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言极力抑制着对柳生绯夏的渴望,他的心在抽痛,在滴血。他紧紧地抱着柳生绯夏,整个人抽泣着,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他是那么地喜欢着这个女孩。原本对灰暗一片的人生不抱任何希望的他,现在终于有了珍视的东西,在他的心里,这个女孩儿就是就是他的一切!
爱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清楚,但他就在这短短的半天里彻底地爱上了这个女孩儿!他的心里热烈如火,浑身疼痛得像是被烈火灼烧着一般,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然后他捧起柳生绯夏的脸,对上了那双同样噙满了泪水的美目,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对待过一个女孩儿。
“我真的……”张子言在抽泣,“我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了,我也是……”柳生绯夏早已泣不成声,“我真的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了。”她迎了上去。
张子言随即一吻覆下,,二人隔着薄薄的衣物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那深沉的情爱。这一吻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泪水浸湿了二人的衣襟,终于精疲力竭,沉沉地睡去……
井夜月姬早已识趣离开,她还在等,等那个曾经许她一生的男孩。
神崎公生像往常一样,走进了那栋废弃的建筑。
这种废弃的大楼上用的还是那种很老式的蓝色玻璃,矗立在这里它与周围繁华的一切格格不入,春熙路打天府广场之间的路段自然是相当繁华的,但不知何时这栋建筑就那样停留在了岔路口,无人经管,也不敢拆迁。
那栋痕迹斑驳的建筑上还隐约可以看清几个行书体的大字,“泸州老窖大酒店”,建筑的底下围了一圈蓝色挡板,大门锈迹斑斑。
神崎公生一步一步地往顶楼上走去,步伐沉重而吃力,他咬紧牙关强撑着快要垮掉的身体。
“小子,你的身体已经被侵蚀成这个样子,不要再冲动了,只要人还活着,总还是有办法报仇的。不要为了一时逞强白白搭了性命。”一个大叔的声音从腰带上响起。
“我……还能再来一次,大概。”神崎公生晃晃悠悠地到达了顶楼的那块圆形区域,这里原本是用来当做观光餐厅的,如今只剩下一地砖灰和泥土,顶上蜘蛛网密布,锈迹斑斑。
“当初爱德华为了防止腰带被乱用而设下的结界,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连我这个核心都不能完全抑制住。”
“没事的。要不是你帮我,我早在最开始带上这条腰带的时候,就死了。”神崎公生的惨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遗憾。
“但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身体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没事的,就这样静静地死掉吧,许久没有见过她,我都快我忘记了,我现在,想去找她了……薰姑娘……如果现在才要去找你,等了很久了吧……”宫野薰的样子,他已经快要记不得了,他只记得曾经的那些时光,便是他的一生了。
“这么悲观做什么,我有办法让你活下去的,只要你为我做一些事。”一个声音突然从对面的床边响起,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人走了过来。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神崎公生自然是认识明智佑介的。
“没什么,只是想见一见故人了,有没有时间与我喝两杯?”明智佑介微笑着说道。比起询问,更像是命令式的邀请。
“我为什么要与宫野家的人的一起喝酒。”神崎公生眼里充满了愤怒。
“那么激动干嘛,我姓明智,又不姓宫野,我们家与宫野家是合作关系,并不是领属关系,所以即使宫野家的人要你死,我也可以不予理睬,就我的角度而言,我更希望你活着,怎么样?有兴趣吗?让你活下去的方法,要不要试一试?”明智佑介明显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吗?我没有兴趣。”神崎公生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两把小巧而精致的折刀,刀体展开也只有十几厘米长,他拇指按住折刀中间的部分,于是那折刀渐渐亮起了金色的光芒来,在这漆黑的房间里,那折刀上的炼金刻纹清晰可见,还有金黄色的细如发丝的能量体在那刻纹上回环游走,与之产生共鸣的神崎公生的腰带也散发出了暗金色的光芒来,可以看到所有的金色能量都在往腰带中间的那个装置上集束。
“这么急着动手吗?我真是来找你喝酒的,毕竟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了。”明智佑介微笑着说。
“既然是老朋友,那你就送我个见面礼,把你的命给我吧!”神崎公生将两把这刀已x形插入腰带之中,“hehin!(变身)”
“knife rider!coe!”
炼金刻纹还有那些金色能量迅速蔓延全身,金色能量沿着密密麻麻的比头发丝还细的纹路迅速游走,光芒愈来愈盛!在一阵晃眼的光芒中,装甲合体完成,神崎公生的身后悬浮着两柄炼金太刀!
“哇偶~不愧是爱德华·维尔利特的杰作,果然华丽。”明智佑介也不禁赞叹道,毕竟这种变身场面可不是谁都有机会看到的。
“几乎每个看到的人都会这么说。那些人也和现在的你一样,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神崎公生眼睛的位置亮着金黄的光芒。
“哦?那些人怎么样?”明智佑介笑着问道,笑声里充满了轻蔑。
“那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