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
“什么?韩团练,你好生糊涂啊!你怎么能让凌副使独自去追击贼寇呢?”呼延灼怒声道。本文由 。l 首发
“他坚持要去,我实在是拦不住啊!”韩滔也很无奈。凌振执意要去追赶,自己一时失了方寸,只好由他去了,自己回营向呼延灼报信,却是受到了呼延灼的责怪。
彭赶紧在一旁劝道:“统制,凌副使那边有三百连环马,加上一千兵丁,再不济,应该也能坚持一时半刻,咱们赶紧赶过去,应当能赶得及。”
呼延灼只能道:“集结士卒,我先带着马军赶过去,两位带着步军后面跟上。”
“是。”韩滔和彭赶紧走出帐门,传令士卒集结。
趁着士卒集结的这一段时间,呼延灼示意亲兵给自己披挂上战甲,待一千马军集结完毕,呼延灼顾不上韩滔和彭,跨上白晓坤牵过来的踢雪乌骓马,大声喊道:“出发!”便带着自己的数十名亲兵和一千马军先行上路了。
呼延灼一路上快马加鞭,等他赶到的时候,水泊边上哪里还有凌振的人影?只剩下被推到一地的抛石机,凌乱的营地,营中的篝火未灭,上面架着铁锅,那是官军此前正在准备造饭。
正在呼延灼四顾无语的时候,白晓坤前来禀报道:“统制,找到一个逃兵。”
“带上来。”
待那名衣甲不整的逃兵被带上来,呼延灼跳下踢雪乌骓马,一把拉住他的脖领子,问道:“凌副使呢?还有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
那名逃兵见了呼延灼这般愤怒的模样,被吓得结巴地说道:“凌、凌副使,领着人追、追剿上岸的贼寇,中了贼人的奸计,被、被、被贼寇生擒上梁山去了。”
“凌副使他有武艺在身,身边又有这么多的兵丁,怎么会这么快就陷入贼手?”呼延灼更怒,脖颈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好不骇人。
“是、是真的,凌副使追击贼寇到了水、水泊边,贼、贼人弃了船只下水,凌副使便带着三四白个兄弟们上了贼寇落下的小船追赶,到了水中,船只漏水,又被贼人从水中将船只掀翻,当场就淹死了不少兄弟,凌副使被贼寇救起,拿上梁山去了。”
正说着呢,受呼延灼派遣,领着仅剩的三百连环马保护凌振的白晓乾前来参见,一到呼延灼身前,白晓坤便跪在地上请罪。呼延灼一马鞭落在了他的身上,好在他身上披挂这沉重的铁甲,倒也不怎么疼。
“我派你保护好凌副使,你便是这般保护的?怎么还有脸来见我?”
“非是小人没有尽心,实在是凌副使他剿贼心切,不等兄弟们就上了贼船,兄弟们赶到水边,他已经驾着船只驶出了五六十步远,兄弟们身上全是沉重铁甲,没有船只,又不会水,哪里救援得及?”白晓乾喊冤道。
呼延灼仰天长叹道:“失了凌副使,叫我拿什么破梁山贼寇?此战非但无功,更是损兵折将,等着我的,怕是只有牢狱之灾了。”
“统制相公何不再向高太尉求援,看在前次的情面上,高太尉应当不会拒绝。”白晓乾建言道。
“我与他哪里有什么情面?他不过是看在我送他的那些厚礼的份上才帮我说话的,前次请他调凌振前来助阵,已是向他谎报军情才得来的了,如今又失了凌振,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向他交代,再想让他派人前来助我,事情必定败露。”呼延灼无奈地说道。
“那咱们现在该当如何是好?”
“罢了,一时也想不到法子,咱们且先回营,与韩滔、彭二位团练再做商议吧。”
三人收拾溃败的兵马,启程回营,半途中遇上急急领兵赶来的韩滔、彭二将,得知凌振已经失陷,三人又是一阵长吁短叹,相顾无言,韩滔心中更是过意不去,自责不已。彭安慰了两句,只好先与呼延灼回营,再做打算。
几人领着兵马回到大营,解下甲胄,聚在中军大帐,商议对策。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局面,怕被问罪,又不好向朝廷求救,几人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好先暂时将消息封锁,拖延住一时再说。
三将各回营帐休息,到了晚间,呼延灼心急火燎,却又没有什么对策。心中烦闷,便叫热闹整治酒菜,在营中喝酒解愁。菜没吃下多少,酒却是喝了许多,直喝得酩酊大醉。
军中却有禁酒,不过却是针对普通士卒的,对呼延灼这等统兵大将却是没有妨碍。
到了夜间,呼延灼感到涨得难受,便迷迷糊糊地起身,方便起来。正在这时,却听到营外忽然有士卒大喊道:“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救火啊!”
呼延灼赶紧系上腰带,快步走出营帐,拉住一名士卒,问道:“营中何事如此喧哗?”
“回统制,营中西北角起火。”
呼延灼立时醉意全无,大叫道:“不好!定是贼人前来偷营!”又对亲兵吩咐道:“快取我披挂来。”
亲兵赶紧跑进营帐为他取来披挂、双鞭。正要给他披挂,忽听到答应东北角传来一声炸响。
“嘭!”爆破之声,声震云霄,呼延灼似乎感觉到脚下的地都在颤抖。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定是凌振投了贼寇,在用火炮攻打我大营。”已经等不及亲兵给自己披挂完全,呼延灼一把夺过水磨八棱铜鞭,骑上踢雪乌骓马,在营中疾驰起来,边跑边大声喊道:“撤退,全部往南撤出大营!”如是边跑边喊,渐渐地身边聚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