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有点飘了,不过,他对杨衫还是恭恭敬敬的,他说道:“杨衫,我必须承认,你不简单,不比我差多少,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杨衫,我们两个人就算是互补,你说,接下来,我们如何走出这个谜团之路?我听你的,你一定有办法破解这鬼打墙。” 杨衫于是将自己所知道的,拿出来说,他说道:“咱们现在遇见的邪门,不是鬼打墙那种,而是鬼漂船!” 刘志愣了愣说道:“我去,是鬼漂船?” 慕紫菲不禁问:“哥,什么意思?怎么个鬼漂船?” 杨衫说道:“所谓鬼漂船,就是一个人站在原地,撞了鬼,他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但他不知道他已经脚踩到了一条船上,他的位置在慢慢漂移。我们这就是鬼漂船,我们从踏上这人脸像的时候,就撞鬼了,只是咱们有刘志的那两排黄条符文罩着,就好像我们踩到船上,但有一条绳子栓着这条船,可是,由于我的疏忽,判断上有了一些偏差,让王肆胆回去摘掉了黄条,导致,拴着船的绳子断了,我们的位置如小船一般漂到别处,但此刻,还并没有刘志说的那么严重,其实还算是不晚,刘志,你现在,就将黄条快速贴回去,因为我们的船还没有漂太远!不然,我们漂的远了,就如同迷失在大海之上了。” 刘志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大家就一起出力,咱们都动起手来,摘黄条,边摘边往后退,快,我在后方贴,你们给我递!” 王肆胆说:“这样办不错,来来,大家一起来!” 说着,大家都动了手,刘志在后方贴条,其他人纷纷摘条,同时后撤。 而忙活了一阵子,却怎么也贴不到起始的位置,刘志直不起腰了,坐了下去,说道:“杨衫,我看,是不是晚了?怎么还没有见到起始的位置。” 杨衫停下了手,众人也停下手来,通天高看看杨衫,慕紫菲也看着杨衫,杨衫咳嗽一声,心说:“没办法,这个行不通,不知道如今的我,还有没有从前的本事?” 王肆胆说:“杨衫,你快说话呀,是不是我们鬼漂船漂特么的远方了?” 杨衫说:“看这情况,应该是!” 一听这个,刘志来火了,他扶着腰站了起来,说:“你!你是不是在玩我们?现在看来,就是因为你的馊主意,我们才陷入如此的困境,我看,不如大家听我的,将他打死算了,师父?” 慕紫菲生气了,说道:“你也变化无常了吧,哥说对了的时候,你就恭维,哥指的路让你遇到了一点波折,你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还是不是人!” 通天高也累的够呛,说:“杨衫呀,这让我该怎么说你,你都是过来人了都,怎么就这么怂呢?” 杨衫明白通天高说他是过来人是什么意思,其他人没有听懂,但也没有追问通天高话里什么意思,毕竟忙活了半天,没有效果,此刻都着急上火着。 王肆胆哼哼笑了两笑,他问杨衫:“小子,大家现在要杀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你如果能再提供我们一些新的线索,可能,大家也不那么恨你了。” 刘志说:“跟他已经没有必要说话了,如果杀了他,我倒是还有一个找到回去路的办法。” 一说到有办法,通天高来了精神,他问:“你有什么办法?怎么还与杨衫的生死有关系?” 慕紫菲忽然感到了危机,紧抓杨衫的手,而杨衫一点害怕或紧张的样子都没有,他拍拍慕紫菲的手,说:“菲菲,别怕。” 刘志说:“破邪灭恶的方法,其中就有用血!杀了杨衫后,用他的血,来阻止鬼漂船!先在大海里停止越漂越远,我们的第一步就走好了。” 通天高愣了愣,看向杨衫,他顿了顿,说:“杨衫,刘志说的是真的吗?” 杨衫说:“对对,他说的对,怎么,你敢杀我?” 阿森呸的吐了一口,说:“什么叫你敢杀我!你自大什么!师父还害怕你不成!”说着,阿森慢慢靠近杨衫,他离杨衫最近,同时,王肆胆父子三人也慢慢靠近杨衫,这一下子,看着好像要两面夹击似的。 慕紫菲生气说道:“我对你们这些人彻底绝望了,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没有我哥,你们能来到这里吗?王肆胆,你都说了,前进的路是曲折的,遇到了一点瓶颈,你们就将责任往我哥头上推,你们太不是东西了!到了这种地步不是互相照应依靠,多一个人不是多一份力气的,反而好像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危险似的,我哥根本就没有贪图过你们所要寻找的东西,他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危险,你们现在要对付哥,是最不理智的!” 杨衫突然哈哈笑了,说:“不是我吹牛啊,你们想要打我,就有如蚍蜉撼大树!刚才是谁打了一个比方,我觉得很贴切,就是你们对于我来说,我是人,而你们,却是蚂蚁,老子一下脚,你们都得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了,连慕紫菲都怔住,她小声说:“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这不是找着打架吗,咱们两个人,他们加起来是六个人啊!” 阿森说道:“我跟大家说句心里话,其实,我自认为自己很吹流弊了,没想到,今天,我见到比我还要吹流弊的!那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遛,就知道了!我给大家打个头阵!”说着,阿森身子一跃,提拳头打向了杨衫的脑袋。 杨衫抬手接握住阿森的拳头,摔开,抬腿,用膝盖顶去阿森的腹部,这一顶,阿森却没有一点事,他也是打架打的多,这一顶,他能够承受!这时,阿森两手环抱,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