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四欲哭无泪,可他又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还不敢吭一声。就这样,浪四在那人肩膀上,狼狈的又行进差不多两个小时。
没多久,狂风暴雨都已不见了,从那人的脚步声中,浪四听出来,他走的已不是泥路,而是干路,但那风呼啸声与那雨的噼里啪啦声,还存在,只是在与自己渐远,浪四不由得心说:“看来是一个地方,两种极端天气,那里狂风暴雨,这里天下太平。”
那人走着走着,停了下来,一弯腰,将浪四放了地上。
浪四两腿伸直,坐在地上,背靠住了一棵死树。
那人放好浪四后,就劈柴烧起了火,劈声止,就有一股烧木头的熏烟味,浓烈的扑了浪四一鼻子。
浪四是真想开口骂那人,还想打眼前背他的人,可一直忍着,没有爆发出来。
那人哈哈笑,说道:“你呀,还真把那个疯子的话,当回事了!老子告诉你,你想看就看,想说就说!你得的那种流感,起码现在还死不了,如果不好好的看看世界,到时候,被老子一根长钉钉死了,你不感到遗憾?”
“去你祖宗一万代吧!”
浪四愣了,他心里骂那人,但不敢骂出声,可在不远处,却有个人骂出了声,浪四听了出来,那个骂人的人,竟是杨衫,浪四心惊:“小山羊跟过来了?”