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你遇见阿瑞斯之矛的人了?!”
“行了行了别嚷嚷了!你这是在显示自己嗓门儿大么?!”冉炆捂着耳朵,不耐烦地说道。
什么行走世间的帝皇,什么冷傲孤高嗜血猛兽,在王诩面前,统统都是纸老虎!叉腰站在冉炆面前,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王诩完全就是一副大小姐模样。
“你知不知道阿瑞斯之矛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要是知道还会问她?冉炆无语地望着小萝莉。
此时冉炆躺在床上,冬夜正一点一点地给冉炆处理着他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势。
“咳咳,”王诩咳嗽了一下,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背在背后。绕着冉炆走了两圈。
“阿瑞斯之矛是一群很麻烦的家伙!”
“可是……”冉炆仰着头,似乎想要说什么。
“他们就是一群疯子!”王诩没等冉炆继续说下去,“阿瑞斯是谁?战神!阿瑞斯之矛就是一群任何时候都想要发动战争的战争狂人!”
“但是……”冉炆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不是你挑起的争斗?但是没用的!”王诩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向前走了两步,“没打赢,你就死掉了,打赢了,他们就会不断地挑战你!而你要是杀了他们的人,那么,就会面临他们无尽的追杀!”
“这不是超麻烦?!”冉炆惊吓得一下子抬起了头,他可不是战斗狂人,也不喜欢打打打之类的。
王诩也是抚额长叹,是啊,这种滚刀肉,怎么办?
“而且,要是真的像你描述的那样,那个‘默’的能力是‘减速’,那就更麻烦了!”
冉炆眨了眨眼睛,呆萌呆萌地望着王诩,手伸进了荷包,摸了摸里面的小纸片。
“他的‘减速’可不是你的那种半吊子‘加速’!那可是意志干涉现实,甚至是时间轴!绝对是最恐怖的能力!”
有那么强?冉炆总觉得不服气,而且,凭什么自己的“加速”就是半吊子了?!
冉炆便直愣愣地躺了下去,两眼斜斜地向上望着。
“你很不服……诶诶诶!你的眼睛在朝哪里看?!”王诩满脸通红,突然狠狠地将自己裙子朝下面扯了扯。
“啊!真是的!沿着自己yù_wàng行事的男人!”
另一边的冬夜听闻,赶紧蒙住冉炆的眼睛,还一边羞恼地抱怨着。
冉炆表示,这能怪他?他已经很多次想要提醒了,但总是被人自以为是地打断了。
而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想要对那幽密之处一探究竟,这样的行为,是值得理解和原谅的吧?
嗯,冉炆自己同意这个说法并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个赞。
但这种说法明显是无法说服两个女性的。
于是,一场喜闻乐见,可喜可贺的青春恋(家)爱(暴)物语,就在这个平凡的房间里发生了。
……
四日后,也就是星期六,冉炆一大早就独自一人出门了。
顺便一提,像什么晚自习,周六补习,冉炆是一概没有的。
好吧,事实上是,这些东西都是自愿参加的,而这个“自愿”,当然是家长自不自愿让孩子去上晚自习和周六补习。
冬夜的监护人,写的是冉炆的名字,至于冉炆,就直接没了监护人,或者说就是他自己!
就是这样酷炫拽,吊炸天!
然后,要问他愿不愿意去上晚自习,以及周末补课?
他是不愿意的!
于是,此时冉炆就站在了这里,一栋危房下面。
这是祭酒给他的地址,按祭酒的说法,这里住着个“绝世高人”。
当初听到祭酒让他做的事,他便已经觉得太麻烦而只想拒绝了。
但当他与默展开了一场遭遇战后,他就产生了一种焦虑感,潜意识告诉他,他必须想办法提高自己的能力。
即便祭酒要求他做的事再麻烦,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但是,祭酒口中的“绝世高人”,真的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冉炆心中是打着大大的问号的,想想当初住的那个考究的房子,想想兵主那一身汉服,虽然祭酒有些“放荡不羁爱自由”就是了。
但整体来看,这群人还是比较喜欢享受的,那“绝世高手”,不说住幽静的别墅,起码也是住比较好的房子啊。
这幢危楼,一共三层,整体是用砖头砌成,外面贴的瓷砖已经有些掉落了,露出里面的红砖,水泥。
简直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人,这是饱经风霜的——危楼。
没办法啊,危楼就是危楼,饱经风霜也只是时间久远的危楼。
“301……”,冉炆再三核对纸片上的地址后,走了上去。
昏暗的楼道给冉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好像来过。
但冉炆又能够确信,自己真的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不管了,大概是错觉吧!冉炆摇了摇头,走上了三楼。
那是老式的深棕色铁皮防盗门,上面布满了灰尘,只有锁孔处稍微干净一点。
“当当当——”冉炆轻轻地敲了敲门,那门上的灰尘,便簌簌地往下落了。
没等多久,
“吱——嘎”防盗门被人打开。
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面带寒霜,却清新脱俗,冉炆看得一愣,她怎么会在这里?正欲打招呼,对面的人已经先开口了。
“基佬你好。”
喂喂!能不能不要提这个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