子看自己,看了很多年,习惯了鼻子和眼眶部位的痕迹,你肯定不是经常戴眼镜。”
“确实不是。我就是有时候看不清屏幕戴戴。”
“有时候?哦,我知道了,开战的时候。或者,你想看清一个人的时候。”
“可惜有的人戴上眼镜也看不清楚。”
“哦,这么严重,那你是不是尝试配一付新的眼镜?”
“呵呵......为什么你把自己包裹在巨盔之下,不以真面目示人?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堆铠甲之后隐藏着一颗脆若的心?”
“你可以这样理解,从某种程度上说,男人就是因为脆弱才打仗。”
“哦?!”
“我们都很脆弱,你,我,所有的人,亚历山大,拿破仑,萨拉丁,圣路易,费德烈,蒙哥铁木,起甘.....”
“很抱歉有几个名字我没听过。”
“哈哈!你真幽默。确实在帝国纪元里还没发现这样的名字。”
“打败先秦人之后,你和你的部队就要离开吗?”
“看情况了,形势瞬息万变,我们不得不做出这样或那样的决定。优芭,很遗憾我真的不能摘下头盔。”
“为什么?”
“因为我扫描的就是这个头盔,这听起来有点荒唐,我是一个搞艺术的,我创造角色的时候没有扫描我的脸。而扫描了我自己设计自己制作的的头盔。凛冬龙骑兵的服装也是我给凛冬的工匠提供的蓝图。”
“这样......”
“但现在的我很想对你摘下头盔。尽管想起来有点可怕。我的头盔,就是我的脸。”
“别说了,你就这样挺好的,我会习惯的。哦,少打个字,我们会习惯的。”
“能说说一个85级战士的成长之路吗?”
“对不起我不能,以前可以,现在牵扯到别人。我不能,加拉德。让你失望了。”
“千万别这么想,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很乐意跟你聊天。”
“那你怎么从不主动跟我说话?”
“我更喜欢从远处望着你,我曾经以为这里的战争是男人的事情,我没想到把我从水牢放出来的是一个女性角色,蒙哥汗的女元帅,我开始观察你,我看见你站在城头,像一朵在乱兵的狂风暴雨中独自飘摇的红花,我开始在远处不停地望着你,很奇怪,望的久了,在我脑海里出现一个可怕的情景,我总是看见在低头哭泣的一个小女孩。”
“什么?!你到底是谁?”
“你怎么了优芭,我是加拉德。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啊。?”
“啊,没有,我把你弄成一个跟我互动的其他角色了,真对不起。”
“你知道我从小喜欢哥特文学,后来又从事和艺术相关的工作,可能我的想象力比较丰富,你可以对我笑一个吗?”
“等等,我还不知道怎么笑呢,我看看,好了。”
优芭对加拉德使用了女性角色的‘甜美之笑’。
“哇!”,加拉德说,“我本想看到一片绿叶,你却让我看到了春天。你的笑容,像雪山上盛开的雪莲。像照射在五彩文鸟身上的清晨的阳光。”
“我看不见我是怎么笑的,五彩文鸟?能说说这种鸟吗?”
“这种鸟身上有七种逐渐过渡的彩色,叫声优美婉转,我画过这种鸟。”
“听起来很漂亮。让我想起了彩虹。”
“优芭,也许我对色彩非常敏感,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披风时,就被它特殊的红色吸引了,自然每个人对色彩的心理反应都不一样,我在它的颜色里看到了血,但这是经过沉淀和凝固再结晶的神圣之血,它对我表达的,更多的是一种古老王权或信仰的血脉,透过这个红的背景,我看到了寂静,肃穆,神圣,净化,祖先的祝福和圣者的英灵。我想到了神话时代对战神的祭祀。总之这绝不是普通的色调。我一直在想,为你制作披风的蒙哥汗角色,是一个数一数二的渲染和用色高手。”
“我,作为披风的主人,对你出色的感觉力深表认同,你不仅观察入微,而且你卓越的想象力好像能够穿透一切表象的东西。这个披风是一个传说伟大先王的王袍。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总是望着我,原来是我的披风吸引了你一个艺术家的眼球。”
“有阳光的早晨,为何总有日落的黄昏呢?当我看见你的笑容渐渐消逝在你的脸上,我想向你坦白在被披风吸引的同时我也被你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