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负荆请罪啊?”爱德华说道。
“校长!我……我真的……是我的错,我实在是喜欢绯夏!都是我的错!”张子言抢先开口了。
“得,你们两个什么也别说了。”爱德华摆手,“既然你们这么义无反顾的在一起,那就一起来上课吧,正好你们两个的能力还是可以小小的配合一下的。”
爱德华转身出了神社门,张子言赶紧扶着柳生绯夏站起来,跟着爱德华的步伐。
“怎么样?校服还合身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合适的?”爱德华问道。
“挺合身的!就像量身定做的一般,大小刚合适,质量也很好,还很舒服,重点是还挺好看的!”柳生绯夏说道。
“自然是合身,本来就是量身定做的,我那徒儿早就把你们的尺码都告诉我了,我才连夜找人做的。”
“原来是这样……”柳生绯夏恍然大悟,“校长……我,我没想过会伤害到井夜姑娘……我……”
“别说了,感情这种事说不清的。我只希望你们别太沉溺其中,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需要你们去做。”
“别的事?”张子言疑惑道。
“不然你以为我我招你们来是干嘛的?柳生绯夏还什么事没有跟你说吧,她没跟你说的事多了去了,只看你自己想不想知道了。”爱德华明显是猜透了柳生绯夏的心思。
“你这姑娘也是傻,现在这小子这么喜欢你,万一他想起了以前的事然后讨厌你了呢?你怎么办?和我那徒儿现在那样,一个人窝在角落里哭?哪有你这么冲动的姑娘!”爱德华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校长!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我都不会讨厌绯夏的!我爱她!”张子言笃定地说道。
“一张嘴就是爱不爱的,真是跟你那不成器的爹一样。会不会变心不是现在的你说了算,而是以后的你说了才算。”
“我爹?”张子言更疑惑了。
“停!别问我,有空你自己回去问你爹去,他当年都干了些什么他自己清楚,我不想提起那些事。就算他现在只是麻瓜也不能抹去他曾经是能力者的事实。”
“我老爸是能力者?卧槽,什么时候的事?”张子言更懵逼了,自己那一事无成至今仍住在破烂的出租屋里的废柴老爸曾经也牛逼过?他想起了自家老爹那副颓废的样子,实在无法把他和牛逼的能力者联系在一起。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忘记的事情也不少,要不是当初被宫野鸣雀的暗炎洞穿胸口,失血过多烧了大脑,你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爱德华补充道。
“喵喵喵??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张子言恍然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那种牛逼到没朋友的龙傲天?只不过太过耀眼遭到奸人所害,这才沦落为庸才,待到某日功力重回巅峰,自己必定席卷八荒!报得血海深仇,成为武林至尊!成为让世人敬重而仰视的存在!
这明显是武侠小说看多了的中二病,还是重度中二病!绝对没有办法医治的那种。
“接着。”爱德华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双手套,扔给了张子言。
张子言赶紧接过,突然发现那手套重的要死,一个踉跄向前跨出一步,艰难地抓着那双手套,双手垂得笔直,全身肌肉绷紧,额头冒出青筋来。
“校长……这是……什么手套……这么重……”张子言咬紧牙关从牙缝儿里挤出了这句话。
“提醒你一句,千万别松手,一旦松手,你就失去资格。”爱德华淡淡地提醒道,像是在说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
“这是?!”柳生绯夏忽然认出了张子言手上的东西,“这不是那个时候……子言君你所使用的器魂吗?怎么会锈蚀成这个样子?”
“嘛玩意儿?”张子言问道。
“校长,您这是?”柳生绯夏问道。
“我说过,我徒弟的气我肯定是要出的,这小子要是不能让这器魂再次觉醒,那他就没有资格继续待在这里。我会洗去他的记忆,把他丢回去,再也不管他的死活。”
一听爱德华这话,本来想松手的张子言再也不敢有半点儿松懈。他的手指上已经开始出血,手臂仿佛脱臼了一般垂下来。
“子言君,你……”看着张子言那强撑着的痛苦的表情,柳生绯夏心疼不已,却不知道改如何是好,紧张得快要哭出来。
“绯夏……没事的,我不会松手的,好不容易……才看到了人生的一点儿希望……好不容易……才遇到了深爱的人,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松手!”张子言弓着身子,领带也垂到了那双手套上,他的手指还在出血,他感觉双手已经麻痹了,就要使不上力了,下一秒,手里抓着的东西就要掉下去了,就像曾经的那些过往一般……
他有种预感。曾经的他一定是放弃了……或者没有抓住什么东西,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所以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手了。
手上渗出的血越来越多,但是没有一点儿滴了下来,仿佛被手里的东西给吸收了。
“忘了告诉你,器魂顾名思义是内有铸魂武器,也就是说是有意识的,识主的,并且以灵血为食。器魂不会认同一个人两次,他不会再认同曾经抛弃他的人,再这样下去你只会被吸干血液而死。别挣扎了。”爱德华的意思明显就没想让张子言有退路。
“你这样……有意思吗……一开始设计骗我来,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